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衣服，两人才去挑选顾伊人得生日礼物。
慕言很羡慕顾伊人有这么一个哥哥，明明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情，还花时候来为她挑选礼物。
两人走进一家礼品店，慕言被里面各种各样的小发卡给恍了眼睛。
她真的很喜欢发卡，她现在头上就有一个珍珠发卡。
“这个好好看啊。”慕言拿起一个鹿角形状的发卡，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两下。
顾寻谨站在她身后看着，他本来是想要去楼上珠宝店里给顾伊人随便选一条宝石项链的，却被慕言拉到这种地方来。
“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发卡，总是羡慕别人可以戴漂亮的发卡，可以扎好看的辫子，而我永远都是脏兮兮的。”慕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为了不常小时候，她每次逛街都会买很多的发卡给自己。
“你很漂亮。”顾寻谨难得夸奖别人。
慕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现在是很漂亮，比很多人都要漂亮。
“对了，你知道伊人喜欢什么吗？”慕言放下发卡，还是等一个人的时候来买吧，她刚才看了这里的发卡也不便宜的。
她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现在很穷，很穷。
顾寻谨把她放下的发卡拿了起来，摇头说：“不知道。”要是知道
，他也就不会费尽心思的带着慕言来挑选了。
慕言转头看他，也是，顾寻谨这样的人怎么会记住这些东西。
“这里的东西我觉得都没有新意，要不你动手给顾伊人做个东西吧。”慕言说。
做东西？
顾寻谨可不会做。
“我看见那边有一家捏泥人的店，要不你就捏一个伊人，玩想她肯定会喜欢的。”慕言再次开口。
顾寻谨从来就没有做过这些，她的提议是不错，只是他不会啊。
“试试吧。”慕言看着他。
顾伊人贵重的礼物肯定收了很多，作为顾家所有人都宠爱着的小公主，钻石珠宝她肯定不缺。
顾寻谨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捏泥人的店铺，里面有着几对小情侣再捏泥人，捏的都是对方。
慕言看了一眼只能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店员小姐来到桌子前，根据慕言的要求选了一些合适的粘土给他们。
慕言问顾寻谨有没有顾伊人的照片，顾寻谨拿出手机开始翻顾伊人的朋友圈，他的手机相册干净得就像是刚买来的新手机一样。
“顾寻谨，你有什么爱好吗？”慕言认识他不算长。
不过从她的调查里来看，顾寻谨除了学生时代有过
骑摩托一个爱好以外，就在也没有过爱好兴趣了。
他每天不是在赚钱就是再去赚钱的路上。
每一天过得都很无趣。
顾寻谨没有回答，他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兴趣是什么。
他是顾家的继承人，他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就是如何将顾家做大，顾家似乎成了他活着的动力。
这么多年除了高中时期喜欢过摩托以外，他就再也没有用过喜欢形容过任何事务。
身为顾家的继承人，他的喜欢是不重要的。
这是父亲在发现他偷偷参加摩托比赛时和他说的。
他当时没能明白，他都能喜欢一个女人那么多年，为她放弃了所有。
为什么他就不能有喜欢。
见顾寻谨不出声，慕言拿起一团泥土捏了起来。
“以前没有没有关系，现在有不就行了，试试吧很好玩的。”说着就给顾寻谨塞了一块粘土。
顾寻谨拿起来看了看，而后才学着慕言一样搓揉起来。
慕言也不会捏泥土，不过她的动手能力不错，捏的虽然不好看但也不至于太丑。
“小时候没有钱买玩具，就是去挖泥土来捏了玩。”慕言边捏边说。
那个时候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都忘记了。
真的好几次都想过要不扭这么死掉算了
，活着真的太苦了，吃不饱穿不暖。
特别是看见别人被父母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真的羡慕得要死。
要不是后来遇见了夜南星，遇见了同伴，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坚持下去了。
那是她每天醒来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今天能不能活过去。
慕言捏了一个小小的她，幼时的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永远是脏兮兮的，身上就更是了，每天都带着垃圾堆里的腐烂气味。
“这个是你小时候？”顾寻谨看着她手里的小人。
有这么明显吗？像她吗？
她把捏出来的小人放在自己的脸旁说：“像吗？”
小时候的她像只丑小鸭，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说丑，哪怕她比一般的小孩要可爱很多。
顾寻谨摇头，她捏的小泥人很脏，很难看，哪里有她现在这么好看。
她的美是惊心动魄的美，能够让人一眼惊鸿，也能够久看不厌。
“猜的。”顾寻谨出声。
慕言低下头把手里的泥人给压瘪，还好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想想也不过是以旁观者得角度来回忆。
“你快点捏吧。”慕言重新开始揉粘土，喊来店员小姐姐教他们捏。
店员教的很认真，只不过顾寻谨的手工活实在是差，捏了十几个，勉
勉强强就合格了一个。
慕言看着顾寻谨手里的“顾伊人”，心里在想顾伊人收到这样的礼物是哭还是笑呢。
多半是哭吧，要是她收到这么丑的自己，可能会把捏她的那人打一顿。
“还是送珠宝吧。”顾寻谨第一次对自己没有了自信。
慕言刚要点头，突然有了个点子。
“我来帮你包装，保证让顾伊人对你这个礼物爱不释手。”礼物还是要衬托的，只要包装选得好，牛粪也能变得高大上。
顾寻谨狐疑的看着慕言，她能有什么方法。
算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