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从来没有遇见他。
更不想他在她跟他老婆孩子中间做什么选择。
蓝心悦希望欧哲皓可以冷静一点看待他们的关系,他毕竟是有妻儿的男人,他对家庭负有责任。
而她也有儿子。
她不希望他为了自己,抛弃了他生病的儿子。
所以才主动开口劝他回去。
欧哲皓起身,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离开,而是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这天晚上,欧哲皓洗完澡,就搂着蓝心悦睡了。
他没有碰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单纯的搂着她入睡。
并且在睡觉以前,把她头上的伤口又换了药和纱布。
那本来就只是小擦伤,一天就已经结痂愈合。
蓝心悦只是惊讶,欧哲皓的心思竟然这么的细腻?
连她本人都要忘记那伤口的存在了,他却还记得……
第二天蓝心悦醒来,欧哲皓已经起身离开。
蓝心悦迅速穿好衣服想要逃跑,这时,看到床柜上压着一张字条:
“你最好别想着逃跑!否则,我一定会把你的儿子也关起来,藏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别墅里有佣人,饿了,或者有什么特殊需求,都可以叫他们来帮你。”
蓝心悦一把揉碎了字条,狠狠地抛了出去。
欧哲皓怎么可以这样?
他竟然利用儿子来要挟她留下来?
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有机会逃出去。
房间都被装上了防盗窗,就算没有防盗窗,这栋别墅也加强了保镖巡逻。
她想逃出去,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蓝心悦回房间,正心烦意乱着。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苗小姐,你醒了吗?早餐已经准好了,您是在房间里吃,让我们送上来,还是自己去餐厅里用餐?”
“你们送上来吧。”蓝心悦心情正郁闷着。
十几分钟后,她听到一间房间传来开门的声响,然后是一个佣人推着餐车走出房间。
“蓝小姐,这是您的早餐,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们。”佣人微笑着说道。
“我能出去买东西吗?”蓝心悦叫住她,试探地问,“我可能需要一些生活的日用品。”
“很抱歉,小姐。老板交代过,在他回来之前,我们任何人都不能离开。”
确认了心中的想法,蓝心悦难以置信地皱眉:“可是我必须要用那些东西怎么办?”
“你可以把你需要的东西列出清单,交给我,我会告诉保镖,让他们
派人去购买。等老板来了,得到他的许可,自会把你要的东西带上来。”
这该死的欧哲皓,他想把她软禁在这里吗?!
他凭什么,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蓝心悦咬了咬唇:“那他什么时候来?”
“这个……我不确定。”佣人为难地说,“老板很忙的,他不可能每天都有空到这里来,他也没有跟我们说起过。”
“我知道了。”蓝心悦泄气地说。
那她岂不是每天的指望就是要等欧哲皓来?他如果忙得忘记了她,很久都不来呢!
她岂不是要闷死在这里了?
欧哲皓——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果然,蓝心悦想得没错,一连一个星期,欧哲皓都没来过这个别墅。
她既害怕他的出现:怕他来了以后,他们又会纠缠不清。
她又期待着他的出现——
每天晚上,她在梦里都会梦见他的脸,有时候还会梦到他们的一些事情;
有时候她梦到那场车祸发生后,他不要她,一脚把她踢开,转而跟叶一萱相爱结婚,她哭着从梦中惊醒。
不管蓝心悦如何抗拒,欧哲皓都变成了她的梦魇,住进了她的心里。
好在这栋别墅里应有尽有,既有健身房,还
有游泳馆,她孤独是孤独了一点,倒不会被无聊憋死。
*
医院里
当天早晨,欧哲皓正搂着蓝心悦还在睡梦中,就被叶一萱的一通电话惊醒了。
“哲皓,怎么办?”叶一萱在电话那边哭泣。
“发生什么事了?”欧哲皓预感到不对劲,下床来到露台上询问。
“哲皓,我们的儿子飞飞,被医生诊断出来得了白血病。”叶一萱又着急又心痛。
“什么?”欧哲皓眉头紧紧蹙起:“你先冷静点,我现在马上过去!”
飞飞已经被送进了特殊病房进行观察和治疗,当欧哲皓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儿子飞飞苍白得被病魇折磨地无力的脸。
“怎么会这样?”欧哲皓看到早已经哭得眼睛红肿的叶一萱,急忙问道。
“哲皓——”当叶一萱看到欧哲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
欧哲皓透过病房监护室的玻璃,看着儿子飞飞的样子,眼底闪过心疼,他转问叶一萱:”你先冷静些,飞飞已经被确诊了吗?“
叶一萱的泪水—下子流了出来,她点着头,声音也哽咽住了:
“哲皓,我没想到飞飞会患上这种病,前两天他出现了发烧的
情况,当时我以为只是小孩子受了风热,吃些药就好了,没想到昨晚飞飞玩着玩着,突然鼻腔开始梳血,当我为他止血时,才发现他出血的部位越来越多,口腔和牙龈中也都是血,于是,我便急忙将他送进医阮,谁知道——飞飞他——”
叶一萱双手抚在玻璃上,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失声痛哭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医生向他们走了过来:“请问患者的家属都来齐了吗?”
欧哲皓转身看着医生,语气果断地说道:“关于飞飞的病情到底怎么样,用什么方式可以进行治疗?”
这个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而且在这样的贵族医院中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精英,当他发现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