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李黑娃还是同意了这个用青草换红薯的方案。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多钟,陈风开着车来到了大李庄。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上次收青草的地方,将红薯从车上卸下来,堆放在了地上。
这些红薯都是经过挑选的优质品种,每一个都长得圆润饱满。由于麻袋价格太高,陈风并没有使用麻袋装起来,而是直接将它们堆放在了那里。
随后,陈风进入村子里,找到了正在家中等待的李黑娃,并告诉他可以开始装袋搬运红薯了。
李黑娃兴奋地答应道:“好嘞!”接着,他带着家人和一些村民一起前往存放红薯的地方。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红薯,李黑娃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指挥着大家开始将红薯装进袋子里,每个人都充满干劲儿。
他们知道,这些红薯将会成为他们生活中的重要食物来源,可以让他们度过艰难的时期。
陈风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这次交易不仅解决了李黑娃等人的粮食问题。
同时,这种互利互惠的方式也增进了彼此之间的信任与合作。
当所有的红薯都被装袋后,李黑娃感激地对陈风说
“谢谢你,陈采购如果不是你,我们今年可能会面临饥荒,可能真的会饿死人的!”
陈风笑着回答道:“不用谢,李大哥。咱们互相帮忙嘛。”
在告别了李黑娃等人后,陈风驾车离开了大李庄,赶回了四九城。
他心中感到十分欣慰,因为他成功地完成了这笔交易,并且帮助了需要帮助的人们。
回到四九城之后,陈风又开始了咸鱼的日子。
不过这回不一样,因为已是深秋,快到冬天了。天气也没有那么炎热了,陈风和孙小娟的交流也就多了起来。
他们两个经常的一起在城外的院子里不回家,在那里过夜。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快进入60年的时候发生了两件事,让陈风和孙小娟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第一件事就是国家下调了粮食定量,本来孙小娟他们家粮食就紧张,这一下调,孙小娟他们家的粮食就就更不够吃了。
这个政策对陈风来说根本就不是事,陈风又不吃定量,虽然陈风每个月有45斤的定量。
但是陈风每次把粮食买回来之后,除了白面,其他的都被陈风拿去喂猪了,他根本就吃不下那些刺嗓子的棒子面。
陈风看她每天愁眉苦脸的,于是陈风又每个月多给了他五十斤玉米面。
这事情才过去两天,李国涛就气冲冲的到传达室找到了陈风。
进了传达室,看到陈风李国涛就劈头盖脸的对陈风的骂道“陈风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我什么时候让你采购小猪崽了?你还敢说我喜欢吃烤乳猪!”
正在摸鱼看书的陈风,见李国涛一进传达室就对着自己发火的站长,陈风脑袋一时间也有些懵。
他不明白李国涛怎么知道猪都事情了?自己隐藏的挺好的呀?猪进了自己的空间后,除了自己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了,李国涛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陈风看着气冲冲的李国涛,他在那装作满脸疑惑的胡扯道。
“站长什么小猪崽猪呀?什么烤乳猪?你要吃烤乳猪吗?要我去采购吗?我这就去!”
说着陈风就想起身,先离开这里再说。只有烤乳猪吗,自己等会去街面上看看,有就买一只,没有就算了。
李国涛看着想逃跑的陈风,他气的差点没有爆炸。李国涛伸手把陈风按在了椅子上,不让陈风起来。
然后恶狠狠的说道“陈风你小子给我老实的交代!那两只猪呢?不交代清楚,你今天给我等着!”
陈风现在肯定不会承认有猪都事情的,毕竟李国涛又没有拿出证据。
陈风还嘴硬的说道“站长,你今天怎么啦?你要问交代什么呀?”
李国涛看着死鸭子嘴硬的陈风,也被他气的有些想发笑。
于是李国涛就把他怎么知道陈风有猪的事情讲了一遍,也好让陈风死了狡辩的心思。
事情其实也不算太复杂,陈风在大李庄买猪崽的时候,跟李黑娃闲聊时随口提了一嘴:“这些猪崽都是领导叫我来采购的。”
接着又开玩笑地补了一句:“领导是个胡建人,我也不晓得这些猪崽最后是养起来,还是会变成烤乳猪。”
本来只是一句无心之言,但没想到这句话后来被会计媳妇传遍了整个村子。
而大李庄离钢铁厂很近,钢铁厂的采购经常来这里跑采购。
有一天,一个钢铁厂的采购员偶然间听到了这个传言,觉得有趣,便当成笑话讲给了同事们听。
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件事居然传到了总部那里。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就在陈风得到猪崽的那段时间里,刚好有个胡建人从其他地方调到总部担任采购科科长一职。
这一下,时间和人物都对得上号了,大家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些猪已经被来自胡建的这位科长给吃掉了。
这位胡建籍的科长感到非常冤枉,自己根本没吃过猪肉,结果才上任半年就无端被扣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心里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
所以他决定展开调查,经过一番询问后发现,总部采购科的其他人都说没有采购过小猪崽。
而外面的采购员只有陈风一个人。那么到底是谁采购到了猪崽呢?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乎,今天李国涛前往总部的时候,那位科长便找到了李国涛,向他诉说了这件事。
可能是因为这位科长和李国涛的关系不够硬,所以他并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然而,他委婉表示,如果李国涛今后还想吃烤乳猪的话,就不要再借用自己的名号。
当李国涛听到那位科长的这番话时,心中不禁感到困惑。
事实上,他之前也曾听闻过这个传闻,但当时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只把它当作一个笑话来看待。
然而,令他意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