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有些忙。”
君青宴温柔的摸了摸云珞珈的头,看着她的眼底满是温柔,“今日这般晚了,我突然造访也有些唐突,只是太想你了,忍不住不来。”
云珞珈抬起头看着君青宴,笑道:“你这情话说的一套一套的。”
君青宴向来会说云珞珈爱听的话。
“肺腑之言,天地可鉴。”
君青宴一把勾住云珞珈的腰,把她拉进了怀里,“尾六他们都跟着你,你别担心。”
近来那些跟云珞珈过不去的人都被收拾了,还有些活着的也是自身难保。
云珞珈要出门,君青宴也没有那么担心了。
云珞珈抬起头看着君青宴,挑眉笑道:“你今晚不会是想睡我这吧?”
自从醉酒跟君青宴又睡了一次后,君青宴明显的比之前黏糊了。
以前最多是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的手。
现在见面了必须抱一抱蹭一蹭,一副流氓样。
君青宴抿着唇,嘴角有些压不住的往上翘。
最后理智站了上风,“自然是不行,这样有损你的名节。”
过些日子就能把人娶回家了,倒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云珞珈发现君青宴好像瘦了,下颚线本就很清晰,最近瘦的好似刀削一般。
君青宴平日里特别的注意形象,就连瘫了的时候每日都是打理的干净利落的。
可今天他竟然有了胡茬。
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云珞珈抬手摸了摸君青宴刺挠的胡茬,眼底浮现几分心疼,“你也别累着自己,注意休息,要劳逸结合,做事才会事半功倍。”
“好,我知道了,你出门在外也要照顾好自己。”
君青宴何尝不知道需要休息。
只是大过年的,北方雪灾严重,大雪压塌了不少房屋,冻死了很多百姓。
这些日子,他都是在为这个事情操心。
“我就出去三天,又不是去三个月。”
云珞珈对着君青宴笑着说道:“而且还有四哥陪着我,你就放宽心。”
“嗯。”君青宴依依不舍的摸了摸云珞珈的小脸。
外面的小林子敲了敲房门,“王爷,李大人还在王府等着呢。”
君青宴来之前,礼部尚书李大人去了安宁王府有事与君青宴商议。
听到小林子的话,君青宴低头在云珞珈的额头上印了个吻,“我先回府了,你早些回来,回来带你去李鸣岚那喝酒。”
“好,快去吧。”云珞珈轻轻推开君青宴,摆摆手示意他去吧。
君青宴眼神温柔的看了眼云珞珈,这才转身离开。
大雪没有持续太久,路面也没有过多的积雪,马车走起来倒也不费力气。
云珞珈带着江离忧出去见世面,马车里只坐了两人。
秦封她也带着了,但是在马车外骑着马。
徐中淮不愧是富商,马车里铺的是波斯千金难求的毯子,炭炉中烧的是无烟的金丝木炭,就连马车坐垫都用的江南玉缎锦。
这徐中淮不仅是有钱,还是个特别会享受,懂得享受的人。
路上用了一天的时间,云珞珈刚好趁着这段空闲,考了一下江离忧最近看医书的成果。
江离忧年纪还小,很多地方理解的会有些偏差。
云珞珈耐心的纠正她,随后拉过她的手教她辨别沉脉和浮脉。
她跟江离忧说了许久,江离忧摸着自己的脉搏,大概明白了什么叫做沉脉。
江离忧的脉搏沉而有力,身体很好。
因为没有浮脉做例子,江离忧很难理解,只能下次找到了再教她。
江离忧很好奇云珞珈的脉摸起来是什么样的,便拉过了她的手,笑着说道:“姐姐,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脉看看吗?”
“摸。”云珞珈很大方的把手腕放到江离忧面前。
江离忧对把脉连一知半解都算不上,连门都没进。
她只能隐约的感觉云珞珈的脉也属于沉脉,而且沉而有力,比她的身体还要好。
“姐姐的脉沉稳有力,节奏也很好,是不是说明身体健康?”
江离忧跟云珞珈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云珞珈把手指放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确认江离忧的判断。
手刚放到手腕上一会,她的脸色就变了。
仔细算了一下,她醉酒跟君青宴在一起,大概是在半个月前。
那时候因为心情不好,又两日赶路,就没有想到去吃避孕的药。
这脉象隐约有些不太对劲。
虽说十多天就能把出来是不是喜脉了,但是脉象极其不稳定,特别容易误诊,所有她有一瞬间的怀疑。
随后,她又试了一遍脉,舒展开了眉头。
她这脸色变化太快,把江离忧都吓到了。
看到她眉头舒展,江离忧才敢出声问:“怎么了姐姐?是我说的不对吗?”
“没事,还可以,你慢慢的去接受,不要着急。”
云珞珈淡然的笑了笑,轻轻揉了揉江离忧的头。
她身体确实是不错,但是也似乎确实有了个意外之喜。
还好她跟君青宴快成亲了,成亲时也不会有肚子,不然她就未婚生子了。
那些天事情太多,她实在是太大意了,竟然忘记吃避孕的药了。
现在局势稳定,要个孩子倒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过怀孕这事她暂时不准备告诉君青宴。
等到洞房之夜再跟他说,算是给他个惊喜,也算是约束一下他不要太过分。
君青宴体力惊人,憋了他这么长时间,要是由着他估计能没完没了。
有这个孩子约束一下,他多少会顾忌一下。
需要一天的时间在路上,但是中午徐中淮也没凑活,带着云珞珈和云帆去了沿途镇子上最好的一家酒楼吃了一顿。
傍晚时分,马车停在了药庄内。
药庄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