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朝,皇宫一处宫殿内。
芙蓉帐落。
床幔颤动,人影激烈摇晃。
帐内传来撕扯衣裳的摩擦声和令人遐想的呼吸声。
伴随着一条蟒纹腰带被甩出帐外,帐内传出一声暴喝:“哪里来的疯女人?从本王的身上滚下去!”
随着话音,一股子凌厉掌风袭来。
云珞珈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有一瞬清明。
她一把抓住袭来的手,快准狠的按下那人手臂的麻穴。
身体的灼热一浪高过一浪一浪,灼烧的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她抓住被她压在身下男子的手腕,扯下自己的腰带,把那双手绑在了床头。
男子扭动身躯挣扎,她并未放松,依旧撕扯着男子的衣服。
她知道自己中了药,可现在情况未知,脑子也一团浆糊,管她这男人是谁,先把药解了再说。
耳鬓厮磨的纠缠间,已然衣衫松散,香肩半露。
男子面露凶光,咬牙切齿,“疯女人,你若敢动本王,本王定将你五马分……”
一只水蓝色肚兜堵住了他的嘴。
微凉身体触感,云珞珈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
鼻尖香气萦绕,男子心头一颤。
他双眸皱起,想做最后的挣扎,可却已经于事无补。
若不是双腿没有办法动,他定然要弄死这个玷污了他的女人。
……
解了身上的药,云珞珈的脑子才能思考。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她猛地跳下了床。
“抱歉兄台,实在是情非得已,只能暂时用力解燃眉之急了。”
男子的嘴里塞着她的肚兜,手被腰带捆绑在头顶,衣裳凌乱,面色潮红,虽然眼神看着像是要刀了她似的,但是长得太好看了,莫名有种被风雨蹂躏后的娇花的味道。
她瞥了眼男人裸露的身体,后知后觉的尴尬袭来。
她收回视线轻轻咳嗽了声,赶紧拉过男人的衣服把他盖起来。
这会她脑子可以用了,也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她穿越到了澧王朝,是丞相府刚找回来三天的痴傻嫡女。
今天跟假千金来参加贵妃的赏花宴,被算计中药了。
不容她多想,外面隐约传来脚步声。
身为神秘古医世家嫡传人的云珞珈,从小不仅医术天赋极高,听力更是天生的好。
她听到的脚步声还很轻,计算着距离应该在百米开外。
她讥笑了声,捉奸的时间算的还挺准。
要不是这男人不太行,她们来的时候,刚好可以捉奸在床。
她看了眼被她蹂躏的男人,“得罪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还你。需要的话可去丞相府找我。”
男人微眯的眼眸带着冷意,似乎是在说云珞珈没命还了。
他的手臂还使不上劲,不然云珞珈就要命丧当场了。
“嘘~”
云珞珈往旁边看了眼,解开男子被绑着的手臂,“无奈之举,见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嘴上说着见谅,却动作利落的把男人用被子裹起来,连人带着被子拖下床。
君青宴连着被子跌落在床下时,身上滚落出一块玉佩。
云珞珈捡起玉佩,正想顺手塞到被子里,无意看了眼玉佩,瞳孔瞬间放大了。
这不就是她摸了一下就穿越来了的玉佩吗?
“这玉佩你……”
她的话还没问出口,脚步声走到了门外,她赶紧把君青宴塞进了床底。
大殿的门被打开的瞬间,另一边的窗户一开一合,云珞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大殿内。
殿外的风吹起床单,床底的君青宴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缓慢的抬起手扯出了嘴里的水蓝色肚兜,咬紧了牙关。
丞相府,好得很!
这女人,死定了!
云梦瑶带着几个贵女站在大殿门口,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殿,望向身旁的婢女冬青蹙起了眉,“你不是说姐姐过来这边休息的吗?人呢?”
“我明明看着七小姐进屋的。”冬青疑惑的进屋查看一番。
云梦瑶安排了个男人在这跟云珞珈苟合的,云珞珈那个傻子,冬青亲眼看着她进去,她根本不可能逃脱的。
她蹙起黛眉,视线在房间扫了一眼,从房间的柜子扫过,落在了床底。
云梦瑶带着几个贵女站在大殿门口,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殿,望向身旁的婢女冬青蹙起了眉,“你不是说姐姐过来这边休息的吗?人呢?”
“我明明看着七小姐进屋的。”冬青疑惑的进屋查看一番。
云梦瑶安排了个男人在这跟云珞珈苟合的,云珞珈那个傻子,冬青亲眼看着她进去,她根本不可能逃脱的。
她蹙起黛眉,视线在房间扫了一眼,从房间的柜子扫过,落在了床底。
她正要让冬青进去看看,身后传来云珞珈的声音,“这里怎么这么热闹?赏花宴结束了?”
云梦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转头看到衣衫完好,抱胸靠在门框上悠闲的云珞珈,她眼底闪过惊愕。
随即又立刻将情绪隐藏了起来,温婉的笑着走了过来,“姐姐,你喝多了怎么没躺着休息,我还以为你走丢了,正担心着呢。”
本来她才是丞相府千娇万宠的独女,可云珞珈回来后,丞相夫人和丞相看在多年陪伴,才勉强让她继续留在了丞相府,曾经的宠爱更是被云珞珈这个傻子抢走了。
宁远侯世子与丞相嫡女有婚约,该是她当世子妃的,可现在也变成了云珞珈。
她心里恨极了云珞珈,觉得她就该名声毁尽,立刻暴毙最好。
原身是个傻子,云珞珈可不是。
她心里明白云梦瑶的心思,轻笑了声,“是担心我走丢了,还是担心自己给我下的药没用?你带着这么多人来这里,不会是做了什么龌龊安排,故意想毁我名声吧?”
她这话一出,旁边几个贵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