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守夷的这个生父,与她想像中很不相同。 不像是传说中那个爱而生,爱而死,情偏执,杀上天门的战神。 眼前的白皙而修长,倒像是一双生来该执卷握笔抚琴作画,漫吟诗书的。 收敛思绪,她集中心神,回忆这段时以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幕幕。 隔了一会儿,颢苍这才袖轻叹,“这与你们无关,你们不是龙族,不知道他体内还藏有半腔龙血迟早发作,受妖血影响,他事才会如此偏激。按理来说,他修道多年,总压制一兽性,只或许有人趁他年幼时暗诡计也未可知。” “妖与人不同,若说人修道是驯服人欲,妖修道则是驯服兽性,二者虽大不相同,却殊途同归,俱是了达到至虚至静的境界。是我这一腔妖血害苦了他。” “妖血发作时,他兽性压制人性,事极难受控。任凭你们如何与他说也无济于事。” “你一路而来,一定累极也怕极,我明白你何不惜决裂,也不愿他带你那位好友回转仙门,你知晓仙门远不止腐败这么简单不是吗?稍微休息片刻吧。”颢苍示意她坐下,嗓音如春风般温和宁静,有种令人安心的魅力,“听我讲一个故事如何?” 关于这个世界的,本源的,故事。 以及仙门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