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羽茜的一番话说完,几个小姑娘的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
小姑娘五号嗫嚅了一声,“茜茜,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
听到她说话,其他几个也跟着道歉了。
“好了,不用跟我道歉,但是回家一定要和爸爸妈妈好好说说,还有新品,以后遇到真的喜欢的就买,其他的就不要买了,知道吗?”黎羽茜觉得自己说道的样子简直像个老妈子。
“茜茜,知道了。”
五个小姑娘好像后面还有事情,见到了心爱的黎羽茜,又喝了咖啡,几个人满足又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看着她们恋恋不舍的样子,黎羽茜觉得可爱极了,朝她们挥了挥手,“快走吧,别耽误了正事,以后有机会还能再见面的。”
听到黎羽茜说还能见面,几个人终于舍得离开了。
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的黎羽茜,不禁想到,蓝颖彤会不会也遇到这种情况呢。应该会吧,毕竟彤彤的粉丝比她还多呢。
黎羽茜掏出手机刷微博,发现刚刚那几个小姑娘都发了微博还艾特了她,她觉得她们真的太可爱了,动动手指头点了她们几个的关注。
微博里就是夸黎羽茜人
美心善,还劝他们不要乱花钱,还请他们喝咖啡。一时间,评论里聚集了很多柠檬精。
“我的天啊,竟然能偶遇茜茜,我太酸了!”
“茜茜三观真的太正了!”
“竟然让人家不要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夸茜茜可爱还是说她傻,哈哈哈。”
黎羽茜:“……”她觉得自己说的挺对的啊,怎么就傻了。
眼睛无意中瞥到了手机上方的时间,她又去看了看给薄忻言发短信的时间,发现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
不过也是,喝了咖啡,聊了天还说了教,时间肯定有点长。
不过薄忻言怎么还没到?堵车了也不说一声?
黎羽茜想着自己也没从公司里跑出来多远啊,就这么一小截路,怎么他开车开到现在?
心里不禁疑惑的黎羽茜打了电话过去,结果薄忻言的手机却显示关机了。
电话里的一遍遍机械提示音,让黎羽茜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薄忻言的手机很少关机,因为知道他私人号码的人很少,平时黎羽茜给他打电话,如果实在开会,一般会直接挂断,然后她就知道薄忻言在忙了,等忙完了就给给她回个电话。
但是今天明明不
久前还打电话来跟自己道歉,问自己在哪里,怎么这么会就关机了。
心中愈发的不安,黎羽茜起身去结了帐,然后就往来的方向走。
走到一个路口,围满了人,黎羽茜一开始并未在意,因为这一带原本就是很繁华的地方,来往行人永远不会少。
但是往前走了两步以后,黎羽茜觉得有什么不对,转身回来确认。的确,繁华地段人会很多,但是人不会都站在马路中央,所以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像是爱人之间的感应,又或者是女人的第六感,感觉到的东西让黎羽茜全身都开始发冷。
她强迫着脑子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好的东西,但是可能因为太刻意,反而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她随手拉过一个刚从人群中退出的行人,问,“先生你好,请问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男人一向对长得好看的女人抱有好感,而恰巧,黎羽茜就长得还不错。被叫住的行人一开始有点不耐烦,但是目光触及黎羽茜的脸的时候,就变得很温和。
“出车祸了,听说是薄氏企业的老总……”
行人的话还没说完,刚刚还拽着自己手臂的
女人已经冲向了人群,小小的背影带着点决绝的意味。
黎羽茜几乎是在耳朵捕捉到“薄”字的时候,双腿就控制不住的跨了出去。
她奋力的扒开人群,已经有人报了警,警查拉了警戒线。她被协警拦在外面。
“这位小姐,请您冷静。”
“是我丈夫,躺在地上的是我的丈夫。”黎羽茜有点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此时躺在担架上,眼睛被血蒙住的薄忻言听到了黎羽茜的呼喊,知道这个傻丫头认错人了。真是的,她老公这么伟岸,竟然还能认错。
他用力的抬起没受伤的那支胳膊,像黎羽茜示意。谁知道黎羽茜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躺在地上的那个血淋淋的人身上,压根也没注意到薄忻言抬起来的胳膊。
薄忻言听着黎羽茜的呼喊还没断,就知道她没看见自己的手。他张了张嘴,旁边的医生看到了,立马凑过来问,“薄先生,有什么事儿吗?”
“把那边那个大喊大叫的女人拉过来,跟她说她老公在这。”
医生听到薄忻言的吩咐,先是愣了愣,然后还是照办了。薄忻言是个名人,这个城市里所有人都认识他,他结婚了?自
己怎么不知道。
他小跑着到黎羽茜的身旁,拖住黎羽茜差点力竭而倒下的身体,“小姐,薄先生让我带您过去,他现在正躺在担架上,准备去医院了。”
黎羽茜听到白大褂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薄忻言让他过来的?在担架上?那躺在地上的这个人是谁?
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然后指了指地上的人。
医生明白她的询问,“这是撞上薄先生的人,一会儿也会抬上担架的。”
感情自己刚刚对着别的男人鬼哭狼嚎了那么长时间?而且她鬼哭狼嚎的对象就是撞薄忻言的人?
黎羽茜收起刚刚脸上伤心的神色,面色严肃起来,在医生的带领下向救护车走过去,路过躺在地上的那人的旁边是,她还狠狠的瞪了一眼。
虽然地上那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并不知道自己在刚刚那一刻被人仇视了。
心中的担心落了地,对薄忻言的责怪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了。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想赶快见到薄忻言,想赶快见到完整的薄忻言。
救护车离得并不远,她的这个心愿很快就实现了。
一滴血顺着薄忻言的耳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