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暗尘：
“我只想把前世的因果绑在你身上，我认定是你造就了我！其实想想也是，我的分魂我知道，她们何德何能携来那么多那么多你的，但对我却更有用的气息？”
杜小小平静地问他，但并不听他的回答，而是径直说下去：
“记住了！正因为她们才有了完整的我。而你造就了她们，也就等于造就了我。而我今天的助你，很简单，就是补偿。另外，龙山的机缘不用你让，而我也不会再助你，明白吗？”
文暗尘一时无言，心中却苦笑不止：“她是故意的吧”
“说明白，咱们就开始。否则，你就自己炼自己吧。”
“明白我们开始吧。”
他只好点头，然后任杜小小给他脱去衣袍，并把一些液体涂抹在他的全身各处。
当然，还有更多的液体需要他喝下去，包括里面的那些丑陋之物。
而杜小小也喝了两瓶，里面浸泡的东西，她也吞了下去，丝毫不犹豫。
她走到了他的身前，把“炼制”过程中的诀窍告诉他。
此时的杜小小平静异常，她已然完全赤裸，但她不急不躁，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等待着药性的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