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心尖最软柔的一处,突然被挠了一下。
那种不痛不痒,但又恰到好处的感觉,让人心里发痒……
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回来了,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碰她了。
言寄声是故意的,他在克制,因为察觉到自己好像越来越不舍得放开郁陶,他怕自己再陷下去,会进入一个自己都不了解的世界。
但他毕竟正当壮年,原本又一直在憋着。
她这样在他怀里蹭得无知无觉,就特别让他有感觉,因为平时总是冷冰冰的一个女人,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么软乎乎的样子。
是男人就有冲动的时候,言寄声觉得现在他就很冲动。
突然,就不打算忍了。
男人一伸手,勾住女人那张半梦半醒的脸,微微低下头,温柔缱绻地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轻,像是怕碰碎了她。
可一开始的温柔,不过是因为还能克制着理智,但随着那一吻的热力上升,言寄声越吻越深,越吻越重。
郁陶呼吸困难,最后还是被他憋醒了。
“别,我……”
不用想,也知道她要说什么。
所以言寄声不给她这个开口的机会,只是霸道地缠着她,亲她,吻她,只
吻到郁陶整个人都化成了水……
最后,迷迷糊糊,也就什么都由着他去了。
郁陶出了很多的汗,她累到不行,再加上困倦,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言寄声就干脆把人抱起来,放进浴缸里,亲自帮她清洗,最开始,当然还是洗得很认真的。
之后,洗着洗着,自己也一起泡进了浴缸。
郁陶骂他是魔鬼。
对此称呼,言寄声十分认可。
他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笑:“这就觉得我是魔鬼了?要不是顾忌着你的身子,我会让你好好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
郁陶红着脸,一点也不想知道。
后来,她在浴缸里就累到睡了过去,连他什么时候把她重新抱回去睡觉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郁陶是排的下午的班。
上午不用过去,正好可以睡个懒觉。
不过,生物钟的原因,她还是睡不到十点,就自然醒来了。
不早不晚的时间,现在去医院又太早了,郁陶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衬着阳光的左手,突然闪了一下。
郁陶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之前摘下来的那枚结婚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自己的左手上。
猛地,她从床上坐了起
来,仔细检查无名指上的戒指。
确实是她戴了大半年的那一个。
昨晚,言寄声把它套回去的吗?不过是演一场夫妻和睦的假把戏,有必要做的这么逼真?
以前戴的这枚戒指时有多欢欣,现在就有多膈应。
郁陶其实很想摘下来,不过她也知道言寄声那个臭脾气,既是他给自己戴上的,无论出什么理由,自己强行摘下来只会惹她生气,到时候不一定又会触发什么样的后果……
算了,还是别去触他的霉头吧!
洗漱完毕,郁陶从楼上下来。
厨房那边一直留着人,看见她下来也不敢像以前那么怠慢。马上问她要吃点什么,郁陶并不挑食,就让她们随便给自己煮了碗面……
快吃完的时候,言夫人突然走进餐厅。
郁陶放下筷子,平静地看向对方,像是在等着言夫人先开口。
“正好你在家,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一下,你先吃完。”
“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言夫人斜了眼她的碗里面条,确实吃的只剩下汤了:“跟我过来!”
客厅里人多嘴杂,言夫人带郁陶去的是一楼的书房。
主楼的书房有两间,一间公用的,在一楼,言寄声的专用
书房在二楼,离他们的卧室不远。
进入书房,郁陶顺手把门带上。
“你和寄声,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讶异于言夫人都憋了这么久了,才问她这个,郁陶没有犹豫,选了一个不太招人喜欢的回复:“如果言寄声觉得可以说的,一定会提前跟您讲,他没说,就证明他不愿意讲,那我也不太方便告诉你。”
果然,一听这话言夫人就不高兴了:“你就准备一直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您的儿子自己还不了解吗?我不想跟他吵架,也不想触他霉头,所以他想说的我才会说,他不想说的,我也不会说出来惹他生气。”
言夫人没好气:“那你总能说一些能说的吧!”
能说的……
郁陶仔细想了想,坦言道:“我们暂时不会离婚,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对我产生了您所担心的那种感情,是出于一些他另外的考虑。”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只能告诉您,您所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我不会再对您的儿子抱有任何期待。而他,嫌弃了我这么久,就算现在对我有所改观,也不过是因为有些不必要的误会解开了,所以,您大可以放心。
”
“我怎么可能放心?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郁陶不出声了……
言夫人又瞪了她一眼,哼道:“一说这些你就不说话,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可你想想看,刚嫁进我们家的时候,我是这样对你的吗?”
“不然您要我说什么呢?跟您说对不起,说都是我的错,让您在外丢脸了很抱歉吗?”
郁陶突然抬起头来,她直视向言夫人,眼神清澈:“很多事情不受我的控制,无论是结婚前路悠远突然打的那个大广告,还是后来莫名其妙怀的这个孕,抑或这次在船上,又有哪一件是我自己能够左右的?”
“我也想好好做您的儿媳妇,曾经也非常非常地为此而努力,我相信该看到的,您也都看到了。夫人,我没想顶撞您,甚至特别想和您和睦共处,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