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谨抓着她的手一松,任非晚立马哭喊着说不要,眼里是一片灰暗。
顾寻谨喊了她两声,任非晚一直摇着头,不断的抓着自己的身体。
顾寻谨赶忙按住她。
“阿言,阿言,你怎么?”顾寻谨焦急的喊着她,。
“走开,别过来,走开。”任非晚的眼神无光,她就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大喊着走开。
顾寻谨立马松开她,起身走了几步,远离她。
任非晚还在不断的挣扎这,嘶哑的声音,像极了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
“滚开,你们放开我。”任非晚还在哭喊着,一遍一遍,声音凄厉。
她绝对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顾寻谨忙过去抱住任非晚。
“阿言是我,别怕。”顾寻谨温柔的吻着她的头发,手慢慢的拍着她的背。
“不要碰我。”任非晚推着他。
眼里依旧是一片灰暗,她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了。
顾寻谨打电话给宫楚樟,让他快点过来。
任非晚的手不断揪着自己的头发。
顾寻谨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任非晚此时已经哭红了双眼,嗓子也哭哑了。
“你们走开,走开,滚啊。”就算是嗓子哑了,她还在喊着。
顾寻谨想起之前自己的行为,如果说是
他的行为让她反感,她不可能说出你们这样的话。
难不成……
难不成是她被人这样对待过,他刚才的行为是让她想起了从前。
顾寻谨一下子恼自己起来,他刚才是在做什么,他竟然想要强了她。
“没事的,阿言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顾寻谨把人抱在怀里。
任非晚痛苦的模样让他心如刀绞。
任非晚推着她,嘶哑的声音不断传来。
顾寻谨怕她伤害自己,根本就不敢松开她。
很快宫楚樟就带着医药箱来了,看见顾寻谨抱着疯子一般的慕言,愣在原地。
顾寻谨松开任非晚,让宫楚樟替她查看,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宫楚樟一靠近,任非晚叫得就更厉害了。
“你走开。”任非晚推着给顾寻谨。
顾寻谨没有办法,只能走到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站定,担忧的看着她。
“你也滚。”任非晚抓起枕头砸向宫楚樟。
宫楚樟站在床前一直说着自己是医生,任非晚根本就不理。
没有办法,宫楚樟只得打开医药箱拿出镇定剂,就在他转身想要喊顾寻谨来按住任非晚的时候。
任非晚突然抓起他箱子里的手术刀,抵在他的喉咙处。
“放我出去,不然我杀了他。”任非晚眼眶虽有些红,但
是眼里的那些绝望痛苦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顾寻谨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的那些痛苦崩溃都是演出来的。
“呵,慕小姐好演技啊。”顾寻谨被气笑了,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丫头。
任非晚挑眉一笑。
“放我走。”任非晚的刀深了两分。
宫楚樟大喊起来。
“阿言啊,你和他有仇也犯不着杀我吧。”宫楚樟现在是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一动,任非晚一个激动就刺穿了他的喉咙。
“别废话,让他把我放了,我就把你放了。”任非晚眼里的温度很低。
为了自己的命,宫楚樟只能冲着顾寻谨大喊:“有什么仇,你们自己算,我可是还想活命的。”真不怪他怂,任凭哪个人喉咙上被人抵着刀,也会和他一样的。
甚至是比他还要怂。
“好,我放你走。”顾寻谨看着她的脸,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残忍。
顾寻谨开了门,任非晚挟持着宫楚樟走出去。
“我的东西还我。”任非晚开口,她可不能这样回去,穿着这样路上的人该觉得她有病了。
她身上现在只穿着顾寻谨的衬衫,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
刚才要不是她急中生智,今天顾寻谨肯定得手了。
这个狗男人,竟然对她
用强的,他等着吧,以后一根手指头都不许他碰。
顾寻谨拿出她的衣服扔给她。
任非晚一手接过。
她拉着宫楚樟进了一间房间,把顾寻谨关在门外。
“阿言,你不会要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吧。你不能这样啊,顾寻谨会弄瞎我的。”宫楚樟话是这么说,却还在不断的回头。
说实话第一次见慕言的时候,他也心动了。
很难有人不对她心动的。
任非晚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
“闭眼。”她说。
宫楚樟捂着自己的眼睛,这个女人还是以前可爱,现在真是凶死了。
完全没有小白兔的软萌样子了。
换好衣服,任非晚打开门把宫楚樟要推了出去。
她开了窗户,这里是三楼,对于她来说很轻松。
顾寻谨打开门,朝着窗户看下去的时候,正好能看见任非晚抬头。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任非晚回头就跑了。
顾寻谨死死的捏着窗框。
宫楚樟凑过来想要安慰,顾寻谨一拳打过去。
“刚才看了什么?”顾寻谨的拳头正好打在他另外一只没被打的眼睛上。
这下好了,两只眼睛都肿起来了。
合着他今天来就是被这两口子打的是吗?
“我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宫楚樟捂着脸,很怂
的开口
他倒是想看,可慕言也不准他看啊。
任非晚上来出租车,伸手摸着脖子后面的咬痕,犹豫着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这个男人是狗吧,把她咬得这么狠。
想起顾寻谨被她咬破的肩膀,她摸了摸只留下了几个牙印的脖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