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涛看着陈默,知道陈默不愿意说关关的事情,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能咋样,就那样呗,感情一天比一天好,腰一天比一天疼。”
“关键这丫头说了,让我把她十几岁那个暑假吃过的苦加倍吃回来,我特么。。。。”
“那那是苦,那是咸。”
好家伙,这家伙嘴是一点儿没有把门的。
“行了行了,一天天的,啥都说。”
陈默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周涛委屈巴巴的看着陈默,心道不是你问的么。
晚上俩人吃了饭,陈默打了个电话,李志开着车把喝多了的陈默送回了家。
半夜两点多,白芷把陈默叫醒了。
陈默喝完酒就睡了旁边的屋,被白芷叫醒,还有些发懵。
“咋了?”陈默揉了揉眼睛。
“店里出事儿了,说闹鬼了。”
陈默有些无语,现在还是一天三班倒熬药,没办法,需求量太多,搓药丸儿不现实,还是熬药比较实际。
夜班挺长时间没出事儿了,有了上次的事儿,他特意找了个夜班儿的保安。
“咋没给我打电话呢。”陈默边穿衣服边嘟囔。
“咋没给你打啊,你睡太沉了没听着,这家伙,保安大叔说话声都变了。”
喝酒就是误事儿啊。
陈默心里盘算着,一面穿好了衣服,把装符的荷包塞进兜里,又拿了把天蓬尺。
临出门,陈默转身说道:“媳妇儿,你把咱儿子的葫芦给我。”
白芷进屋拿出来葫芦递给陈默,陈默往兜里一揣,坐着电梯下了楼。
天挺冷,数九寒天的,晚上风呼呼的,一出单元门,好家伙,那感觉真从北戴河一下子就到了漠河了。
打了个哆嗦,陈默紧了紧衣服。从小区里的后门进了医馆,屋子里几个护士都在那围在一块儿,保安大叔脸色难看的来回溜达。
见陈默来了,保安瞬间有了主心骨:“哎呦,陈大夫,你可来了。”
“咋回事儿啊?”
晚班的护士长说道:“陈院长,是这么回事儿。晚上十二点多点儿的时候,我去厕所小解,突然感觉有人看我,我往上面换气扇一瞅,发现有个男的贱兮兮的趴在缝上瞅。”
说到这,护士长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保安师傅不正经呢,完后我擦完了提上裤子就找保安师傅理论,我俩就吵吵起来了。”
“完后我拉着保安师傅查了监控,那个点儿保安师傅坐在一楼卷帘门那看手机呢,换气扇的墙上,多了一个人模模糊糊的上半身。。。”
“完后我以为可能是灯光晃得,跟张师傅道了歉就回去干活了,完后小芳就出事儿了。”
叫小芳的护士今年才二十一,小姑娘个子不高,看上去挺稀罕人,在东北,往往这种丫头脾气最不好,一般都叫啥小辣椒啊,再粗点儿就是小地缸了。
小芳倒是不咋害怕,就是一脸生气的说道:“姐说了以后她们不敢上厕所了,我憋不住啊,我又不怕那玩意儿,我就进了厕所。”
“尿到一半儿我就觉得不对,低头一瞅,好家伙,马桶里多了个变态的脑袋,张着嘴在那。。。。”
“妈的,你说这是啥玩意儿啊,死了咋还这么恶心呢。”
陈默一脸无语的拍了下脑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儿,啥也没发现。
他越想越不对,自己这咋还能招脏东西呢。
打开监控又看了一遍,确实和护士长说的一样,有一团黑漆漆的影子趴在换气扇上。
陈默又打开了前门的监控,监控捕捉到人影的地方都有时间点,省的陈默一个个找。按照节点一个个往下看,一点多点儿的时候,门口多了一个捂巴特别严实的人。
这人在门口不知道放了啥,放完之后就走了,两点多才回来把东西又拿回去了。
陈默倒是看清楚他拿的啥了,这王八犊子拿的是一个钵。
和尚?
他也没招惹和尚啊,人家一瞅就是奔着他来的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
现在他也整不明白,你说也不是只有和尚用钵,虽然道门用罐子比较多,但是也有用钵的。最关键是这家伙捂得特别严实,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来路。
“行了,没事儿了,我知道咋回事儿了,你们都别出来嗷。”
陈默耍了个心眼儿,他拉开卷帘门出了屋,然后拉下卷帘门,拿出一张符纸,还装模作样的围着门口转了一圈。
突然,他大喝一声:“哪里跑!”
然后手里的符纸一扔,瞬间化作一团红色火焰。
这一嗓子屋里的人都听着了,她们不光听着了,还看着了。
陈默说了不让出去,也没说不让看监控啊。。。。
看到陈默演了这出戏,这几个员工心里都有了底儿,陈默拉开卷帘门点了根烟,又扔给小辣椒和张师傅一人一根。
“行了,别怕了,没事儿了。”
众人吃了定心丸儿,接着干活去了。
陈默和保安师傅俩人扯犊子扯到快五点,打着哈气回了家。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陈默感觉脑瓜子睡的有点儿发胀。
跟大儿子玩儿了一会儿,陈默走到阳台温室,开了窗,大口呼吸着空气。
脑袋舒服些了,陈默抽了根烟,然后散了烟味儿往嘴里扔了颗自己搓的糖,进了客厅。
白芷正好把饭端了出来,屋子里就他们三个,兰兰上学,姥姥不知道去哪了,多半去
“昨晚上咋回事儿啊?”
白芷一脸的好奇,她家本来就带点儿这个,一般玩意儿吧,不带去找麻烦的,这都是陈默跟她说的。
“没啥事儿,就是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整了个色鬼放门口,我最近也没得罪人啊,妈的,无语了。”
“妈的!”
陈若愚突然来了一句,白芷和陈默一脸懵逼的看着陈若愚,陈若愚沉着脸,不知道他俩这么看着自己干啥。
“以后可别当孩子面儿说脏话了,这都会学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