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仁在没成功之后可谓是一肚子的气,对于给自己出了这种馊主意的陈燕也是骂的她狗血淋头。
“你说说你都想得是什么,老子在大太阳底下等了她五个小时,结果人家理都没理老子一下。这个小兔崽子,没良心的东西。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陈家人。”陈树仁骂骂咧咧地打着电话,像陈燕抱怨道。
“爸,你别急……”陈燕试图让陈树仁冷静下来,但她根本做不到。
“我呸,人家上了个漂亮女人的车就走了,头都没回一下。”陈树仁对陈诺无视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污言秽语不断涌出。
“什么漂亮女人?”陈燕想起来之前自己这个便宜亲戚和黎羽茜的绯闻,从手机里翻出照片给陈树仁发去,“是不是这个?”
看到照片上巧笑倩兮的女人,陈树仁就想起那天被汽车尾气喷了一脸的郁闷:“妈的,就是她!”
陈燕这时又有了另外一个念头,那就是既然从陈诺手里拿不到钱,那他们可以向黎羽茜要啊。虽然网络上风向转变了,可陈燕却依然坚定的觉得二人之间有一腿。
“爸,我还有一个办法……”
黎羽
茜第二天去ll上班时,就遭到了陈树仁的拦截。当然,陈树仁在两个黑衣保镖的阻拦下,并不能靠近黎羽茜。
可他还是凭着一股滚刀肉的气势冲到了黎羽茜面前。
“我是陈诺的三伯!我有话要对这个女人说!”
本来黎羽茜打算直接在保镖的掩护下进大楼的,可是听到了陈诺的名字,她还是停下了脚步看向了那个跟男人。
在黎羽茜的点头示意下,保镖抓着陈树仁的手,确保他不会有机会对他的雇主做什么。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黎羽茜听陈诺说过家里的情况,但也不确定这个人算不算他关系比较好的亲戚,所以问话也算礼貌。
陈树仁见到了黎羽茜脖子上的翡翠项链,一看这绿的浓度,跟电视上的差不多,便觉得这女人家里一定少不了钱。
既然侄子不给钱,那么侄子的姘头给钱也是一样的嘛。陈树仁美滋滋地想到。
“你就是ll的老板?”陈树仁面对女人,向来是鼻孔朝天的态度。
就算燕子说这个女人再有钱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个娘们。
“我是。”黎羽茜微微颔首。
“你作为我侄子的姘头
,不给我这个长辈点钱花花,像的过去吗?”
这话一出,即使是一向面无表情的保镖,都有些愣神。他们被薄忻言指派在黎羽茜身边,对她的行踪再是了解不过了,要说总裁夫人和陈诺有一腿,谁信他们都不会信。
黎羽茜哭笑不得,听了这句话,她算是确定了陈树仁绝对跟陈诺的关系不怎么样,只不过是一个见钱眼开的想打秋风的亲戚罢了。
“我和陈诺没有除了朋友以外的关系,如果你再对我们的关系进行谣传,我不排除使用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的可能性。”黎羽茜面若冰霜,不再理会在保镖手里挣扎的陈树仁。
保镖察言观色,知道黎羽茜现在心情不好,在同伴的示意下,将陈树仁带到了大楼外。并嘱咐了保安不要让这个人踏进大门一步。
黎羽茜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都多久了,怎么还有人信那个谣言。这次倒好了,居然还是陈诺的亲戚。
即使她心里有些不爽,她也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陈诺的问题,怪不到他身上。
陈树仁被保镖的举动气得跳脚,却无可奈何。
他恶狠狠地往ll的大门口唾了一
口唾沫,嘴里不干不净地嚷嚷道:“和陈诺那个水性杨花的妈一个样,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一双手从旁边拦住了他,那个男人带着一顶鸭舌帽,手里握着一只录音笔,说:“您好,我是八卦小报的记者,您可以把您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吗?”
“你谁啊你,没空。”陈树仁被触了霉头,并没有兴趣和这个男人说话。
一叠红色的爷爷出现在他的眼前,看到男人的手,陈树仁的话在嘴边拐了一个弯:“既然你想知道,那也不是不行……”
两个人逐渐远去,说道兴趣的地方,陈树仁甚至手舞足蹈了起来。
第二天,八卦小报的头条“反家暴基金会究竟是不是潘金莲庇护所?”
“气死我了!”黎羽茜看到王薇薇给自己递上的报纸,将它摔到地上,“这上面说什么,女人被家暴就是因为自己不行,还说陈诺表面上为家暴站台,实际上就是为他的潘金莲母亲辩护?”
这篇报道全程以“知情人士”的口吻报道,说大部分女人被家暴就是因为水性杨花。这及说了黎羽茜创立这个基金会就是想为自己日后的出轨行为留一条后
路,又隐晦地骂了她的好友陈诺的母亲。
她是亲耳听过陈诺向自己描述母亲的人,在陈诺的心里,母亲是一个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温柔坚韧的女人,根本不是像八卦小报上说的那样。
但是这种言论竟然在网路上获得了许多直男癌的认同,那些人以陈诺的母亲作为例子,说什么如果老婆没有错误,他们怎么会打老婆呢?
要是女人出轨了,就应该被浸猪笼之类的话。
蓝颖彤作为重度网瘾患者,看到这些话当场就给黎羽茜念了出来,还配有蓝颖彤特有的嘲讽。
“我寻思着这些男的是不是都活在封建制国家,还浸猪笼,怎么不把自己浸了呢?”蓝颖彤大号不方便下场,就开了一个小号舌战群儒。
黎羽茜看到私信里那些说她根本就不应该成立反家暴基金会的人,说她是为潘金莲站台的人,都气笑了。
“他们一下子说我是圣母病,一下子说我是潘金莲,怎么我性子真是一天变一个样子。我是百变小樱本樱是吧?”黎羽茜把手机盖在桌子上,不想再去看那些毫无逻辑性的发言。
这简直就是对九年义务制教育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