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
男人不出声,漂亮的凤眸阴沉冷戾。
几秒的时间,他解下的皮带已紧紧反绑住郁陶的双手。
当拉链声划破空气,郁陶脸色大变,抗拒道:“言寄声,至少别在这里,这是我的办公室,我工作的地方……”
似是不耐烦听她这些废话,言寄声不耐烦地又捂住了她的嘴。
就像之前的那几晚,不许她发出声音:“识趣的,就乖乖让我消气,否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话落,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摸了下她的手指,只轻轻一个向后反撇的动作,瞬间又让郁陶的脸色更白。
一个小时后,郁陶软软倒在地上,发丝凌乱……
她双手还被他的皮带绑着,言寄声却恶劣地不肯帮她松开,眼看他马上要走,郁陶慌了:“别走……至少帮我解开双手啊!”
“找你的路医生啊!”
“言寄声,你能不能做个人?”
“不能!”
郁陶薄唇轻抖,好一会儿,才绝望地闭了闭眼……
算了,她自己想办法!
读懂了她的表情,言寄声反而又不高兴了,他折返回
来,用力又扣紧了她的下巴:“求我!我就帮你……”
“求你了言寄声,解开我好不好?好不好?”
第二次听她对自己撒娇,与之前在路悠远面前的刻意不同,现有她焦急,迫切,带着哭腔……
她眼尾有一线微红,是泪水的痕迹。
言寄声看着这样的郁陶,徒然听见一声心跳,仿佛是她的,又仿佛是自己的……
似被烫到,他猛一把又甩开了她。
之后,狠狠按着她的双手,粗暴地解开束缚,铁青着脸离开……
门外,是站得笔直笔直的谢戈。
这会儿他看向言寄声的眼神,仿佛是稀了个大奇。
里面之前发生着什么他很清楚,在声哥身边呆久了,谢戈本已习惯了听见什么都会面不改色。
但这一次,他震惊了……
声哥他不是有很严重的接触性洁僻吗?
其它的女人,连近他身都不能,也只有沐雅小姐,可以和他亲近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不到里面这种程度。
声哥对郁小姐,竟然,毫无排斥……
“声哥,你……洁僻症好啦?”
“好不好关你屁事?”
谢戈:“……”
行吧!
看来是没好,只是遇上郁小姐时,好像很神奇的不会发作罢了。
啧!
还说不在意……
—————
宋欣然背靠隔壁办公室的门上,静静地吸着烟。
医院里是不许抽烟的,但宋欣然心情实在太糟,忍不住还是点了一根。
和她的名字不同,宋欣然是个烈性的女人,个性张扬,落落大方,只除了在路悠远面前显得有些窝囊以外,其它都挺好。
她和郁陶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那边发生了什么,虽不能说是听得一清二楚,但绝对不至于猜不出。
郁陶暗恋言寄声的事情,她知道。
言寄声根本就不喜欢郁陶的事,她也知道。
原来,不爱也可以做那种事情啊!
“呵……男人!”
她一声冷笑,抬手灭了指尖的香烟,等着门外言寄声离去的脚步越来越远,她才打开门,走到郁陶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方便吗?我要进来了。”
听似礼貌的问话,但她过后也没等里面的人反应,直接便拧开门锁,走了进去,还故意大开着门……
“郁医生,不是请了孕假?怎么就来上班
了?”
郁陶猝不及防,衣衫不整的样子根本来不及整理……
不过,来的是别人她可能还会觉得尴尬,但是宋欣然,她连躲都没躲一下。就那么当着她的面,脱下被撕成了破布的蓝色长裙,换了长裤和工作用的白大褂。
换好后,她才十分不欢迎地问:“你来干什么?”
“能干什么呀!当然是关心一下郁医生的身体了。”
宋欣然笑了一下,半曲着腿靠在她门边,饶有兴致地审视着郁陶一身狼狈的样子……
“啧!言寄声还真是……咱们都是学医的,最清楚怀孕头三个月最危险。哎呀!不好意思,我都忘了……听说你怀孕都快20周了,快五个月的话,早就过了不稳定期,可以……”
“你要是过来就想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就闭嘴吧!”
郁陶语气很差,心情也很差……
她现在没心情陪宋悠然打这种嘴皮子上的官司。
“你不会生气了吧?我就开个玩笑,实际上我还是挺为你开心的,恭喜呀郁医生,终于怀上宝宝了,言寄声知道后一定开心坏了吧!难怪一见面就这么……如胶似漆
!”
正用梳理长发的手指,倏然一滞。
郁陶眼底闪过一抹冷然,反刺了一句:“关你什么事?我怀孕了也好,三个月也好,五个月也罢,和你有关系?怎么着,你也暗恋我老公?”
“郁陶,别不知好歹,我可是好心,你可别自己心里有气,就随便撒在我身上。”
“不想被撒气就走啊!巴巴的自己凑上来,不就是求着找着欠骂的吗?”
医院里本就安静,她们争执的声音很快传到了同事们的耳中。许多医生护士闻讯而来,但一看是郁陶的宋欣然,就没有一个敢近身来劝架的。
谁不知道宋医生和郁医生原本是闺蜜,可为了一个路医生,现在闺蜜反目,水火不容。
谁劝,谁就会遭殃……
大家可不想触这个霉头,都只是远远地观望着。
宋欣然等的就是大家过来,没人看,她这撕的还没什么意思了呢!
“哟,果然是孕妇啊!脾气都这么大呢,不过也是……要换了谁在工作的地方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