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君青宴死了,他死了,死得好,死得好呀!”
君璟霄正要说话,太后笑容疯癫的从外面跑进来。
她神情兴奋的跑到谈判的桌子前,弯腰看着羌国的使臣,笑着说道:“君青宴那个野种死了,他终于死了,你们高不高兴?真的是太好了,我太高兴了,二十多年了,他终于死了!”
她的面容憔悴,头发略微凌乱,脸上的神情几近疯魔。
“哈哈,他死了,真的太好了,大火,好大的火,烧死他,烧死他!”
她的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君青宴死了,开心的手舞足蹈的,出尽了洋相。
君璟霄不敢动他的皇祖母,有些为难的皱眉。
可看到太后这般疯癫模样,他还是忍不住对着外面怒骂道:“伺候的人呢,都死了吗?”
很快有人进来,想拉着疯癫的太后出去。
“别拉我,我要看君青宴那个野种被火烧死,他死了,被大火烧死了,先帝再也不会因为他冷落我了。”
太后甩开进来拉着她的人,笑容癫狂的发着疯。
云珞珈没想那点药竟然能让太后疯成这样。
那药虽然厉害,但是没有厉害到这个程度。
看着太后直接疯成了这样,云珞珈猜测,药物应该只是导火索,她这么疯有可能是心魔导致。
君青宴就是她的心魔,她产生幻觉后才会让情绪过于兴奋,导致她变成了这样。
因为太后的出现,还有她说的这些话,羌国使臣瞬间笑着起来。
方才还有大臣说是羌国人害的君青宴,没想到这么就被打脸了。
“哈哈,你们看,安宁王并非我羌国所害,而是你们自己人害的。”
羌国使臣无比得意的看着澧朝的大臣,那脸上鄙夷的神情让人看着十分不爽。
云珞珈要不是答应了不惹事,这回应该上去大嘴巴扇死他们了。
君璟霄看着胡闹的太后,眉头皱着能夹死苍蝇了,命人赶紧带太后回去休息。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其中还夹杂着整齐的脚步声。
众人听到声音皆是大惊,疑惑的转头看了过去。
而云珞珈却抬起头望向殿外,露出了了然欣慰的笑容。
君青宴来的还算及时,赶在这个时间点赶到。
没想到他竟然带兵入宫,还真是猖狂又霸气。
她就喜欢这种狂的让人不敢惹的样子。
君青宴他有这个资本。
“这是什么意思?”
羌国使臣已经意识到有军队进了殿外,面色不虞的看向澧朝的大臣。
澧朝这边的大臣也是一头雾水。
谁敢公然带兵入宫呀?
众人正想起身出去查看,君青宴一身黑金四爪蟒袍,背着手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他神色淡然,笑着出声,“听闻羌国使臣来访,本王近些日子有事需要处理来晚了,还望见谅。”
看到君青宴不但没死,而且还神采奕奕的走进来,众人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尤其是太后。
她陡然睁大了眼睛,满脸惊恐的看着君青宴,“见鬼了,不要来找哀家,不要……”
君青宴眼神淡漠的瞥了她一眼,吩咐身后的人,“太后疯魔了,送回寿康宫休息去,吩咐人看好了让她好好休养身体。”
君青宴对太后本身没有感情,对她也无敬畏,直接让人拖了出去。
太后此时似乎反应过来了,挣扎吵闹不已,却依旧被人强硬的拖了出去。
等着太后被人带走后,君青宴对着羌国使臣笑了笑,“你们来了些日子了吧,带的赎金可是交给澧朝国库了?”
他在看向羌国使臣的时候,视线从角落的云珞珈扫过,眉眼间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云珞珈没想到她都弄成这样了,还躲在人群中,君青宴竟能一眼就认出她。
她勾了勾唇角,往后躲了些,免得一会打起来殃及池鱼。
君青宴带兵过来,这个阵仗直接压得羌国使臣不敢说话了。
他们方才趾高气昂的样子也消失不见,转而变得防备起来。
谁人不知道君青宴这人不讲情面,让他不高兴了就是一个干字。
君璟霄见君青宴无事,眼底露出欣喜,走到他身边。
“小皇叔有所不知,这羌国使臣并未带赎金过来,反而造谣小皇叔已经身死,威胁澧朝将刺客还与他们,还说要是不还就要派遣骑兵攻打澧朝。”
君青宴认真的听他说完,眼底的神色越发深沉。
他眯着眼睛看着羌国使臣,“哦?这样吗?这可与国书上说的不一样,你们羌国真的准备与我澧朝再战?”
与君青宴再战?
羌国有才能的将军都死在了君青宴的枪下,现如今有领兵才能的人根本没有。
如何再战?
羌国使臣此时的脸色极其难看,一会白一会青的,变脸都没这么精彩。
云珞珈看的心里极其舒坦。
她现在是不方便冒头,不然一定要指着羌国使臣的鼻子,让他们继续嚣张,继续得意,不要怂。
她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爱国爱民护犊子,见不得别人欺负自己人。
君青宴看到她笑的张扬,没忍住有些宠溺的笑了声。
他这声笑在羌国人眼底充满了不屑,觉得君青宴是在嘲笑他们,瞬间让他们恼了。
其中一个使臣对着君青宴发难道:“两国谈判,安宁王带兵是想挑衅我羌国吗?”
君青宴嘴角的笑意未收,眼神却忽的一冷,“是又如何?只要我想,我澧朝大军随时可以出兵。”
他脸色陡然冷下来,把羌国使臣震得一怔。
君青宴并未与他们客气,继续道:“按照国书上商议好的把赎金好好送进我澧朝国库,少一两银子,你们便留在澧朝吧,我澧朝不差你们这几口饭。”
羌国的使臣正要说话,君青宴对着身后一抬手,“来人,送羌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