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棚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手风琴固然热闹,但钢琴那可是更稀罕、更有档次的玩意儿。如果自己学会了钢琴,岂不是可以更快地在这大杂院里出头?而且,他也早就对这些洋气的乐器有些兴趣了。
“阎叔,您说的没错,钢琴确实比手风琴有档次。现在不少大机关、大单位的礼堂里都摆着钢琴,学会这个,将来绝对有用。”何雨棚忍不住插话,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阎埠贵听了何雨棚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点点头:“何雨棚啊,你这小子倒是有眼光。学钢琴不光是为了让别人看着体面,最重要的是学会了这东西,能让你在大场合里有面儿。”
“是啊,阎叔,我正有这个打算。”何雨棚笑了笑,语气坚定。
刘光福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何雨棚,你这是要学钢琴?钢琴可不比手风琴,难学着呢!你可得想清楚了。”
“我想好了,刘叔。”何雨棚眼神坚定,“这东西我得学,难归难,可正因为难,学会了才更值钱啊。再说,现在好多人开始学乐器,手风琴有点普遍了,我觉得咱得走在前头。”
“嘿,你这小子心还真大。”刘光福笑着摇摇头,“不过你要真学成了,倒也算是有出息。”
正聊着,秦淮茹从屋里端着一盆水出来,听见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笑着说道:“何雨棚,你这脑子可真快,怎么又想着学钢琴了?”
“秦姐,我这也是看着形势变化快,不得不学点本事嘛。再说了,钢琴这玩意儿,现在是稀罕物件,学成了肯定有好处。”何雨棚笑着解释,心里早已盘算好下一步的打算。
秦淮茹擦了擦手,叹了口气:“你这小子啊,净琢磨些稀奇古怪的事。不过你要真学成了,我家棒梗以后可得跟着你学一学。”
何雨棚笑着点头:“那是肯定的,咱院里谁家的孩子都可以来学,只要我学会了,肯定带着大家一起。”
“行啊,那我们可就等着你学成了。”秦淮茹笑了笑,眼里带着些期待。
这时候,刘海中从旁边走了过来,听见几个人的对话,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何雨棚,你这是打算真学钢琴了?那可得花不少钱吧?”
何雨棚挠了挠头,略带尴尬地说道:“是啊,钢琴确实贵。不过我琢磨着,先找个地方学点基本的,再想办法找一架二手的。”
刘海中点点头:“你这想法倒是不错。钢琴这东西,不光是学费贵,连琴都贵得要命。你得做好准备,学起来没那么容易。”
“嗯,刘叔,您说得对。我已经打听过了,现在城里有几家乐器店,还有专门教钢琴的地方。我先去学点基础,再慢慢攒钱买琴。”何雨棚眼里闪烁着一股干劲儿,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学会钢琴的那一刻。
阎埠贵听完,微微点头:“这倒是个路子。不过何雨棚啊,你得记住,钢琴可不比别的乐器,它讲究技巧,也讲究天赋。你要是真决定了,就得下功夫。”
“我明白,阎叔。我这人虽然不是什么天才,但只要认定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何雨棚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接下来几天,何雨棚真的开始行动了。他打听到城里有家乐器店,不光卖钢琴,还提供基础的钢琴教学。于是他拿着自己攒下的工资,决定先报名学习基础课程。
这天早上,何雨棚早早出了门,径直来到那家乐器店。一进门,店里的气氛让他有些震撼。墙上挂着各种乐器,钢琴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乌黑的琴身闪着光,仿佛在向他招手。店员见到他,微笑着上前:“先生,您是想了解钢琴吗?”
何雨棚点点头,有些腼腆地问道:“是的,我想学钢琴。请问你们这里有基础的课程吗?”
“有的,我们这边有专业的钢琴老师,可以教初学者。您打算学多久?我们可以根据您的需求安排课程。”店员热情地介绍道。
何雨棚想了想,说道:“先学基础吧,我想了解一下钢琴的基本技巧。”
“好的,您可以选择我们的初级课程,价格是按小时算的。学费不便宜,不过我们保证教学质量。”店员笑着递给何雨棚一张课程表。
何雨棚接过来看了看,学费确实不低,不过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点点头:“好,那我先报名初级课程。”
“好的,您先交付学费,之后我们会安排时间。”店员熟练地帮何雨棚办理了手续。
交完学费后,何雨棚心里感到一阵轻松,仿佛已经迈出了学习钢琴的第一步。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才是最难的部分。
回到大杂院,何雨棚一进门就被刘光福的声音叫住:“哎,何雨棚,回来啦?怎么样,报上名了?”
何雨棚笑着点头:“报了,学费还真不便宜。不过没事,钱花在这上面值。”
刘光福乐呵呵地说道:“你小子真是说干就干,够有魄力!等你学会了,咱院里可就多了一门稀罕玩意儿。”
这时候,秦淮茹也从屋里走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笑着问道:“何雨棚,真学上了?”
“嗯,秦姐,已经报上名了。接下来就是正式开始学了。”何雨棚回答,心里充满了期待。
“那可真不错。你有这个心气儿,肯定能学好。”秦淮茹点点头,心里也为何雨棚感到高兴。
阎埠贵走过来,抬头看了看何雨棚,淡淡说道:“你这小子,有决心是好事。不过记住,学钢琴可不像学手风琴那么简单,别半途而废了。”
何雨棚郑重地点点头:“阎叔,
何雨棚买了一条大前门香烟,被傻柱和许大茂偷了。
这天早上,何雨棚心情格外好。他从城里回来,带回了一条大前门香烟。那可是好烟,不是大杂院里常见的散装烟卷能比的。何雨棚走进大院,怀里藏着那条香烟,想象着晚上回屋,自己躺在炕上美美地抽上一根的感觉。想到这里,他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个笑容。
刚走进院子,就碰上了秦淮茹。她正站在门口洗衣服,见到何雨棚,笑着打招呼:“何雨棚,你这是从哪儿回来啊?今儿看着高兴?”
何雨棚笑了笑,故作神秘:“嘿嘿,秦姐,我今儿可是从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