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穆安安干笑了两声,感觉喉咙有点干。
“奔波了这么久,你倒也是不累,还想着这种事……”
语气颇有些唏嘘和轻佻,还有几分羡慕。
祁连寒看着穆安安的眸子幽幽深沉,闻言,双眸中忽然升起了一种“不服输”的念头。
手松开穆安安的手腕,钻进穆安安绸缎睡衣下的细腰,一下一下地揉着。
盈盈一握的腰肢,格外柔软。
穆安安连忙按住他的手,睁大了眼睛慌不迭地摇头。
“不行!”
她果断地拒绝。
“还得找赵凤琴,而且……我好累”,穆安安撒
了个娇。
她实在是没有祁连寒这样的好精力。
平时凌厉干脆的声音,现在变得又软又糯。
娇媚而纯澈的狐狸桃花眼流露出期待与哀求。
纵有铁石肠,也会化作绕指柔。
祁连寒闻言,冷硬的眉眼浮上了一丝无奈。
深吸了一口气,他干脆利落地推开穆安安。
扯起被子打了几个滚,把他包裹地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迷茫的小脑袋。
穆安安望着祁连寒发红发狠的眼尾。
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等找到赵凤琴,我绝不轻饶你。”
随即便扭头冲进浴室。
霸道的声音残留
在耳边,穆安安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感觉脸一片发烧。
她眯起眼,悄悄把头缩进了被子里,在床上拧成了麻花。
……
另一边,赵凤琴已经收到了所有消息。
动静闹得那么大,她也不可能收不到消息。
她坐在一张巨大的黑色铁质椅子上,烫着张扬的波浪卷发。
红唇鲜艳若滴血,正在吞云吐雾,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
出狱之后,她便回来了这里——一个贫穷落后的山中小县城。
说是县城,还不如别人的镇。
不过,山也有山的好处,穷也有穷的好处。
这里,和国接
壤。
近年来,玉石走私万分繁荣、蓬勃发展。
而她,现在就是当地最大的走私团伙“神仙石”的三把手。
自从前几天得到消息,说祁连寒与穆安安出现在g市,她的心就一片不安宁。
所以,便命人在家门口设下暗梢。
还让帮里的人都去惹事,甚至接到求救电话后还找来了与帮派交好的记者。
没想到……
“一群草包”,赵凤琴把手中的铜管砸向下面的人。“一百来人,就是这个结果?”
下面的人瑟瑟缩缩,脸上虽然有不服气,但也不敢说话。
谁让赵凤琴是老大的初
恋情人?
谁让赵凤琴有人脉有销路?
听说她之前在大城市里当贵妇,结识了不少富婆。
帮里的玉石,她都能高价卖出。她能赚钱,帮主当然捧着她,他们还敢说什么话。
赵凤琴盯着这帮废物的面容扭曲,但又不像在盯着他们。
她的手指紧紧扣紧了身下的虎皮。
“祁连寒、穆安安,这次,我让你们有去无回。”
强龙不压地头蛇。
b市,他们一手遮天。
可这里,她才是王。
她唯一的女儿,被他们害死。她成为上流人的梦想,也被他们打碎。
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