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能不明白咋回事儿么，陈默电话打过来，他的心就一阵突突。
“陈默，你听我说。。。。”
“我说你妈啊，你踏马结婚，老子份子没少随吧？车给你出了吧？你踏马当着我朋友面骂我，完后他妈看不起我朋友。”
“你踏马算哪个啊？”
刘伟也来了火气:“我差你那点儿钱和那个司机了？”
“你踏马还有理了是不？你踏马不差这个跟我张嘴干你妈，就特么允许你结个婚，别人不能有事儿了是不？你会做人么？我踏马问你，你会做人么？”
刘伟也知道自己理亏，直接挂了电话，气鼓鼓的给陈默转账，钱没转过去，被拉黑了。
陈默实在气不过，把前因后果还有微信截图发了朋友圈，当刘伟看到班长给自己发截图想要解释的时候，发现人家也给自己拉黑了。
说来也是，这种同学本来就没交集，现在出了这事儿，谁都膈应他。
刘伟的名声算是臭了。
给川子出了气，陈默怼了川子一拳:“行了，给你整个技师，晚上再喝点儿，叫代驾。”
川子咧开嘴笑了笑:“我要个年轻点儿的。”
晚上喝完酒回了家，白芷啥也没问，两口子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陈默去医馆上班。
九点多，来了个面容消瘦的女人，这女人肚子很大，像是怀孕了五六个月一样。
女人在屋子里扫了一眼，视线停留在陈默身上，然后朝着陈默走了过去。
“医生，我病了。”
陈默点了点头，这么不协调的身子，肯定是病了。
“我给你号号脉，你慢慢说。”
搭上脉博，陈默皱着眉头，看向女人。
“啥时候这样的？”
女人说道:“一年以前吧，最开始就是感觉肚子胀吃不下饭，后来越来越大，我去了挺多医院，都说没啥事，谁寻思就这样了。”
陈默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说，还有救。”
女人打了个冷颤，犹犹豫豫，半天才开口。
“医生，我家是养皮子的。”
陈默皱着眉头，养皮子，这个皮子，多半都是狐狸。
“然后狐狸那玩意正常吃长得慢，我就想了个办法，用管子捅进狐狸嗓子眼儿，把食都灌进去。”
“这方法确实有用，狐狸长的快还胖，皮毛还好。”
“完后有一天晚上，我家皮子厂外面来了个老太太，那个老太太看上去也就七十来岁，拄着根龙头拐杖。”
“我家厂子那边荒郊野岭的，平常也没啥人，我当时就问啊，大娘你这是要去哪啊，有啥事儿啊？”
“大娘说了一段话，说弱肉强食这是天理，扒皮抽筋也是正常。从生到死都遭罪，那样不对。”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我老公反应过来了，就赶大娘走，大娘也没说啥，拿着龙头拐杖对着我点了点。”
“从那天开始，我的肚子就跟充了气一样，每天吃不了多少东西，吃点儿就感觉有东西捅我嗓子眼儿。”
“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陈默叹了口气，这玩意伤天害理的事儿你干了，人家上门了你想起来害怕了。
“你跟我来吧。”
陈默说着，领着女人去了天哥那。
一进天哥手机店，女人就抱着肚子嗷嗷的喊肚子疼，把营业员吓了一跳。
天哥皱着眉看着女人，半晌过后说道:“活该。”
营业员听的一愣一愣的，这疼成这样了，咋还活该了呢。
“你跟我上楼吧，你们别扶她，能爬上来就爬，爬不上来就让她滚。”
营业员让天哥吓了一跳，他们还没见天哥发过这么大的火。
女人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跟着天哥上了楼。天哥把楼上的门窗打开，看着满头大汗的女人，冷冷的一笑。
“疼不？”
女人点了点头，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太疼了，你救救我吧。”
天哥冷笑着说道:“人家没让你感受扒皮抽筋就不错了，挺讲理的了。”
女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人家看一眼就知道咋回事，肯定能救自己。
“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吧。”
天哥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救你不难，人家说的挺清楚了，你正常养人家不管你，虽然同族但是不同命。”
“但是你干那么缺德的事儿就太不应该了，你那不是扯犊子么”
女人一脸的羞愧，她现在想一想，自己当时也确实残忍，那些狐狸一见到管子，吓的屎和尿都出来了，还有不少狐狸在那哭，她从来都没当回事。
“我以后不养了，再也不养了，改行。”
天哥说道:“这玩意看你，但是有件事儿你得明白，可以养可以卖，但是不能虐，这玩意儿伤天理。”
“对了，你还没有孩子吧？”
女人点了点头，说道:“我一直怀不上，怀了两次流产了。”
“哎。”
天哥叹了口气，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盖上一块儿黄布，对着杯子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功夫，天哥对着杯子一指，掀开黄布。
一杯清水赫然变成了黑乎乎的汤药，而且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儿。
天哥把杯子递给女人，女人刚要喝，天哥就说道:“等会儿喝，我俩出去的，对了，厕所出门左拐。”
说完，天哥领着陈默下了楼。
等俩人走后，女人看着汤药，一咬牙一饮而尽。汤药入腹，她感觉像是喝了一杯闷倒驴，一股火一样从喉咙一直到肚子里。
突然，她面色一变，弓着身子扶着桌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噗！！！！！！”
一分钟以后，女人扶着肚子夺门而出，一头扎进了卫生间，紧接着，那是一阵山鸣海啸，酣畅淋漓。
足足过了十分钟，女人才一脸舒畅的收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