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明西,这么多年来你怎么还没什么大变化,还是这么漂亮!”一个穿着香家套装的女人凑到了薄明西的身前。
薄明西瞥了她一眼,这套衣服已经是前年的款了,看来当初的文艺委员现在家里过得不怎么样啊。
“应该是护肤品的功劳吧。”但她的吹捧还是让薄明西很受用。
杨光也在这场同学聚会上,他远远就看到了薄明西,这可是他顶头上司之一的亲姑姑!
杨光现在在ll担任总经理的职务,ll的发展势头在国产化妆品领域可谓是一骑绝尘,故他在聚会里也备受吹捧,不过他见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显得憨厚。
他也跟着人流过去跟薄明西打了个招呼,向她询问了一番黎羽茜生产后的情况。
他不知道薄家错综复杂的情况,也不知道薄明西在黎羽茜生产后连病房的大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
薄明西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还是打着马虎眼。
最后杨光感叹了一番,说:“当初你和言镜可以说是我们班最漂亮的两个人了,只可惜……要是言镜现在还活着,就能看到孙子了。”
薄明西的神色在听到“言镜”这两个字后变得漆黑
,她最讨厌的就是和人相提并论。虽然她高中时和言镜关系好,但别人不知道,她其实一直在暗中和言镜较劲。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薄明西想起高中时候,甚至是言镜更胜自己一筹,自己常常被人说是言镜旁边那个长得也很漂亮的同学。
而最后,言镜甚至赢得了自己哥哥的喜欢,当了自己的嫂子。
她怎么连死了都不能让别人彻彻底底地忘了她,还要出来让人作呕。
薄明西端着红酒杯,越想越烦,她暴躁地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但谁知道酒杯没放稳,摔到了地上,溅了她一生,新买的裙子就染上了污渍。
薄明西的心更乱了,说都没说,顶着一张臭脸向外走。
薄明西回家后,在房间里翻出了高中时期的相册,是黎羽茜曾经看到过的那张毕业照,只不过上面薄忻言妈妈的脸被黑笔涂成了全黑,可见那个人的恨意。
薄明西看着这张相片觉得心烦气躁,把照片撕成两片扔在了垃圾桶中,把被子裹在头上睡了。
黎羽茜也在这周一正式出院回家,她远离了医院的一片白墙白椅,看到自己充满了各种色彩的房间,只觉得是十分怀念。
【宿主大
大!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呜呜】微微虽然是一只高贵的布偶猫,但还是被私人医院拒之门外。
“微微啊,你还记得一周前的药丸吗?”黎羽茜微笑,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宿主大大,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微微见黎羽茜颇有些秋后算账的意味,连忙卷起尾巴逃走。
【真是的,人家也是为了宿主大大好嘛……】微微迈着步子跳下了楼梯,看到佣人手里提着的垃圾袋中有熟悉的身影,连忙趁佣人不注意咬破了垃圾袋。
“微微!”女仆无奈地看着夫人养的布偶猫,任劳任怨地收拾这地上的狼藉,“下次不可以随便咬东西了。”
微微没理会女仆的碎碎念,叼着东西就进了黎羽茜的房间。
黎羽茜正看着摇篮里的宝宝,只觉得心中充满了要溢出来的母爱。
她听过动静回头,一看是去而复返的微微,挑眉,眼睛里充满了调侃的意味:“怎么?不躲了?”
微微放下嘴里叼着的相片,示意黎羽茜看。
【宿主大大,这是不是你上次给我看过的薄忻言妈妈的高中毕业照啊?】
黎羽茜拿起来的一瞬间,就跟当初杨光给自己看得照片对上了
号,只不过这张照片里薄忻言的母亲……
在薄家,能有这张照片的只有薄忻言和薄二姐两人,薄忻言是绝对不会把自己母亲的脸涂黑的,那么只剩了薄二姐一人。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黎羽茜记得杨光跟自己说得是薄明西和薄忻言母亲的关系十分要好,而后来言镜嫁给了薄父……难道是婚后起了什么摩擦?
黎羽茜等薄忻言下班后来看孩子时,拿出了微微的照片,跟他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她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张照片背后关系着一个大秘密。
她自从重生后,预感总是很灵,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忻言,这是微微今早不知道从哪里翻到的……”
薄忻言是见过黎羽茜拍给自己的那张照片的,见自己母亲的头像被人搞成了这样,他的内心好似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他自然也是知道,在这个家中,能作出这种事的只有薄二姐一人。
见薄忻言神色不对,黎羽茜拉过他的手问:“姑姑和母亲,有过节吗?”
薄忻言也弄不明白,他跟黎羽茜解释:“母亲嫁给父亲不久后,姑姑也出嫁了。按照道理,母亲向来与人为善,即使是薄明西那种挑剔的
性子,也不会跟她生出什么仇怨。”
黎羽茜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曾经在管家房间里看到的车牌,又想起薄忻言的母亲和薄明西之间微妙的关系。
冥冥之中,她好像有一种预感,薄明西一定跟薄忻言母亲的死有关。
“微微,我能用仇恨值换取薄忻言母亲的死亡原因吗?”黎羽茜担忧的眸子望向眼前这个男人,在心中向微微询问。
【宿主大大,不行哦。这种关键信息只能靠你自己去搜索呢。不过微微倒是可以提供线索呢,要1500仇恨值哦!】
“换!”黎羽茜看着自己所剩不多的仇恨值,为了得知真相,下狠心兑换了相关人物信息。
【一共和两个人有关哦:薄明西,王钰。】
虽然和自己猜得相同,但黎羽茜这时候却不骂微微是奸商了。毕竟她兑换这个,只不过是为了求个心安罢了。
“薄忻言,你信我吗?”
薄忻言抬头看向黎羽茜,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他笑道:“茜茜,我怎么会不信你。”
“忻言,听着。我有预感,母亲的死跟薄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