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也跟着嘿嘿一笑,“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看着是八九不离十”,尹梵若笑了笑,还不忘傲娇地甩了一个白眼给玄昊,“还有啊,谁同意你当清涟的姐夫了?那是我姑姑、姑父,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一大把年纪,叫得还挺顺口,为老不尊。”
“你和你父君怎么一个腔调呀?那你都是我夫人了,我这辈分,不得一降再降,娶妻随妻呗”,玄昊瞅准机会狠狠揉了一下尹梵若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再说,咱俩婚礼都办了,也圆过房了,你以后可得对为夫负责。”
尹梵若彻底被玄昊的厚脸皮打败,从他怀里跳出来,傲娇地不再理会他,径直往厨房去了——睡了这许多时日,她有点饿了。玄昊也呵呵笑着,也变身成一只小狐狸,跟在她屁股后面溜进了厨房……
凛辰这边的心绪却恰恰相反,不仅没有一丝轻松美好,反而充满了焦急。他一路疾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回到了营地。此时凡世正是深夜,本该是熟睡之时,阳潇却不在帐中。如此一来,凛辰便更加确定出了事。
他正准备施展隐身之术去一探究竟,阳潇却恰在此时进了门。
“师父”,阳潇看见凛辰,又惊又喜,同时又想起了刚刚探听到的事,“出事了!”
“快说,她如何了?”
“啊……”,阳潇骤然听到凛辰问了一句“她”,稍微反应了一下,“小帝姬生了重病,症状与普通的风寒无异,可是我方才仔细去查探了,病因不明呀。”
“什么?”凛辰有些惊讶,“竟会有这种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已有两日,听红绡说,昨日有一位大夫的方子略微缓解了一时,可是今日又不好了。我没有学过医术,究竟是生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也说不好。”
“难怪”,凛辰想起了玉佩的事,“昨日症状有所缓解,所以这咒术,直到今日才给我示警。”
“师父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我看着挺严重的。”
“事不宜迟”,凛辰拉着阳潇出了营,“现在就去。”
二人施展了隐身术,再次潜入月清涟的营帐之中。
帐中服侍的人都已经睡着了,萧翊还在几案上趴着,愿儿则直接趴在了床沿上。只有床上的月清涟,依旧在微微颤抖,脸上的冷汗不停地留下,意识已经十分模糊。
凛辰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脉搏,将自己的神力注入,凝神探查她的身体状况。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月清涟浑身的脉络,都好像枯枝朽木一般,他的神力所到之处,处处滞涩不已。
如此境况,让凛辰大为吃惊——月清涟的身子,竟然呈现出一副仙力溃散的衰败之相。可是仅仅半月之前,他将她救下的时候,她虽然身受重伤,却仙力充盈,丝毫没有这种迹象。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的仙力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溃散至此?
他把搭在月清涟脉搏上的手收回来,又不自觉地用拇指和食指拖住了下巴,陷入了沉思。然而,他思来想去,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可能的解释。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凛辰眼睛的余光扫过月清涟的眉心,似有一丝青黑色的气息,时隐时现。他急忙用自己的神力将那气息引渡出一丝,小心翼翼地凝聚在指尖,细细观察——看起来像是某种毒药。
倏忽间,凛辰感觉到这一点点有毒的气息似乎开始慢慢侵蚀他指尖的神力。他急忙凝气成冰,用寒冰凝结成一个瓶子,将指尖的气息封存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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