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问也知道,这几个人已经在楼下等了半天,哪里有时间来吃饭?
南宫晚摇摇头,“我们都担心死你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吃饭。”
“那行,一起吃吧。”说完,就回厨房忙碌去了。
三个人坐在沙发里,气氛有些诡异,南宫晚也难得没有对陆经年挑刺。
她面色有些奇怪的先开口,“今天的事,谢谢啊,不过你别想了,之晴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今天,他们就站在不远处,虽然他是干了件人事,但这不影响南宫晚讨厌他。
“不用,”陆经年看了她一眼,神色如常。
气氛陡然陷入尴尬,她的目光在陆经年和顾迟暮之间打转。
“你们几个就在那坐着啊,快来帮帮我端盘子,啊!”沐之晴把手里的盘子重重放到他们面前,双手赶紧捏住耳垂,吸气。
几人都站起身,想去看看,被她制止了“我没事,你们谁来帮我端一下盘子,还想不想赶紧吃饭了。”
南宫晚拉住她的手,把她摁到沙发上,“好了,你就先坐着吧,我们来就好。”
确认她没被烫到之后,南宫晚也跟着进了厨房。
饭菜很快上桌,南宫婉忍不住咂舌,
a市最有钱多金的两个男人亲自端碗端盘子的画面,简直美得不敢看。
六菜一汤被整整齐齐摆在桌面上,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哇,几天不见,你的厨艺见长啊,我先开动了。”南宫晚故意夸张的说。
“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你还好意思说几天,”沐之晴也拿起了筷子。
顾迟暮笑着说,“之晴,你就别谦虚了,你的厨艺真的不错。”
好不容易能吃上之晴做的饭,虽然旁边还坐着个讨人厌的家伙,他也觉得很知足了。
“那是自然,”沐之晴还没开口,陆经年已经先承认了,语气与有荣焉。
之晴给他做了那么多次饭,顾迟暮勉为其难才吃上一次。
南宫晚撇撇嘴,好像夸的是他一样,不过看在他今天救驾有功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
安娜在无数次逃跑,被人拦下来之后,被锁进了房间,苏扶安面无表情的看着下人动手。
佣人着急忙慌的跑到他面前,“少爷,少。”
苏扶安面露不耐,“跑那么急,有什么事吗?”
佣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没敢拖延时间,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是
是夫人的父亲来了。”
“什么?”苏扶安皱起了眉宇。
好好的他来干什么。
他还没来及思考,一阵脚步声传来,还有佣人劝阻的声音,“老爷,你不可以进去,真的不能进去。”
“笑话,我为什么不能进,该不会是你们虐待我们女儿了吧!”
佣人不敢继续再拦,毕竟自己只是个下人,要是惹的他不高兴了,他跟少爷告状,自己这份工作就要保不住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安广已经看到了,立在正厅的苏扶安。
佣人看到了苏扶安,有些慌张,“少爷,我实在拦”
苏扶安抬手制止她的话,“你先下去吧。”
苏扶安笑的儒雅随和,“不知岳父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如果忽略他的身后,一墙之隔的摔打声音,倒真像一个好女婿。
安广听到声音,面色一变,快步走到门前,拍了拍门,“娜娜,是你吗?是你在里面吗?”
门内的人撞得更久激烈了,安广按着门把手,想推门进去,用力推了下,门纹丝未动。
他猛地回头,怒瞪着苏扶安,“开门!,你给我开门!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苏扶安给身边的助理
使了个眼色,助理会意,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一个女人险些掉进了助理怀里,安广立刻把人拉到自己身边。
安广几乎不敢去看面前这个人,头发乱成一团遮盖住了半张脸,面色枯黄,形容枯槁。
是他的错,他就不应该要她嫁给苏扶安,苏扶安就不是个人。
好好的一个姑娘,落进他的手里,变成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苏扶安,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苏扶安面色不变,充耳不闻,漫不经心扫了他怀里的人一眼。
安广颤抖着手,掀起她遮住半张脸的头发,墨发之下,那张脸早已布满了泪痕。
他手忙脚乱扯掉安娜嘴里的毛巾,一张老脸早已泪痕遍布。
“对不起,对不起,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这就带你回家。”
他看都没看一眼,抱起女儿就往外走。
在路过苏扶安时,身体僵直,强忍着怒意。
这还是在他家里,自己只带了两个保镖,真动起手来,苏扶安这个畜生还不知道会做什么。
“慢着,岳父这是想干什么,哪有女人刚结婚,就往家里跑的道理,更何况,不是您一
力撮合我们结婚的吗?”苏扶安的声音冷硬,不容置疑的口吻。
安广僵直着身体转身,那双因为衰老而半合的眼睛里,怒意滔天,“你别欺人太甚!”
苏扶安点点头,“哦,原来这就是欺人太甚,你把这么一个残花败柳强塞给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是你自己欺人太甚?”
“你!”安广被堵的哑口无言。
苏扶安无视他的表情,继续说,“再说了,我这是为她好,她一个精神病,放出来会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你看,我这偌大的苏宅,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安广急火攻心,险些站不住,还是身边的保镖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我?我怎么了?我顶着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多难受。”
“你说够了没有?”安广自知理亏,现在只想带着女儿离开这个地方。
苏扶安伸出食指,点了点下颚,做思考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