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默就到了大龙的酒店。二狗早就到了,正在一遍遍在会场转着圈儿。
陈默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是咋了?这是给你拴上套拉磨呢?”
二狗白了陈默一眼,说道:“我大姑娘今天百天,我不得好好整一整么。”
“有啥整的,人家大龙都整明白了,现在也不差啥了,你就放心吧。”
二狗点了点头,递给了陈默一根烟。
沈茹是二狗姑娘的大名,李沐秋家规矩虚多,她家是外地搬来的,也不知道是哪的规矩,没出满月不让看,没出百天不出门。
过满月的时候陈默他们吃的家宴,不吃家宴不成,人家丈母娘根本不让孩子出门。
二狗也憋着一肚子气,但是好歹是丈母娘,也没办法跟人家红脸。
好容易憋到百天了,李沐秋也憋了三个月,跟爹妈商量好等过了百天就让老两口回家。
从沈茹生下来,陈默统共就见了沈茹三次面,小家伙底子不错,是个美人胚子。
说实话二狗也不丑,有一年二狗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暴瘦,那模样和朱亚文还挺像,属于硬朗型的,后来就一直胖着,就瘦了那么几天。
沈茹的小模样和她妈挺像,骨架这东西打小就看得出来,这丫头以后的长相肯定差不了,而且身段儿还随二狗,不至于和李沐秋那么矮。
二狗就喜欢李沐秋这种甜美型的,陈默是接受不了,就喜欢像白芷这种清冷御姐型的,越清冷喊爸爸的时候反差就越大,这是陈默的出来的经验。
不过好像听说喜欢小个子年产俄国的男人都。。。。。
啧啧。
“你丈母娘过了百天之后走啊?”
二狗白了陈默一眼,说道:“你这话说的,整的就跟我丈母娘等沈茹过了百天就没了一样。”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想的。”
“嗯呢,两口子说了,过完百天就回自己家住,这一阵可给我折腾完了,天天看着我和你嫂子,让我俩分房睡,生怕怀孕了奶回去了。”
二狗一脸无语:“你说我本来就是学医的,这事儿能不懂么,这家伙,秋秋每天看我的眼神儿都水汪汪的。。。。。”
陈默没好气的怼了二狗一拳,然后小声问道:“给没给沈茹测测和普通人有啥不一样的?”
二狗把陈默拉到一边,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上回她自己从床上摔了下去,然后脸戳到玩具上戳破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愈合了。”
陈默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事儿和你丈母娘说了?”
二狗苦笑着说道:“能不说么,沈茹那小不点儿都那么惊世骇俗了,我能不说?”
“我丈母娘他们倒是理解,毕竟他们每天都神神叨叨的,我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我现在有点儿犯愁,你说从幼儿园到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又得体检又得抽血的,咋整?”
陈默笑着说道:“那能咋整,你是不是傻了,她刚出售不久采过血么,这证明最起码从血液这块儿她和普通人一样。”
“至于其他的,这就得靠你了,你现在都坐到这个位置上了,有心想往上爬,谁也拦不住。”
“有句话咋说的来着,一切恐惧都源自于弹药不足。”
二狗点了点头,说道:“也是,我今年才三十多,慢慢来,不过我咋听你说的这句有些别扭呢?”
“有啥别扭的,行了行了,快去整你的吧。”
陈默老脸一红,突然想起前一阵在酒店的那天,白芷笑呵呵的跟自己说出了这句话。。。
中午的时候,百天宴开始了。
白芷也特意赶了回来,不回来也不行了,这家伙陈若愚一顿跟自己诉苦,关键她也听不懂,反正就知道陈若愚就俩字,委屈。
当妈的就这样,一句妈妈抱抱,瞬间就没脾气了。
沈茹被李沐秋用婴儿车推了出来,陈若愚一脸好奇的过去看,当看到沈茹像是瓷娃娃一样可爱的小脸的时候,陈若愚眼睛都亮了。
沈茹也是一脸好奇的打量着陈若愚,看着这个比自己大许多的哥哥,小家伙抿着小嘴,甜甜的笑了起来。
沈茹笑的那一刻,陈若愚哈喇子都流下来了,乐的大家伙哈哈笑。
陈默捏着下巴磕,嗯,沈茹和陈若愚也没血缘关系,应该也可以。
仿佛看出陈默心中所想,白芷一脸嗔怪的在他腰上拧了一下,陈默咧开嘴嘿嘿直笑,把白芷气的不轻。
“脑子里装的啥呢你。”
陈默凑过去小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脑子想的啥呢。”
白芷捂着嘴咯咯直笑:“这俩小人儿挺好。”
沈茹也挺招人稀罕,不过这小丫头和陈若愚那个自来熟不一样,小丫头瞅着心眼子就多,外人根本就不让抱,伸手就哭。
沈茹一哭,陈若愚就指着把她整哭的人叽里哇啦说上一通,咱也不知道他说了个啥,反正说完之后沈茹就不哭了。
陈默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环,二狗守护陈默,陈默的儿子如今守护二狗的女儿,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
陈若愚困的不行了,像是小骑士一样,守着沈茹不挪地方。
没办法,白芷只能抱着陈若愚去李沐秋家。
晚上的时候,李沐秋抱着孩子和二狗来了陈默家,陈若愚作为男人的天性这时候展露无遗。
他招了招手,海东青从阳台进了客厅,白芷抱着沈茹,陈若愚一脸得意的拍了拍海东青,沈茹一脸崇拜的看着陈若愚,那家伙,眼睛都有小星星了。
李沐秋看着两个小家伙的样子,笑着说道:“真好啊。”
白芷说道:“谁说不是呢,真好,陈若愚还真有个哥哥样。”
李沐秋突然说道:“咱不行订娃娃亲啊,亲上加亲,多好。”
白芷也当回事儿了,说道:“真的啊,我也这么想的,你看陈若愚,多稀罕你家小茹。”
李沐秋眼睛亮晶晶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眼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