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天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孩子们真的是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我看这件事情这样吧,由如霜自己决定,我们就不要再强求了!”
柳浩宇闻言,有些激动地说道:“爸,您怎么能这样说?这件事是我们已经定下来的事情,您老又不是不知道玄剑门的实力,如果我们敢悔婚的话,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柳擎天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仿佛陷入了沉思的漩涡。
柳浩宇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切割着空气,也切割着他内心的犹豫。
窗外,风轻轻吹过,带动着竹叶沙沙作响,似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每个人的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
柳擎天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凝视着远方,背影显得孤独而坚定。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玄剑门虽强,但我柳家也并非任人欺凌之辈。我这就给玄剑门的门主写封致歉信,希望他能够体谅我们的苦衷,以后这件事情就别提了!家族的兴衰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此去牺牲孩子们的幸福!”
柳浩宇一脸颓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柳如雪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她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她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动人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明媚。
她轻轻地迈动步伐,走到柳擎天身边,伸出双手轻轻握住爷爷的手,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佩。
“爷爷,我就知道您最好了!要是如霜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啊!”
柳如雪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她轻轻晃动着柳擎天的手臂,仿佛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柳擎天有些宠溺地看了她一眼:“你们这些孩子啊,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有爷爷在,一定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柳如雪的眼眶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她抬头望向柳擎天,那双眸子里满是感激与深深的依恋,就像是漂泊已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
柳如霜有些焦急地在叶辰的房间中不停地踱步。
“姐夫,你说姐姐真的能劝我爸改变主意吗?”
叶辰淡淡的笑了笑。
“你就放心吧!难道你姐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她做事情可是很稳妥的!”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仿佛踏破了凝固的空气。
柳如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期盼。
柳如雪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光芒,如同凯旋的战士。
她快步走到柳如霜面前,双手紧握成拳,激动地微微颤抖:“如霜,成了!爷爷和爸爸都同意了,你的婚事自己做主!”
柳如霜的眼眶瞬间湿润,她一把抱住柳如雪,泪水在两人间流淌,仿佛春天的细雨,滋润着干涸的心田。
叶辰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眼中满是欣慰与赞赏。
……
傍晚的时候,叶辰想到了高雄,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还没有过来,不会是又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他跟柳如雪说了一声,然后就离开了柳家,准备去高雄所说的结拜兄弟范思哲的家里看看情况。
……
与此同时。
城南范思哲的庄园之中。
一众武者涌进了院子之中。
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
他的眼神如刀,冷冷的盯着范思哲,沉声说道:“范思哲,还不赶紧将藏宝图交出来,难道非要让老夫对你动手吗?”
范思哲的脸色微变,但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坚毅和决然。
“陈老前辈,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我的手里根本就没有藏宝图,就算是你们杀了我也没用啊!”
陈泽冷笑了几声。
“你就不要再抵赖了,高雄已经什么都交代过了,那张藏宝图就放在你这里,我劝你还是识趣一些,要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范思哲闻言,脸色骤变,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紧咬牙关,目光在院中众武者间游移,寻找着可能的出路。
突然,他身形一晃,企图突围,却被陈泽身形一闪,轻松拦下。
陈泽抬手,掌风凌厉,直逼范思哲面门,范思哲侧身急避,院中顿时尘土飞扬,桌椅翻飞。
“想跑,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陈泽冷笑了一声,身体中爆发出了一道强悍的力量,重重的一掌打在了范思哲的胸口上。
“澎!”
范思哲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涌来,整个人如受重锤,猛地倒飞而出,撞碎了身后的木墙,尘土与碎片四溅。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惨白如纸。
陈泽缓步上前,眼神冷冽如寒冰,俯视着挣扎中的范思哲,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周围的武者们蠢蠢欲动,只待陈泽一声令下,便要一拥而上,将范思哲彻底制服。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肃杀的气息,一场生死较量,似乎已无法避免。
“现在你还不准备把藏宝图交出来吗?”陈泽冷声问道。
范思哲将头一扭,寒声说道:“你们要杀就杀,我没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交给你们!”
陈泽的脸上露出了一道玩味的笑容。
“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不过你以为这样,老夫就没有办法了吗?”
说完,他对着身后的手下轻轻的挥了挥手。
片刻之后。
陈泽的老婆和孩子就被带了出来,他们被几名武者粗暴地押解着,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
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如同寒风中的凄厉鸟鸣。
陈泽的老婆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绝望,她紧紧地搂着孩子,仿佛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