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老婆,我们先离开这里,谁敢伤害你,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顾景洲从凳子上捞起女人,打横抱在怀里。
她两只白嫩的小脚光溜溜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光是看着,就觉得心疼,哪里舍得她在这里继续受寒受冻。
“恩。”乔锦安低低应了一声,本能的将双手圈在男人的脖子上,含水似得眸子深深的凝视着俊颜出众的男人。
“老婆,有我在,以后你都不要怕。”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温柔的朝着她道。
好不容易忍下去的泪腺再一次崩溃,乔锦安又一次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个混蛋,恶魔一样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煽情了——
男人的话,仿佛正敲打在她的心尖,她的心狠狠的扯了一下。
以前,她从来都不敢肯定,她在他心里的地位。现在她终于开始相信,他们之前也有感情的存在了。
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仓库外面,男人抱着她,弯下身,钻进了后车厢,小心翼翼的将女人横放,仰躺着靠坐在舒适的车后座垫上。
他就坐在她的脚边,对着司机吩咐道,“开暖气,温度调高。”男人温暖而有力的大手,细细的揉搓着她白嫩的小脚。
早已经冻的失去知觉的双脚,传来温暖的感觉,从脚底往上一直延伸而上,她的心也跟着一暖,仿佛有暖流在心尖缓缓的淌过。
“这么冷的天,还穿着凉拖鞋出门,不怕冷啊!”他没好气的教训她,抱着她冻的像是冰块似的脚头,他心里心疼的不得了。
乔锦安乖乖的点点头,一副知错了的样子。
刚才出门时,还不是因为听说他在金鼎玩女人,所以太着急了,连鞋子都来不及换。
现在反应过来,才发现手
脚都冻得麻痹了。
从他的手心,一点点的传来热量。她的全身紧绷着,舒服的蜷缩在后车座上,心里如同装了一只小鹿,在四处乱撞。
“老公,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口袋里那个避孕套袋子而生气啊?”她朝他眨了眨眼睛,既然两人已经心意相通,那也没必要再对他有任何隐瞒。
他是她的丈夫啊,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和自己的丈夫说的。
“现在想和我解释原因了?”顾景洲挑眉,如果不是她现在提起,他都要忘记了,现在他是百分百的信任她。
乔锦安连忙点头,“恩。”看着近在眼前,俊美的男人,鼻息间全数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不自觉吞咽了吞口水。
“那说吧。”他将外套脱下来,严严实实的盖在女人的脚踝上。生怕她受一点冷,把她的双腿搁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个……其实是……是……”她咬了咬唇,当着对方的面,将自己母亲出轨的事情告诉给他,还是感到难以启齿。
“好了,如果不想说,就先不说,等想告诉我了,再说。”他不想难为和勉强她,他知道她不想说一定是有苦衷的。
而且,她不说,难道他就查不到吗?
男人嘴角上翘,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乔锦安不知道他的心思,扁着嘴,黯然的垂下双眸,内心感到沮丧。
还是没有办法,理直气壮的把自己母亲的丑事说出来给别人听。
“乖,你先睡一会,到家了我喊你。”他微笑着,抬手,大手拍了拍她蓬松的发顶。
折腾了一晚上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又累又困。
乔锦安困倦的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后脑勺靠在车后座的椅背上,听话的闭上眼睛。
车内的暖气充足,温度适
宜,不一会儿,女人均匀平稳的呼吸声缓缓的传入耳中。
看着小女人安静美好的睡颜,长长卷曲的睫毛覆盖在眼睑处,落下一片扇贝形的阴影,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男人不自觉莞尔,唇角微微勾起。
伸出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小女人立即察觉,不安的皱了皱鼻子,男人这才立即收手,深怕吵醒了她。
……
金鼎包厢。
“老板,所有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一高一胖两人,站在贺连城面前,恭敬的对他报告道。
“恩,敢在a市绑了老顾的太太,你也是勇气可嘉,钱一会会打到你的银行卡上,数额包你满意。”贺连城扬唇一笑。
“谢谢老板。”站在前面的高个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想到刚才在电话里威胁顾景洲的模样,现在心里还有些后怕。
接着,两人退了出去。
包厢内只剩下贺连城和叶庭。
“老叶,这老顾这样记仇,到时候查出来是我设计绑了顾嫂子,会不会打死我啊?”下属刚一走出去,贺连城敛去笑容,立即愁眉不展了,疑惑的目光伸向一旁的叶庭。
叶庭端着高脚杯,轻轻的晃了晃杯身,褐色的酒液撞击在透明的玻璃酒杯边缘,然后沿着杯内壁缓缓的淌下。
“虽然你设计这场绑架,正好让老顾英雄救美了一把,也让他们夫妻感情得到和好,但是我建议你还是到老顾那里主动坦白,否则,以老顾的脾气,你动了他老婆,他非扒了你一层皮不可。”
“你这家伙,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在幸灾乐祸呢?”贺连城一脸的不乐意,虽然面上这样说,心里还是认同对方的说法的。
叶庭一向比他稳重,遇事有主见。
“听不听我的建议随你,
大半夜的,我可不想和一个男人呆在一间包厢里浪费时间,我要去找个漂亮妹妹给我按摩按摩。”叶庭白了他一眼,高大的身形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刚走到门口,脚步顿了一下,回眸,意味深深的瞟了一眼贺连城,“要不要一起?最近的几个妹妹都长得不错。”
“你走,你走……都说了好几遍了,哥已经戒女人了,除了曲筱乐,我谁也不稀罕。”贺连城不耐烦的挥挥手。
“嘁,想不到花心大少也能为一个女人收心?”叶庭扬了扬唇,不可置信。
“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