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她也没有摸过他的手——刚才那下不算。
是在厨房的时候沾染上的?
也不对,虽然火光不亮,但刚才宁如寄也看清楚了,厨房里被童大厨收拾得井井有条,十分干净,不会有生肉随处乱放才对。
那会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
她回过头去,看向楚盈盈的房间,捕快们走的时候把屋门上贴了封条,此刻大门紧紧地关着,封条醒目地提醒着这里曾有命案发生。
忽然间,一道灵光在她心里闪过,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门前,一掌推开了房门,奔了进去。卫甄正在哼哧哼哧地打水,听得身后响动,一回头却不见了宁如寄,吓得连忙把手里的水桶一扔。
“如寄?如寄,你去哪了?!”
一面喊一面满院子找了起来,所幸很快宁如寄就有了回应。
“我在这呢!”她跑到他身边,一把拽住他,把一个东西递到他面前,“快闻闻,这上面是不是也有生猪肉味?”
卫甄定睛一看,只见宁如寄用手帕包着一样东西,正凑到他的鼻子下面,那东西也不是别的,正是楚盈盈嚷嚷着丢了,却又莫名其妙出现在她梳妆台里的那边玉梳。
不知她要做什么,卫甄满心疑惑,但要说的话还没出口,却只觉一阵呛人的腥气直冲鼻子,顿时把他呛得退出好几步远。
见他这样,宁如寄连忙用把那玉梳包了起来,又伸手去拉他:“瞧你,有这么难闻么?”
没有异于常人的鼻子,她自己是闻不到的,只苦了卫甄。
“难闻,就是这个味。如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玉梳上好好的怎么会沾上了生猪肉的味道?”
“那得问问究竟有谁曾摸过这个玉梳了。”
“谁摸过?那捕头刚才不就摸过么?难道是他?”
宁如寄摇摇头:“不会是他,他也只不过捏了一捏而已。就算他手上有味道,但只是轻轻捏了捏,你再捏一下,就会有这么重的味道么?”
卫甄也明白了:“那不会,除非是这玉梳曾被一个手上有味道的人紧紧地攥了很长时间……那会是谁呢?”
宁如寄皱了皱眉心:“我们只站在这里盯着这玉梳看,永远不会知道那人是谁,走罢,还是往衙门去!”
卫甄连忙应了,打了点水洗手,再去叫了童大厨,三人一同往衙门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