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之懵了。
错哪了?不对啊,这不是我的词儿么?
看着陈默小人得志的样子,张兰之杀了陈默的心都有了,但是一想到这一天过的那真不叫人过的日子,她瞬间就没脾气了。
“我,我不应该看不起人,不应该纵容我的孩子说别人,是我没教育好。”
陈默看着张兰之这个样,也懒的说什么。
他说道:“你自己看着整吧,这个世界上能人很多,你碰上我这种心善的,只是略施惩戒。你要是碰到别人,说不得就怎么样了。”
张兰之赶忙说道:“我以后不敢了。”
“敢不敢和我没关系了,你回去整两斤豆油,一口气儿全喝了就解了。”
张兰之有些为难的说道:“两斤啊?”
陈默冷笑着说道:“你可以不喝。”
张兰之赶忙点头说道:“喝,我肯定喝。”
“行吧,喝完了就解了。”
张兰之点了点头,还想说些什么,陈默说道:“不用说了,该干啥干啥去吧,别在这待着了,碍眼。”
张兰之站了起来,灰溜溜的出了寺庙。
苦寒大师走了过来,小声说道:“你这人真坏啊,明明你刚才给她解了,还得让她喝两斤豆油。”
陈默白了眼苦寒大师,说道:“不让她喝,她长记性么?”
苦寒大师点了点头,说道:“也是。”
“行了,我回去了,小猫的事儿就拜托你了。”
出了寺庙,陈默上了车,开着车回了医馆。
一进医馆,陈默就看到了那对母女,现在那个女孩儿已经清醒过来了,这次的事儿给这孩子吓的不轻,但是陈默知道,有些人不做这些事情,不是知道错了,是怕了。
等哪天她压抑不住心里的渴望的时候,还会重蹈覆辙。
陈默能救她的命,但是,陈默哪怕违背自己的初心,也不会去救她的伤。
“你俩咋还没走?”
孩子的母亲说道:“那个,陈医生,我孩子身上的那些脓疮。。。”
“那个我治不了,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孩子的母亲咬着牙,扑通一下跪倒在陈默的身前,陈默看了眼她,直接从她的身边绕了过去。
“你愿意跪着就跪着吧,我说了,你那个病我治不了,去别的医院看看吧,不是啥大病了。”
打开办公室的门,陈默反锁,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手机。
过了十多分钟,老张敲了敲门:“小默,人走了。”
陈默打开门,老张进了屋,递给陈默一根烟。
陈默接过烟,说道:“你不是戒了么?”
老张大大咧咧的点上,说道:“这玩意儿就跟说不上洗浴一样,动动嘴皮子就得了。我还有多少年能活了,爱咋地咋地吧。”
“真要是哪天得了病,你就给我开个药,我痛痛快快的走就得了。”
陈默没好气的把老张嘴里的烟抢过来掐灭,想了想,又把自己手里的掐了。
“一天天的,多活两年还能多给我撑两年门面。”
老张头嘿嘿一笑,说道:“你这小子,一天天就跟自己过不去。”
陈默叹了口气,说道:“我最开始学医的时候,我家老爷子问我一个问题,说如果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你救不救。”
“我当时说,肯定救,当医生不就是治病救人的么。”
“现在我想明白一个事情,救,肯定会救,当然,只是救命。”
老张白了陈默一眼,说道:“你就嘴硬吧,她身上最大的毛病就是那一群猫,猫走了还有啥病了,你就是看着心烦罢了。”
老张说的没错,虚病走了就剩实病了,实病去哪都能治。
他就是看着那对母女眼烦,自己的姑娘啥样她妈能不知道?当她整回去那些猫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女儿要干啥了。
她为什么这么做?就是因为纵容,她怕,怕有一天女儿能把屠刀举到自己的头上。
人都是自私的,这种例子陈默见的太多太多了。
“不和你扯犊子了,我回家去。”
“你个小犊子,快滚吧!”
到了家,陈默跟三个小家伙玩儿了半天,晚上吃了饭,陈默照旧搂着大儿准备睡觉。
陈若愚看着自己套着的尿不湿,黑着小脸儿嘟着嘴,说道:“不戴!”
陈默一脸严肃:“不行,你在我这一点儿公信力没有,说了喊我尿尿,你自己就闹床了!”
“妈妈,把!”
“你妈把尿是你妈起的来,我一沾枕头就啥都不知道了,不行,穿着。”
陈若愚坚决的摇头,指了指手机:“妈妈!打!”
陈默被陈若愚逗乐了,说道:“行行行,你看你妈咋说的。”
说着,陈默给白芷把视频打了过去,响了两声白芷就接了。
“不是刚挂电话么,咋又打了?”白芷问道。
陈默指着陈若愚,说道:“你大儿跟你说话。”
陈若愚两只手捧着手机,委屈巴巴的看着白芷:“妈妈。”
“哎,咋了儿子?”
“妈妈,爸爸穿,把把,被子呀呀呀伊伊。”
一着急,陈若愚直接给小奶话整出来了。
白芷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着问道:“爸爸让你穿尿不湿啊?”
陈若愚点了点头:“嗯,爸爸坏!”
“那你晚上老尿床啊怎么办?”
“妈妈,爸爸把!”
“行行行,你让爸爸接电话。”
陈若愚把电话给了老爹,一脸的傲娇。
陈默接了电话,说道:“咋,不让他穿啊?”
白芷嗔怪道:“你说你,你就晚上起来给把尿呗,他都这么大了,穿着捂的慌。”
陈默说道:“我起不来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睡觉就睡死了。”
白芷翻了个白眼儿:“你可拉倒吧,我在家你哪天半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