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珠听到这句话,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从前这个父亲一直认为纯良天真的哥哥总算是长大了。
她的心里很清楚的明白,他说的没有错。
做这件事情的人,不是秦胜也会是别人。
但是在商明珠这边,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他!
【阿勋哥哥,你可以原谅他,但是我,绝不!】
“明珠,我觉得你真是长大了成熟了很多,有了自己的主见,这样子真好。”
“阿哥为刚才的话,对不起,这些话,不应该在你面前说的。”
【没有关系。】
两个人加了一个微信,约定了过一段时间把其他几个兄弟约出来再一起聚聚。
秦胜在外面抽了一支烟,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走了进去。
天色渐晚,商明珠在外面等网约车司机,秦胜提出了送她一程。
整整一天没有见到段嘉许,商明珠想他了,所以也没有犹豫上了车。
上车以后,或许是故意的不想和秦胜聊天吧,商明珠拿出了耳机戴在了耳朵上,同时闭上了眼睛。
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公分吧,但是秦胜却觉得像是隔了一条银河一样。
抵达商明珠和段嘉许的家,商明珠迫不及待的下了车,朝着里面走去。
她从头到尾连一
句谢谢,连一句再见也没有说。
“阁下,我们现在去哪里?”司机询问道。
能去哪里呢?他自然也是要回到关押着他的的牢笼——议长府。
周三这天,一大清早,议长府来了一个人,赫然是前段时间引发商明珠和段嘉许矛盾的关希月。
关希月被古越带着来到了秦胜的书房。
秦胜处理完一份文件,眸子也没有抬一下的问:“找我有什么事?”
“秦先生,您安排我去做的那些事,失败了。”
“曾经在大学的时候,段嘉许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如今他和商明珠结婚了,更加不会对我有任何的心思。”
“甚至之前我对商明珠说,我觉得她和段嘉许没有共同话题,这件事情被段嘉许知道了以后,段嘉许已经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并且直接解聘了我。”关希月的语气当中带着不甘,同时又是无可奈何。
“废物,你这个废物!”秦胜的怒意一下子被点燃了。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说她还是在说自己。
他何尝不是一个废物,前天带着商明珠去见了柯勋,他是想要和她缓和关系好好聊一聊的,可是结果呢,他们两个人似乎连一句话也没有说。
关希月被吓得腿软了,一声也不敢吭。
“滚,滚!”男人冲着她大声喊道。
她只能悻悻然的离开书房。
人都走了,秦胜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电子手表。
这只电子手表不是属于他的东西,是段嘉许为了救一个小女孩不小心掉进水中的。
按理说这种别人的东西他应该是不屑的,可事实是他把这只手表当做宝贝一样收藏了起来。
因为商明珠没有摘下她的那只电子手表,所以秦胜可以清楚的知道商明珠此时的心率。
她的心率一般维持在八十左右,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心率。
只是此刻是一百二十,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或许是在散步吧。
秦胜想商明珠,想的发了呆,书房的门却被突然的打了开来。
秦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连忙把手中的电子手表给藏了起来,放进了抽屉里。
然后冷着脸看向一切的始作俑者,陈雪礼。
“你有没有一点礼貌,别人的地方,为什么一声招呼也不打的直接进来!”男人不留一点情面的呵斥起来。
陈雪礼的眉微微颦起,她刚才好像看到了秦胜把一个什么东西藏进了抽屉里。
他和她是夫妻,有什么东西还需要藏着掖着的吗?
“我是看你刚才在骂人,火气那么大,对身体也不好,我让厨房
煮了清热的汤给你喝。”陈雪礼把汤放在了秦胜的旁边。
睨了一眼汤,秦胜冷笑了一声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敢随便乱吃你的东西吗?万一里面是下了药呢?”
秦胜的这一句话,一下子把陈雪礼带到了之前云慕和权衍墨婚礼的那一晚。
她在给他解酒的浓汤里下了药,结果遭遇了巨大的羞辱。
“秦胜,我所做的一切,难道不都是为了我们吗?”
“如今你我的身份,将来没有孩子该怎么办?颠北将来要交给谁去管理?”陈雪礼问道。
哪怕她不喜欢他,难道他还不打算留下自己的血脉了吗?
难道他要把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给别人吗?
“颠北的未来用不着你来操心,自然是能者居之。”
这一句能者居之,简直是在扎陈雪礼的心。
他宁愿把颠北交给外人,也不愿意交给他和她的孩子吗?
他对自己的厌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吗?
“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开,我先走了。”男人说完后,披上了一件西装外套,朝着外面走去。
陈雪礼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秦胜厌恶她,父亲逼迫她,只有她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紧接着她的目光看向了秦胜的抽屉,刚才他好像就把东西藏
在了抽屉里,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他那么宝贝,难道自己堂堂议长夫人看一眼也不行吗?
趁着秦胜出去以后,陈雪礼壮着胆子打开了抽屉。
这个抽屉里的东西很少,有一枚粉红色的发夹,有一只电子手表,还有一个锁了的小箱子。
带锁的小箱子,陈雪礼试了很多密码,有秦胜和她结婚的日期,有秦胜成为议长的日期,但都是错误的。
陈雪礼只能发下箱子,去看别的东西。
看到那只粉红色的发夹时,陈雪礼的眸子里像是淬满了毒汁。
这些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