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定好的一刻钟,早到了不知多久,可知晓时间的两人一个不愿走,一个不敢说,只能这样呆下去。
傅行简将表妹抱在怀中之后更舍不得离开了,肆意的玩弄一番后,亲亲女孩绯红的脸颊,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用力亲亲她的脸颊:“真乖。”
女孩早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中,一双美眸含着晶莹的泪珠,手掌无力的抓住男人的衣领,身体软乎乎的早提不起来力气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现在有多找人疼爱,有多招人喜欢。
傅行简明明只是想多疼女孩,可每到最后总是控制不住对她的喜爱,他真的好喜欢表妹,也格外想亵渎她,更控制不住对她的欲念。
这样的事情早在自己脑子里千百次里,要不是二人还没成婚,还想着培养感情,他早就实施想法了,但表妹是他未来的妻子,是相伴一生的人,更是自己想捧在手上的珍宝,他不愿意如此随意地对待她。
“好点了吗?怎么这么娇啊。”
裴知微被他揽着胸口不断地起伏,殊不知这一番好春光让人看了更是欲念大加,语气弱弱的:“表哥,我会听话的,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表妹只要乖乖的,一直呆在我身边,不想着其他人,心中只有我,没人敢多年做什么。”
看着全身心依赖自己的表妹,傅行简心中生起了一股浓厚的说不出的话,伤害她的人是我,保护她的人也是我,他要做掌控表妹一切的人。
昏暗的室内,只有床边点着一根烛火,傅行简半躺在床边,怀中是睡得不安稳的表妹,女孩手臂搭在自己腰上,看上去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傅行简手掌不停地拍动女孩,一下又一下地拍起来。
帮助害怕的表妹尽快的入睡,殊不知正是自己在这里才导致女孩神色如此忧郁,可他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只是一味地循着自己心意做事。
直到裴知微呼吸渐渐平缓,彻底熟睡后,傅行简眼中的爱意和柔情简直要溺死过去了,俯身在女孩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小心翼翼地转身离开了,裴知微瞬间睁开眼睛,用力将额头上的触感擦拭了。
傅行简冷淡的视线将女孩的一举一动看完了,冷笑出声:“就这样厌恶吗?”
恐惧瞬间遍布四肢百骸,裴知微万万没想到这人没有离去,他的身躯完全隐没在暗色中,再次出声:“行军之人对装睡这件事情最是了解了,表妹觉得能糊弄我。”
傅行简突然走上前,半边脸颊暴露在烛火之下,手指捏的骨头吱嘎地作响,狭长的黑眸眯起,语气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说话,就这样不喜欢吗?”
“难为表妹一直虚情假意的面对我了,这样惺惺作态的不觉得恶心难受吗?”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何必还来问这一句。”
说完,乖顺躺在床上的女孩突然睁开眼睛,眼底没有一丝睡意,是十分明显的清明。
“你怎么敢这样对我的,你知道不知道你是谁的人,你怎么敢擦掉的。”
裴知微看着表哥带怒的表情,害怕这人又开始发疯,只想赶紧将这件事情解决,语气平淡:“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表哥别想多了。”
但这份平淡显得傅行简过分疯狂了,显得这人好像是在无理取闹,他看着表妹始终无甚波澜的脸颊,承认这一场独角戏自己唱不下去了,于是几乎用着一种怨恨的眼神盯着她。
牙关重重地击打在一起,几乎是从牙齿缝隙里逼出来的话语:“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日后我每天都要亲表妹,表妹在恶心厌恶也不得不忍受,毕竟只有习惯了才会好,这种事情要早点习惯啊。”
裴知微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习惯,自己一辈子也不会习惯的,感受到面前这人靠近自己,很快温暖舒适的床铺间袭来一阵寒气,还有一阵怒气,裴知微后脖颈被重重掐着,二人再一次唇齿相贴。
可女孩的目光始终平静的像一潭死水,好似面前人任何的一切都不会引起她的过分注意,但却让傅行简更加愤怒了,将表妹哆嗦的唇瓣含进嘴里仔细咀嚼,最后亲了又亲才放开。
看着红润的唇瓣上留下自己的水渍,痴迷的目光都看直了眼睛,笑得格外开心:“恶心吗?想擦吗?你擦一下我亲一次,直到你习惯就好。”
“天色太晚了,我就不会去了,表妹若是困了就早点睡吧。”
她颤抖的音节几乎被击打得稀碎,哆嗦着嘴唇,抬眼看他:“什么叫不回去了。”
“当然是留在这里陪表妹啊,开心吗?”
“好了睡吧。”女儿家款式的被子被掀开,露出女孩只穿了单衣的身躯,傅行简顺势躺上去,而后动作自然地将表妹搂在自己怀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微叹之意。
心想要是日后能一直抱着表妹睡觉就好了,温香暖玉的躯体透着莫名的女儿香,细腻暖化的滋味几乎浸透自己的骨肉皮囊,让他通体舒畅。
裴知微以为自己会害怕得睡不着,脑袋被迫贴在表哥的胸口上安睡,可相反她很快就陷入了沉睡,清浅的呼吸声传来,殊不知是这人在熏香中加了点安神香的效果。
漆黑的眼瞳最后凝视女孩的容颜,心中悠然自得地升起一股满足的意味,再次亲亲表妹的额头很快就睡着了,之后的几天可能忙得脚都沾不了地,他要趁任何时间补充精力,只有手中的权力足够大,表妹才能一直是自己的。
裴知微醒来时,床榻上只有自己的身影,那人离开时她还未醒,旁边的床榻早就变得冰冷,应当离开了很久,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她吓了一跳,瞬间将手收回来,还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坏事,瞬间吓得不行。
心说肯定是被表哥那个疯子影响了,连带着自己的动作也越发怪异起来,气愤地从床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