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景述行,整个人都和以往不太一样了。
她数次欲言又止,最终仰面长叹一声,捂住了脸。
“都是我们的错。”
“是我们一直将你视作孩子照顾,没顾及你已经长大的事实。”
定是她们疏忽,害少宫主长期未能接触异性,不通情爱,以至于控制不住地沉沦爱河,为对方要死要活。
迟露不明白应涟漪的悲伤,她掩去光幕,认真地宣布:“我要把景述行聪逢月城那儿要过来。”
说完,认真地开始想办法。
“少宫主若真是非他不可……”
应涟漪盘算着,回宫后立刻朝宫主告上一状,细数迟露的越界诸事。
嘴巴上却诚实地给迟露出主意:“只能去向逢月城的城主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