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轩轻嗤:“的确是好巧。”
“只能说还好没出现意外。”警员再次叹气:“下次一定要更加小心才行。”
傅祁轩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看向转外,垂眸深思。
世上的巧合太多了,再加上人为的因素,可以说是随处可见了。
到了警局事情就好办多了,两人简单地做了个笔录就可以离开。只是崔母年纪比较大,即便是证据确凿又抓了现行,但因为没有特别恶劣的结果和影响,最多只是教育几句关几天也就放出去了。
对此,傅祁轩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苏维冉想了想,他们过几天就要离开了,对他们的影响不算大。只是她想的会更多一些,等他们离开后,会不会还有别的女子收到骚扰但无法解决?
回酒店的路上,苏维冉一直在愁眉苦脸。
傅祁轩把车停到路边,转身进了便利店。等傅祁轩再次回来的时候,发现苏维冉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离开过,一时间有些挫败和好奇。
“你在想什么?”傅祁轩拆开一个创口贴,俯身过去贴到苏维冉的脖颈上。
过于亲密的接触终于让苏维冉回了神,脖子上传来片
刻温热的触感,创口贴已经贴好了。
“没什么,只是担心崔胡他们出来后,会不会继续偷拍女性。”苏维冉抿了抿嘴,也拆了一个创口贴,示意傅祁轩凑过来。
傅祁轩挑了挑眉,也不拒绝,直接凑过去,几乎脸贴脸。
苏维冉感觉有些不自然,快速地给对方贴完创口贴后,拍了拍傅祁轩的肩膀,示意他好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傅祁轩后退回去,双手握着方向盘:“不过有了这次教训,下次再有人报案,警局这边还是会重视起来的。以前也主要是崔胡的父母去威胁了女方的家人一类,才不好办。”
苏维冉嗯了一声,还是不太放心。
屈指敲了敲方向盘,傅祁轩想了想说:“也许完全不用担心,说不定用不了两天,崔家就散了。”
“嗯?怎么说?”苏维冉惊讶地看着傅祁轩:“你是暗地里做了什么?”
傅祁轩驱动车辆继回酒店:“那倒是没有,只不过当时崔父视频过来时故意在刺激崔母,稍微去调查一下情况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比较有趣的事情,必要时可以帮崔母认清楚崔父的为人。”
苏维冉顿觉这个方法可行,
不过前提是建立在崔父真的做了什么事情。
两人回到酒店,立马被围了起来。主要是苏维冉被江妤菲和马可欣等人围着问了好几句,十分关心。
“我就不该看着你跟傅祁轩离开的,还纠结着要不要拆散你们俩。”江妤菲忿忿道:“你看你和傅祁轩一起就没有遇到好事儿,这说明上天都在暗示你要远离这个男人。”
被挤出苏维冉身边的傅祁轩本就不太开心了,又听到江妤菲这样说,当即脸就黑了下来。一旁的顾晟干咳一声,拉住了傅祁轩,冲傅祁轩摇了摇头。
马可欣拉着苏维冉的另一只手,心疼地看着苏维冉脖子上的创口贴:“这是受伤了吧,还有手腕上是被勒出来的?”
“崔家人简直是过分,是觉得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么?”右酉冷哼一声。
面对三人的各式各样的关心,苏维冉是感动的,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或者该回复谁的比较好。
好在三人也没有要求她必须回复,检查了一遍确认苏维冉没有其他伤后,才松开她。
“谢谢关心,这种事情谁也不能提前保证嘛。”苏维冉说:“不过倒也不是全无收获,这样一
来崔家算是彻底完了,以后肯定不能再祸害其他女孩了。”
调查结果很快就被送到了傅祁轩的手上,怪不得崔父要刺激崔母,崔母是真的精神有问题,只是之前还不太明显,是这几年越来越厉害了。
傅祁轩发现自从崔父身边出现那个漂亮的女孩儿后,崔母的精神问题才变得越来越严重的,她时常觉得自己的儿子才十五岁。但事实上永远十五岁的是她大儿子,当初不知道怎么触电发生了意外去世的。现在的小儿子是她快五十岁时才怀上的,真的是老来得子,十分的溺爱。
按理说崔母再次有了孩子应该会冲丧子之痛里走出来,但事实上却是慢慢地把小儿子和大儿子混淆了,对小儿子的认知出现了非常严重的误差。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全是崔父长年累月明里暗里刺激的结果。
“他还是个男人么?真恶心。”江妤菲听完后忍不住破口大骂:“哪怕是直接离婚也好啊,非要这样折磨人还瞒着,我看他也不怎么喜欢那个年轻女孩儿。”
苏维冉认同地点点头:“要告诉崔母么?”
傅祁轩手指动了动:“当然要,已经让人
去安排了。她会亲眼看见,亲耳听到。”
“这会不会更刺激她?”马可欣疑惑道:“万一人直接疯了怎么办?”
“那也跟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帮她戳穿某个男人的真面目而已。”右酉冷漠道:“至于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就看她自己了。”
傅祁轩看了几人一眼,继续说:“听着是不是觉得她很可怜?”
马可欣点了下头,心里不太舒服。但是想到崔母对苏维冉和傅祁轩做的事情,又觉得不太能原谅,心情十分的复杂。
“什么锅配什么盖。”傅祁轩嗤笑道:“崔母家比崔父家要有前,崔父算是入赘。两人结婚后,崔母时常带别的男人回家,也不管崔父在不在家。他们两结婚还是崔母逼迫的。”
听完后马可欣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收起自己的那纠结的心情,只能说崔母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情有可原。
几人是看了崔家一家的后续后才离开的,那崔母虽然精神已经不正常了,没想到最后海是坑了一把崔父,让对方净身出户不说,还背负了一定的债务。而她自己则主动进了疗养院,孩子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