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哥们几个就喜欢和孕妇玩……”男痞子咧开嘴一笑,露出一口恶心的大黄牙。
夏安然惊恐万状的往后退,后背撞上一道人肉墙,她吓得双手环胸。
五个小混混,逐渐靠近她,将包围圈越缩越小。
夏安然拼命的摇头,眼泪不停的往外冒,“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是个孕妇……”
下一刻,嘶啦一声,她的外套被其中一个混混扯下来。
无论她怎么歇斯里地喊,五个混混都没有放过她。
“不要啊……求求你们了……”
夏安然撕心裂肺的喊着。
这一夜,夏安然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
每一次痛的睁开眼醒来,一个男人从她身上下去,重新又换上另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一个接着一个,不断的轮番折磨着她……
……
郁金香苑。
“老公,你的电话刚才是不是又响了……你要不去接一下吧?”乔锦安和顾景洲躺在床上,正一起看着育儿书。
两人的耳朵里各带着一只耳机,正放着一首轻音乐。
橘色的壁灯照亮整间卧室,显得格外温馨和惬意。
“应该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继续看书。”顾景洲蹙了蹙眉,稍稍思忖了片刻,抬手翻了一页书。
乔锦安猜到可能是夏安然打来的,所以便没有多说什么。
总裁夫妇安静的看着育儿书,享受着晚上惬意的美好时光。
深夜,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顾景洲被电话惊醒,伸手从床头柜上取来电话,是一个座机号码打过来的。
“哪位?”男人沉声问,声音里显然有些不悦。
“您好,是顾先生吗?我们这里是医院,有个叫夏安然的病人刚刚被送过来,现在正在进行抢救
,请问您是病人的家属吗?”一道焦急的女声从话筒那边传来。
“夏安然?她怎么了?”听到医院打来的,顾景洲心上一紧。
睡在旁边的乔锦安揉了揉眼睛,也被电话的声音吵醒,睁开眼,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顾景洲。
顾景洲挂了电话,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火急火燎的往身上套衣服。
“老公,发生什么事情了?”乔锦安伸手,摸开壁灯,清楚的看到顾景洲的脸色铁青。
“夏安然她……”顾景洲捏了捏拳,额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显出来。
“她……怎么了?”乔锦安脸色一变,猜到事态一定很严重。
而他却没有接电话——
乔锦安一愣,过了几秒,反应过来以后,匆匆忙忙的走下床,“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她。”
“恩。”顾景洲一脸沉重。
……
驱车前往医院的路上,车内的两人一言不发,气氛十分沉重。
将车停在医院门口,顾景洲急的连车都没有停好,就跑进了医院。
见到值班的护士,他立即冲上去问,“今天晚上送来的那个姓夏的病人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哪个病房……”
值班护士听到是询问那个叫做夏安然的病人,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她已经做完手术了,现在已经没有性命危险了,您放心,但是……”
“但是什么?”顾景洲的心慌了,是他害了夏安然——”
护士脸色发白,被轮奸三个字都说不出口。
乔锦安跟在男人后面,听到护士的话后,忍不住惊讶的捂住嘴,全身骤冷,险些有些站不稳。不止遭到一次性侵,而且不止是一个人……
尽管她讨厌夏安然,但是对方毕竟还是个孕妇,居然被好几个男人轮
奸……
光是想想那种画面,都让人感到可怕到后背发凉。
今天晚上,夏安然给顾景洲打了好几个电话,是想向顾景洲求救吗?
但是他们却没有接——是他们间接的害了她?
她以前看过很多有关被性侵的新闻,很多女性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后,不是疯了就是得严重的抑郁症,要不然就是想不开自杀——
乔锦安的一颗心忐忑不安。
总裁夫妇跟着护士前往夏安然所在的病房,病房的长廊只点了几盏白炽灯,一路上阴森森的。
走廊上的几扇窗户没有关笼,冷风呼啸着吹进来。
乔锦安冷的全身发抖,不由得拢了拢衣领,但是全身还是止不住的发冷。
走到病房门口时,护士小声的提醒道,“病人刚醒过来,情绪很不稳定,你们进去后,千万不要刺激到病人的情绪。”
顾景洲茫然的点点头,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锦安走上前,紧紧的握了一下男人的大手,才发现他的手心和自己的一样,冰凉刺骨。
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自责和愧疚。
“老公……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我同意你照顾她一辈子……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恩。”顾景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推开门,两人一起走进病房。
进入病房时,总裁夫妇默契的松开了彼此的手。
“景洲,是你来了吗——”夏安然听到动静,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从床上弹起来,紧张的望向门口。
顾景洲走进病房,一眼看到床上穿着病号服的夏安然,额头上包着布条,脸上、脖子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布满了青紫色的於痕。
他后悔不已——
如果知道结果会
变成这样,他就应该接她的电话的,那样她就不会流产,不会被强暴,不会再也不能生育——
“然然……对不起……”此时此刻,除了对不起三个字,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安慰她。
“洲……我好痛,我好怕,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以后会乖乖的……”夏安然哭的像是一个泪人,浑身都在痛,每动一下,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好,好,好,你先休息,一切都会没事的……”顾景洲烦躁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