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什么?
宋欣然抬头看他,路悠然却突地亲了她一口。
很快的那种,一触即分,亲完他还弯着嘴唇要笑不笑:“你可是我的女人,当然和别人不一样。有一种事情,做起来听说会让人分泌多芭胺,会让人产生一种像是恋爱了的感觉……”
宋欣然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可接不了那个话。
她不想自己活得就像他一个泄欲工具。
然而,无论她有没有反应,下一秒,她还是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没有骗宋欣然,因为每当这时候,路悠远确实发现,他能忘记很多烦恼,也会忘记伤口的疼痛。
所以,他不再拒绝亲密,甚至会用尽办法地与之缱绻。
宋欣然是可以推开他的,因为他并没有用那种强迫的手段,但是她没有。
不忍心,于是她又一次堕落了,随着他的亲吻沦陷,与他纠缠着,将良心也一点一点的埋没了……
‘砰’的一声巨响!
爆炸声传来之时,本还缠在一起的两人人,全都都被震到了地毯上。
衣衫不整的二人各自在地上打了个滚,再翻身时,宋欣然脸上的惶然一览无遗。
不清楚
发生什么事,但楼体都似乎在刚才的爆炸声震了震。
路悠远翻坐而起,一眼看清宋欣然苍白的小脸,本打算出门看看是什么情况的他,立刻改了主意。
他冲过去,扶起宋欣然:“没事吧?摔疼了?”
宋欣然摇摇头,顺手也扯过睡衣的外套随便披到身上:“去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我打电话给前台确认一下,那么大的动作,好像是哪里爆炸了,还是……”小心些。
她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巨响。
这一次,爆炸声直接在他们房间的阳台炸开,落地玻璃的碎片直接迸发着炸碎进来。
本能地,路悠远一把将宋欣然护在了身下,他的后背,却被飞溅进来的玻璃渣直接扎成了刺猬。
闷哼地,他喘了一口气……
很快,鲜血就染红了他整个后背。
血流得很快,一滴滴从他背后淌下来,滚滴在宋欣然的身上,她眼睛猛地张到最大,瞳孔都几乎开始地震:“你受伤了!”
“别说话!”
如果说一开始,路悠远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发生了意外事故的话,那么刚刚在阳台炸开的那个炸弹,已经让路悠远清楚地意
识到,这一切,是冲着他来的。
是谁?
谁想要他死?
平素温和的男人,眼中这时寒光凛凛,许多个大胆的猜测在脑中一一成型。
但此刻,无论是谁在搞他,保命要紧!
他背上都是伤,但好在伤口不深,所以暂时不影响行动,强忍着痛意,路悠远扯起宋欣然,一把拖着朝外跑。
可两人跑到了门口,却怎么也拉不开门锁?
“被从外面反锁了!”
“有人要杀我们吗?为什么?”
然而,宋欣然也不是傻子,她这句为什么问出来之后,自己好像就明白了。
她惶恐的看向路悠远,有外名字含在嘴里好半天,才吐出来:“方恒,一定是他,南城可是屈靳诚的天下,方恒跟他关系那么好,除了他,没有谁会连杀人灭口这种事都做得这样嚣张。”
路悠远也拧紧了眉头,但他觉得不是方恒。
虽说方恒的嫌疑确实最高,但他感觉这么莽的行为,越是像他,就越是不可能。他脑中闪过言寄声那张冷冰冰的脸,毫无疑问,这世上最想要自己死的人,应该就是他这个表哥了。
思绪翻飞之间,第三轮的爆炸
声又在阳台响起,这一次,房间里的消防系统被触发了。
房中间那个洒水的喷头,开始疯狂喷水。
路悠远带着宋欣然站在门口的玄关处,一把将她塞进了衣柜里,之后,他自己也钻了进去……
他们在衣柜里躲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才有酒店方的保安冲过来。
房门应该是被刻意破坏了,无论怎么刷卡也刷不开,保安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撬开门的同时,消防车也过来了。
跟消防车一起过来的,还有一辆救护车。
路悠远和宋欣然一身狼狈被扶上了救护车,只是车开的一瞬间,路悠然却眼尖地在车窗之外看到了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
那是……方恒的保镖!
瞬间,他拳头直接握得咯吱直响。
刚才他还在想,方恒那个杂碎虽然阴险,应该不至于这么愚蠢,没想到,他最终养狗不成,被狗反咬了一口。
路悠然眼神阴鸷,几乎是狞笑着给根叔打了个电话:“叔,有人要弄死我!”
而与此同时,方恒也接到了手下的电话。
他正在暴怒的边缘,说话都是用咆哮的:“什么?失手了?废物,全都是废
物!让你们去炸个人都炸不死?”
“方总,不是保镖他们的事儿,那炸弹有问题啊!根本就不是那种杀伤力很强的,丢了三个都只是炸碎了落地玻璃窗,感觉也就比那烟花稍微威力大一点点……不过,那的男人还是受了伤的,还挺重的样子。”
“炸弹有问题?你踏马是想告诉我,从屈靳那边搞到的炸弹是有问题的,连个人都炸不死,最多扔塘里炸鱼是不是?草……你怎么不跟我说是曲靳城有问题呢?”
“妈的智x!办事不利还给我找借口是吧?妈的,赶紧去给我重新处理,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那小子弄死,要不然你们就把自己弄死,别他妈来回来见我了。”
愤怒的挂断电话,但同时方恒的脑子里面又浮起一个清晰的声音。
这个事情有猫腻!
他之所以对路悠远下手,是因为必须先下手为强。
因为最近听说,路悠远为了讨好郁陶,已经打算把自己给卖了。他被卖给郁四小姐倒是小事一桩,反正他也不指望能给郁家的人还留什么好印象。
可郁陶要是枕头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