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觉。”
夏浅埋下头,顾不上领口被扯低的那一寸,脚底泛软地跑回屋。
门房合上那瞬,她的背,紧紧贴着门板下滑。
隐忍一路的泪,垂下鼻尖,砸在冰冷的脚背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她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藏到越深越好。
再醒来,近九点。
夏浅担心迟到。
洗漱完,拎起包包就往外赶。
路过内厅,陆津城在餐桌旁叫住她,“不吃早饭?”
夏浅闻声回望,是穿着一身商务风套装的陆津城。
他眉眼清隽,贵气,满满疏离的禁欲感。
夏浅的视线,不自觉顺过他捏紧银色刀叉的手。
心口的那颗红痣,隐约又灼烧了起来。
陆津城触碰过。
深深留下,不可抹掉的痕迹。
又没有,真正的拥有。
“不吃了,上班有点来不及。”
夏浅声音细细,眼神有些闪躲的不敢对视。
陆津城微吐着呼吸,“先过来吃,晚点再去无妨。”
“我是有全勤绩效的。”
“等会我跟周盈说。”
“津城哥。”夏浅不愿。
“你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