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这
个,其他的,随便。”
薄忻言笑了,问她:“这么大方呢?到时候要真是个小子,他不继承公司你不难受?”
“……可能会吧。”黎羽茜叹了口气:“不过做这个太苦了,我怕我狠不下心来。”
薄忻言眼睛里全是温柔,里面软软和和的裹着一个黎羽茜。
“那当时咱爸妈舍得你学啊?”
“当时,当时我是真喜欢啊。”黎羽茜叹了口气:“我是真喜欢啊。”
薄忻言搂紧了他,笑:“行了,大米粥还小呢。以后的事儿说不准,咱能管他也管不了一辈子。”
“是啊。”黎羽茜笑了一下:“所以啊,还是姑娘好。到时候往外一嫁,哎,齐活。”
“您这话都丧良心。”薄忻言撇撇嘴:“舍得?”
“……”黎羽茜沉默了一会儿,叹气:“舍不得。”
她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手指慢慢的在上面打着圈儿:“我现在都舍不得让他出来。
爸爸不是总说吗,既落江湖内,便是薄命人。哪儿都是江湖,他以后怎么走都不如我肚子里安全。”
“还是出来吧。”薄忻言苦笑:“你太受罪了。”
“啧。”黎羽茜看着薄忻言:“怎么着?这孩子也不是亲生的了?”
薄忻言看着黎羽茜,摸了摸他的头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只想让你舒舒服服的。其他的一切都建立在这个基础上。”
“你在就行。”黎羽茜终于露出了笑容:“真的,你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