第二天上午,陈默还在线上问诊呢,老郑头就溜溜达达走了进来。
“小陈儿啊,你是不是犯点儿啥啊?”
陈默翻了个白眼儿,回怼道:“你要是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来抓药呢。”
老郑老脸一黑,说道:“滚犊子,小崽子没大没小的,盼着我死是不是?”
陈默嘿嘿一笑,看了眼他身边的张伟,说道:“学的咋样了?”
现在的张伟穿着一身中山装,带着个黑框眼镜,还真有点儿斯文败类的样,瞅着就像是一个骗子。
“学了点儿皮毛。”
老郑一脸得意的说道:“我徒弟悟性贼好,一点就透,天生干这一行的料。”
陈默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老郑双目一凝,有些吃惊的说道:“你小子别胡来啊,我是来慰问你的。”
张伟还没学到画符呢,看着自己师傅一脸忌惮的样子,他好奇的问道:“咋了师傅?”
陈默捏着符纸背着手出了屋,他从旁边屋拿了两块砖摞在一起,掐着法诀轻轻一晃。
“砰!”
一声脆响,两块儿砖头瞬间碎成指肚大小的碎块儿。
“卧槽,这个猛啊!”
陈默甩了甩手,说道:“这叫戏法,刚才我在砖头里面放了个雷管,遥控的,要相信科学。”
老郑黑着老脸说道:“我呸,你咋有脸说的。”
张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抓着陈默的胳膊,问道:“大哥,你能教教我不?”
“那你得拜师啊。”
张伟刚要张嘴,就被老郑一把拉了回去。
“你个小子真不是玩意儿,我不就显摆显摆么,你咋还撬行呢!”
陈默翻了个白眼儿,昂首挺胸进了屋。
又瞧了几个病人,陈默就收拾收拾回了家。
今天薛亮和陈宁过来吃饭,白芷馋火锅了,薛亮特意订了鲜的牛羊肉,晚上大家聚一聚。
陈默家里有个大铜锅,阳台有排风,烧炭正好。
等洗完手,锅都支上了,碳也烧好了,薛亮正围着围裙往外端切好的牛羊肉。
“回来了。”
“嗯呢,姐夫你让我二姑她们忙活呗,你跟着忙活干啥。”
薛亮擦了擦手,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愿意干这活。”
宁太太和宁杰今天也来了,前一阵把兰兰领来以后,宁杰就和宁太太搬回去了。
倒不是不喜欢兰兰,毕竟白芷这个干姑娘他们都当亲的养着。主要是今年白芷得接手宁杰的产业,宁杰最近忙活着准备交接。
“陈默啊,今天跟你爸去洗浴泡泡澡去,这一阵儿把你爸忙活坏了。”
宁太太放下东西,擦了擦手,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你爸你给买的表,他总是唠叨说一个大男人连个表都不带,不体面。”
陈默接过手表,打开盒子就戴在了手上。
“这表不错啊,挺好看的,谢谢爸。”
宁杰放下书,点了点头,说道:“男人虽然不用天天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但是该有的底蕴得有。”
白芷酸溜溜的说道:“那可不,一块儿表小两百万呢。”
陈默有些发懵,两百万的车他开过,两百万的妹子。。。咳咳。。。
这么一块儿表,两百万?
“这么贵呢?”
白芷点了点头,说道:“还不算最贵的呢,只能说一般般。”
“感情那些小说不是瞎写的啊,一块儿表上千万,啧啧,贵在哪了呢。”
“做工还有品牌,有些东西贵有贵的道理,但是不全是这样。但是如果很多人都推崇吹捧,那它就不单单是手表,而是奢侈品。”
宁杰摘下眼镜,对着白芷点了点头,欣慰的说道:“你这丫头,早接手公司多好,我和你妈还能清闲清闲。”
“嘿嘿,现在不也不晚么。”
上桌吃饭。
东北铜锅标配,骨汤打底,里面放上酸菜,经典的北方麻酱,麻酱不能用纯麻酱,要用花生酱调。
里面再放韭花酱和豆腐乳,再淋上些红油,妥妥的经典蘸料。
白芷是不能吃辣的,只能干瞪眼。
羊肉下锅,蘸上麻酱吃上一口,满满的满足感。
陈默对着薛亮竖了个大拇指:“姐夫,该说不说,这汤底是真不错,这羊肉也好吃。”
薛亮害羞的说道:“市场有家卖羊肉的,他们家的羊都是从邻省拉来的,和草原的羊不一样,这个羊的肉质更嫩一些,适合下锅子。”
宁杰也接茬说道:“内蒙的羊烤着吃做羊汤都好喝,羊肉味儿特别足,还不是很膻,咱们这边的羊基本都是山羊,肉质不如人家草原的。”
“但是邻省的羊也不错,确实适合做火锅,只不过就那一个地方的羊好,其余地方的也就那样。”
薛亮像是找到了知音,说道:“宁叔,您再尝尝牛肉。”
宁杰夹了块儿牛肉,咀嚼了两下之后点了点头。
“牛肉肉质粗,吃牛肉就得吃新鲜,而且不能大煮。这牛肉是本地牛肉,正经黄牛,比肉牛的肉好吃多了。”
薛亮竖起大拇指,说道:“宁叔你是个行家。”
宁杰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行家什么啊,吃的多了,自然能分清楚差别是啥。”
关关夹了块儿牛肉,吃完之后嘟囔道:“我咋尝不出来了。”
“这叫野猪吃不了细糠。”
关关一脸幽怨的看着陈默,说道:“姐夫,你再这样我可就不走了啊!”
陈默果断一言不发,吭呲吭呲开始吃饭。
吃完饭,陈默开着车带着宁杰还有薛亮去了蓝宝石。
简单泡了泡,打了个奶浴,三个人就上了楼。
外甥女早就在那等着了,屋里还有两个二十五六岁的女的,长的一般。
胡军知道这爷仨都是吃素的主,特意找的手法好的。
陈默枕着胳膊,吃着水果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