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夏优是不是真的能够看明白,反正她对着慕如歌的肚子研究了半晌,然后一脸陶醉的道:“如歌,我真的是太高兴了,前段时间还想着我儿媳妇儿什么时候来呢,现在你就怀孕了,肯定是我儿媳妇儿听见了我的心声。”
夏优突然尖叫一声,把慕如歌下了一大跳,只见夏优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啊,这个儿媳妇儿我太喜欢了,如歌,要不等孩子出生了,我们换着养吧。”
慕如歌听见这话真心有些无语,但是她知道夏优这人你越是拒绝,越是来劲儿。
不过不等慕如歌开口,那边的顾子衍就开口了,“小优,要是换孩子养的话,以后我们的女儿要学会打打杀杀的,到时候可能就嫁不出去了。”
虽然现在顾子衍已经漂白了,但是生意方面还是避免不了会出现一些难办的事情需要非常手段。
夏优听见这话想象了那幅场景,赶紧连连摇头,“那算了,算了,我不想我的女儿嫁不出去。如歌,要是这次我生的是女儿,你就抱回你家去养吧。”
顾子衍突然觉得心有些痛,刚刚好像不该说那些才对。什么叫做搬起石
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慕如歌看了一眼顾子衍的脸色,突然有些同情顾子衍了。和夏优生活在一起,一定要心脏好才行,不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气死了。
“小优,你怀孕有什么难受的吗?我记得我当年怀佑廷的时候吐的死去活来的。”
慕如歌这招转移话题果然有用,夏优一听这话整个人就比较得瑟了,“我怀孕到现在没有什么难受的,而且除了最初的几天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孕吐。”
“是吗?我这次也没有什么症状,可能怀的真的是个女儿,比较乖巧。”
这话又触到了夏优的神经线,欢快的问道:“如歌,我想去看看我儿媳妇儿,可以吗?”
慕如歌也好几天没有和夏优见面了,自从夏优怀孕之后,两人见面的次数就明显的少了。不过现在两人都成了孕妇,可能会更加的有话题聊吧。
“什么时候,明天吗?”
明天就是除夕了,夏优难道不回家去过年吗?
夏优会忘记这日子,顾子衍可不会忘记。在一旁小心的提醒道:“小优,你忘记了,前几天爸爸妈妈还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早点儿回去,要不是你
有事儿,我们早就回去了。而且明天就是除夕了,去如歌家里有些不太合适。”
夏优一听好像的确是这样的,不由得有些发愁了,看着顾子衍撒娇道:“但是我就是想要看看我儿媳妇儿,就要看。”
夏优怀孕之后,性格就变得有些骄纵起来,不过不管是以往乖巧的夏优,还是现在骄纵的夏优,顾子衍都喜欢的不得了,而且还就爱她这些小脾气。
“小优,我们明天不去,但是大年初二就去,好不好?一大早就去。”
慕如歌看着视频那头顾子衍温柔的哄着夏优,那般小心呵护的表情,让慕如歌都有些动容。
初见时,顾子衍是这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现在也可以为了夏优堕落凡尘。
慕如歌不由得感慨,爱情使人盲目,更加的让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
夏优好像终于想起来了,视频还开着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慕如歌,脸蛋红红的软着嗓子叫道:“如歌。”
慕如歌有些好笑,看着夏优道:“怎么,你还害羞了?放心吧,我不会笑话你的,你和子衍感情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
约定周二的时候夏优来萧家拜年才结束视频。
萧偌恒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等慕如歌挂断电话才走进来,笑着道:“打完了?”
慕如歌转头看着迎着阳光走来的萧偌恒,眯着笑满足的笑起来,伸手抱住他的腰,道:“怎么不进来?”
萧偌恒知道她是在说刚刚她和夏优视频的时候不进来的事情,摇摇头,点点慕如歌的鼻子,道:“我喜欢看着你欢乐满足的模样。”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给两人镀上了一层金。
萧偌恒走进来揽着慕如歌,满心满眼都是满足。
慕如歌窝在他的怀里,想了想还是说道:“佑廷虽然一直都表现的想要一个妹妹,但是我今天看他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希望这个孩子不会让他的病情更加的严重。要是真的那样的话,那我宁愿不要这个孩子。”
说这话的时候,慕如歌心里很痛苦,但是萧佑廷本来就有自闭症,要是因为这个孩子让他的自闭症更加的严重了,那慕如歌真的会愧疚死的。
本来她对萧佑廷就心怀愧疚,这也是为什么她最开始不想要孩子的原因。
萧偌恒终于知道为什
么慕如歌这几天总是心绪不宁了,原来原因竟然是在这里。这几天他因为即将有新生命的诞生满怀期待,自然的有些忽略萧佑廷了。而现在慕如歌给他说这些,难免不是给他提醒。
“如歌,你不用担心,佑廷绝对不会是我们想的那般的脆弱。他这几天心情不好,很大的原因是我们不在他身边,这让他没有安全感。而我们现在要让他意识到,这个孩子的诞生,只会多一个人喜欢他,我们对他的爱绝对不会减少。”
萧偌恒的话让慕如歌豁然开朗,是啊,她一直在担心这个孩子的出生会分走萧佑廷的疼爱,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孩子会带给他快乐。毕竟,他是那么的期待这个妹妹的出生。
想开之后,慕如歌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来,看到萧偌恒眼睛里的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怯懦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钻牛角尖,这段时间总是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去想,我也不想这样的。”
萧偌恒看着慕如歌看向他的眼底流露出来的不安,喉咙难耐的上下滑动几下。这段时间因为慕如歌怀孕,两人再也没有亲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