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岛上,医生已经醒来。夜南星让她给慕言做检查,自己则是把两个孩子带去洗澡。
等慕言做完检查在医生的帮助下洗完澡出来,孩子已经换上了漂亮的衣服。
夜南星一早就给孩子们购置了婴儿服,还准备好了玩具和房间。
因为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只知道是双胞胎,他男孩和女孩的衣物都各准备了两份。
作为孩子的干爹,他肯定是要做的比顾寻谨要好一些,这样孩子才会和他更亲一点。
夜南星让慕言在床上躺着不许乱动,他听说在华夏,生了孩子的女人是要做月子的。
慕言好不容易才把孩子给生了,一点都不想在床上躺着,怎奈拗不过夜南星只能开始坐月子。
夜南星也不知道是从哪买来了一顶毛线帽子,非要戴在慕言头上,说他见过的那些坐月子得女人都是要戴帽子的。
慕言那么爱美,自然是不会戴他送的丑帽子,拿下来就扔了。
“我可以答应你坐月子,答应你躺在床上。但是帽子我是不可能戴的,太丑了。”慕言看着被她扔到窗边的帽子,他买一顶毛线帽子就算了,还给她买了一顶玫红色的,夜南星的审美还能在土一点吗?
夜南星没有强制
慕言戴帽子,她把帽子捡回来说:“屋子里不戴就算了,但是要出去一定要戴。”他听夜家的老保姆说过,女人坐月子要是着凉了,身体的抵抗力就弱了。
他可不想慕言因为这个落下病根。
慕言把帽子随意的塞进枕头里,这么丑的帽子谁会戴啊。
夜南星给慕言找了两个保姆,一个负责照护慕言的起居,另一个负责照护孩子。
两个保姆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做事能干人品也不错。
慕言身体好了一些就开始和夜南星说要见顾寻谨的事情,夜南星没有再想前几日那般推脱,带着慕言进了一件房间。
一进门慕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味,甜甜的像是糖果的味道。
慕言想到了顾寻谨,他的身上就有着这样的味道,甜甜的糖果味。
夜南星让慕言坐下,拿出手机递给她。
慕言接过很快就拨通了顾寻谨的电话,没有人接?
“是不是在找我,来不及接电话啊。”慕言继续低头继续拨打着顾寻谨的私人电话。
夜南星倒了一杯水放在慕言面前。
此刻的顾寻谨正在参加慕言的葬礼,怎么可能会接电话。
夜南星猜错了此时的顾寻谨并未参加葬礼。
他怎么可能会送自己心爱的
女人离开,怎么可能就这样火化了“慕言”的尸体。
黑漆漆的房间里,顾寻谨坐在床边,背靠着床。四周丢满了空酒瓶,空气里还有一股烟草的味道十分呛人。
顾寻谨发疯似的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慕言的照片,他疯了,已经疯了。
在看见慕言尸体的那一刻就已经疯了。
顾伊人打开房间门,一股呛人的味道袭来。
宫楚樟和吕钦都有忍不住皱眉,他在的地方是垃圾场吗?
他不许任何人碰“慕言”的尸体,自己也不去见“慕言”。
人都已经死了,他这样有什么用。
“如果当时哥哥选择嫂子,嫂子就不会死了。”顾伊人这几天把眼睛的哭肿了,所有人都觉得慕言那么聪明她是不会死的。
即使是找到了“慕言”的尸体,他们都觉得那个尸体是假的。
直到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就是慕言时,他们才不得不承认,慕言是真的死了。
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这样就死去,谁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这就是事实。
慕言死了,她死了。
慕言死了,顾寻谨崩溃了。
他在一瞬间就失去了最爱的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这事情搁谁身上谁不得崩溃。
可是在难过在崩溃,人生不
是照样得过,难不成要跟着一起去死。
吕钦看着哭成泪人的顾伊人,这件事不怪她,她在这里面是最无辜的一个。
吕钦安慰了她几句,顾伊人靠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
宫楚樟走进房间打开了灯。
靠在床脚的顾寻谨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太久没有看到光了。
他的阿言走了,不见了。
宫楚樟走到他身边,顾寻谨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头顶的灯光。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去死。
可他也怕这次和当年一样,是夜南星的一场骗局。
“寻谨,把尸体埋了吧。”宫楚樟知道他是舍不得慕言,可他总不能守着慕言的尸体过一辈子吧。
顾寻谨眼里布满了血丝,一双眼睛像是恶鬼的一样,异常可怖。在看向宫楚樟的那一刻,宫楚樟突然有种被人揪住心脏的窒息感。
“她不是阿言,我的阿言不会死的。她答应过我会活着回来的,我相信她。”顾寻谨不信她就这么死了,就算是那具尸体是慕言,他也相信慕言会活过来。
他已经入魔了,已经疯了。
宫楚樟也不想相信,可那就是慕言的尸体,他比对过dna。那具尸体就是慕言的,他不信也不行啊。
顾寻谨摇头,他不信,就是所有的证据都告诉他那就是慕言,但是他不信。
“阿言答应过我会回来的,我会等她的。”顾寻谨看着天花板,慕言答应过他的。
她那时一脸的自信,他相信慕言一定是在世界的某个地方。
宫楚樟拿顾寻谨没有办法,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既然要等慕言回来,你是不是得振作起来。你这样还怎么去找慕言,还怎么等她回来。”
顾寻谨不动,嘴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刚才的话。
宫楚樟看着他,其实他自己也不信自己嘴里说的那些话吧。
他这样不断的重复是在自我催眠吧,他心里已经是知道慕言不会回来了。
“寻谨,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