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忻言也没有兴趣呆愣在现场的众人,他拉着黎羽茜的手就要往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走去。
“那个……我脚好像扭到了。”黎羽茜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脚踝,求助似的看向薄忻言。
什么?那个陶然,真是该死。总裁大人紧皱着眉头,盯着黎羽茜有些发红发肿的脚踝,一把把她公主抱了起来。
“沈清,希望明光下一次培养一些没有暴力倾向的人。”薄忻言冷冷地说道,给陶然的行为定了性。
“是。”沈清只觉得背后一凉,发生了这种事,只怕自己这个职位要向下降一降了。
直到薄忻言抱着黎羽茜上了总裁专用电梯,沈清才有心情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他怎么还在这?”沈清嘲讽地说道,“李助理,还不把他带到机房去好好看一下,通了网的电脑是怎么用的。别到啥时候让别人说我们明光公司抠门,艺人连网都上不起。”
陶然听到沈总的声音,从瘫坐着的椅子上爬起来,慌忙地解释道:“沈总,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薄总的未婚妻。”
在看到老板的态度之后,陶然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被公司冷藏的未来。自己怎么就色迷心窍,调戏起薄总
的未婚妻来了呢!
他简直恨不得穿越回二十分钟前,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给掐死!可重来一次的机会可不是谁都能有的,陶然的下场必然是陨落。
“李助理,你知道怎么做的。”沈清不想再多看到这个作死的男人一秒钟,他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扭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给薄总的坏印象已经留下了,他知道薄忻言这个人,解释什么的都是没有用的。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好好整治一番公司里的不正之风。
希望薄总看在他这么多年为公司任劳任怨的份上,手下留情。
正在沈清召集公司里的经理开会大发雷霆,拍桌子时,薄忻言这里确实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
“轻点,疼。”黎羽茜“嘶”了一声,吃痛地看着薄忻言揉捏着自己的大手。
而蹲在地上,一手药酒的男人皱着眉头,教训道:“他推你,你不会躲吗?下次遇上这种不长眼的人,直接打过去。”
薄忻言,你可是正经商人,又不是什么大哥!黎羽茜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嘟囔道:“现在不是讲究和谐社会吗?要是我打人,网上又会说我仗势欺人……”
“我就是让你仗势欺
人。”薄忻言听到黎羽茜的声音,挑眉,“你不仗我的势,那你打算仗谁的势?”
“你你你。”黎羽茜连声应道,这么一句话都能联想到天边去了,东亚醋王,诚不欺我也!
薄忻言一件黎羽茜嘟着嘴的模样,就知道这个女人又在心里腹诽他什么了。他没好气地停下揉脚的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想什么呢!”
药酒的味道直冲黎羽茜的鼻腔,引得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这个味道也太上头了!
“薄忻言!”黎羽茜不满地揉了揉鼻子,伸出一只手,“纸巾!”
“给您,公主大人。”薄忻言任劳任怨地拿来了一盒纸巾,等到黎羽茜抽了几张,再把纸巾放回了桌上。
他又给黎羽茜揉了几分钟,脚上的红肿已经不太明显了,不过仍能看出痕迹。
“我让王特助送辆轮椅上来,你这几天别走路了。”薄忻言慢条斯理地擦手,下了决定。
我会被人笑死的!黎羽茜强烈拒绝。她只是崴了脚,又不是腿断了,哪里需要坐轮椅呢?
但是在关于黎羽茜身体的问题上,就像是孕期的不许熬夜,一切反对都是纸老虎,压不过薄忻言的霸权主义。
“是你自己乖
乖坐轮椅,还是我明天找人看着你?”薄忻言微微一笑,看起来很民主。但是黎羽茜知道,这个人根本不会让自己选择除了坐轮椅外的另一种选择。
美女落泪。
黎羽茜生无可恋地坐在轮椅上,她转头看向薄忻言,问道:“这家公司是你的?你好好管管!要是今天不是我,是别的化妆师,那还不惨了!”
在化妆上有一定水平的女孩子都丑不到哪里去,要今天不是她来明光,是哪个初入行的新人,那不就……
黎羽茜自己就是开工作室的人,她忍不住为工作室的女孩子担心起来。
“你放心,沈清是个知道轻重的人,你以后可以放心让人来给公司的人化妆。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薄忻言派沈清管理明光,最看重就是他的识时务,懂得变通。想必他今天这火一发,明光会太平很长一段日子。
他知道娱乐圈肯定干净不到哪里去,毕竟水至清则无鱼,但是这种强迫的事。薄忻言危险地眯起了眼眸,冷笑一声,他们明光可不需要这种人渣。
薄忻言说的话一定没错,黎羽茜满意地点点头,不过又发出了一个疑问:“薄忻言,你到底有几家公司啊
,我怎么觉得全世界都是你的呢?”
听到小妻子的感叹,薄忻言被逗笑了,这个茜茜,也太夸张了。
“薄氏涉猎是比较广,不过专业的只有几个罢了。”
“这就是,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吧!”黎羽茜想起了高中时被政治老师耳提面命的知识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哪里有这么简单。薄忻言好笑地摇摇头,不过既然老婆这么说了,那么就是对的。
“对,就是这样。茜茜你真聪明!”
这也太敷衍了。黎羽茜撇撇嘴,就算那些复杂的经济术语她不懂,但道理不还是那个道理吗!
这叫做,万变不离其宗!
【宿主大大!你怎么了!】微微看到黎羽茜被推着进了薄家,焦急地迈着小短腿向宿主跑来。
听着微微担忧的声音,黎羽茜很不好意思地说出,自己只是崴了脚而已。
【宿主大大,你也太夸张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吓死我了!】微微鄙视到,脆弱的人类。
“你以为我想啊,我都可以自己下地走了,结果还不是被硬按在轮椅上。”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想反抗啊!可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