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穆安安果然起不来,下楼吃饭时,还是祁连寒抱下去的。
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她的脸肿了,都不敢下楼吃饭。穆安安却被抱着下去……
为什么?和他一起长大的明明是我?
家里所有人都是满脸惊讶。
就算宠,也不能宠成这个样啊!
赵嘉婉从门缝中看见这一幕,感
祁连寒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他的女人,他想怎么宠就怎么宠,轮不到别人说话。
他把穆安安放在椅子上,动作温柔细腻。
老三媳妇狠狠瞪了老三一眼,半酸半慕地瞥了瞥穆安安,然后便闷着头吃饭。
昨天老二媳妇的教训历历在目,她可不会犯傻,再去触穆安安的霉头。
老二媳妇端着早餐走过来,往桌上一扔,碗碟碰到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吃吧!”
她没好气地冲穆安安道,然后从佣人手中接过护手霜,里里外外抹了厚厚一层。
她可怜的手,怎么能端东西呢?
她一边涂护手霜,一边指桑骂槐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残疾人呢,路不会走,饭我得端。等会,是不是还要别人喂啊?”
祁连寒闻言,脸色瞬间不悦。冷声道:“二叔母身为榜样的自觉呢?照顾家人就是这种态度?”
老二媳妇一下怒了,“祁连寒,你少在我这里显摆,不就是股份多了点,狂什么狂?你爱吃不吃!”
他们二房,被祁连寒和穆安安害惨了。
还想让她好好说话,没门!
“二叔母心怀不满,想来是二叔没有好好陪伴的原因。既然如此,从今以后,二叔就回家陪二叔母。”
祁连寒平静道。
他自己挨骂,从不动怒。骂他的人太多了,竞争对手、不安分的亲戚……他更愿意把她们的愤怒理解成一种无能。
“你……”
老二媳妇指着祁连寒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家男人已经沦落到去非洲矿上去了,再直接回家,那像什么样子。
最后,她低头认错:“连寒,我就是和你开玩笑的。你知道二叔母这张嘴,刀子嘴、豆腐心,别和二叔母一般计较了。”
祁连寒没看她一个眼神,对穆安安轻声问道
:“夫人觉得如何?”
“我觉得……二叔母都这样说了,我们这做小辈的,还能怎么样呢?毕竟二叔母说了,要懂长幼尊卑,要守女德”,穆安安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
老二媳妇眼睛一亮,道:“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穆安安话风一转,“二叔母既然这么喜欢说女德二字,那就把《女德》这本书抄100遍吧,也让我们小辈学习学习。”
老二媳妇竖眉怒视着穆安安。
“100遍?你是不是要断了我的手?”老二媳妇顿了一下,又道,“哎,不对,我凭什么听你俩的?我可是长辈。”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开始臣服祁连寒和穆安安的威严。
“就凭……”
穆安安从脖子处拉出一个扳指,正是祁老爷子之前给她那只。
现在,扳指四周用立体的黄金制作立体花纹收紧了一圈,穆安安戴着正好,但不是很方便。
所以,她便找了根绳子,挂在脖上。
这个扳指,在祁家,就是威严、权力的象征。
老二媳妇脸色一变,什么时候,老爷子把这个扳指给穆安安了?
这个扳指,她家男人要了好久,祁老爷子都不松口的。
当日在祁老爷子生日宴会上,她因为嘴贱被拖了出去,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她男人,也立即出发,去了非洲。
祁家上下,一个个都嘴严得很,一点风都不给她漏,成心看她出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