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疼了一会,症状又减轻了。
萧隽卿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无缘无故怎么会疼呢?
他忽然想到林姣姣这么清瘦,在未央宫时被贤妃欺凌了两年,每日的伙食那么差,身体怎么可能会好?
萧隽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身体这么差,等明日,宣御医过来瞧瞧,然后在好好补补。
此时屏风后,林姣姣站在浴桶前,熟练地将水洒在地上。
侍寝是假的,但事后工作一样不能少。
不然很容易被发现。
这些工作自然而然地落在她头上。
弄好这些过后,林姣姣擦干净手从屏风后走出来,看见坐在书案前的萧隽卿还在忙,她走过去,没敢靠太近。
虽然她顶着萧隽卿的身体,可她是后宫妃子这点是改变不了的。
后宫不得干政,更何况看奏折?
她还想多活几年。
萧隽卿拟完圣旨收好放在一旁,抬起头,望发现林姣姣出来,他问;“最近字练得如何?”
“回皇上,只要有时间嫔妾都会练,嫔妾拿给皇上过目。”林姣姣从书案上翻出一摞叠放整整齐齐的纸,然后摆放在萧隽卿面前。
萧隽卿刚开始还质疑林姣姣没那么勤快,直到看见一摞纸,低头一看,上面写满了他的名字。
他一张一张翻看着,娟秀的字有着显而易见的变化。
翻到最后两张,他发现字迹与他的字迹像了九成。
已经达到一般人辨别不出真假的地步。
萧隽卿抬头望向林姣姣,之前还觉得她很笨,现在看来,好像也没那么笨。
就拿徐知州那件事来说,她并不是头脑简单。
“再练练就可以达到以假乱真了。”
萧隽卿话音刚落,肚子又传来一阵胀痛,他手捂着肚子,眉头紧皱,“怎么又疼了?”
“皇上,您怎么了?肚子疼吗?”林姣姣看见他捂着肚子,吓了一跳。
萧隽卿来的时候,她拿了一些莲蓉酥给他吃。
这会又肚子疼,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吧?
都说皇上都是多疑的性子,保不准会怀疑。
萧隽卿“嗯”了一声,刚才只是疼了一下就好了,这次是持续性的。
其实前两日萧隽卿就觉得肚子有些胀,他以为是受了凉,没放在心上。
现在他觉得之前已经有肚子疼的征兆,被他忽略了。
此时的萧隽卿脸色煞白,把林姣姣吓得不轻。
“皇上,嫔妾去喊御医。”
林姣姣说完就大步跑到门口,拉开门对任书言道:“去传御医,林美人肚子疼。”
任书言听完后刚要应声,话还没说出口,门已经关上了。
他在皇上身边当差这么久,还是头次见皇上如此神色慌张。
看样子,皇上是真的很喜欢林美人。
任书言也不敢耽搁,立马赶去太医院找御医。
林姣姣进来后再次来到萧隽卿身边,“皇上,嫔妾扶您去床上躺着。”
萧隽卿疼的难受,连双腿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在林姣姣的搀扶下来到床边坐下来。
林姣姣先给萧隽卿脱了鞋子,然后抱着他的腿挪到床上时,看见裙摆上有一抹鲜红的血迹。
她突然想到萧隽卿这是来了月事,所以才会肚子疼。
她穿到萧隽卿身体里,早把月事一事抛到脑后了。
“皇上,您是来月事了。”
萧隽卿闻言愣住,望向林姣姣时,还在想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来月事。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现在在林姣姣身体里。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承受来月事这件事。
他是男人,亦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怎么可能接受女人才有的东西?
林姣姣以为萧隽卿不信,她解释道:“皇上,是真的,嫔妾每次来都会肚子疼,而且来的前两天肚子也会有点发胀。”
“您看,裙子上有血呢。”她指着裙上那抹血给萧隽卿看。
萧隽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湖蓝色的裙子上,有一抹鲜红的血,也验证她所言不假。
“那是你来月事,不是朕。”
冷冰冰的语气夹带着一丝烦躁,让林姣姣知道萧隽卿这是不高兴了。
“是是是,皇上说的是,是嫔妾的身体来了月事,与皇上无关。”
萧隽卿不发一语地盯着林姣姣看,他现在肚子疼的不行,她居然说与他没有关系?
林姣姣被萧隽卿盯着后脊背凉飕飕的,“皇上,嫔妾去把春樱叫进来。”
林姣姣说完就想溜,刚转身就听见萧隽卿道:“不行,你来侍候朕。”
即便互换身体的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但是,萧隽卿还是接受不了让春樱来侍候他,弄月事这些事。
林姣姣发现萧隽卿非常抗拒来月事这件事。
春樱又不知道他是皇上,也不知在别扭什么?
“皇上,在外人眼里嫔妾是皇上,总不能让皇上去未央宫取生活用品吧?”
现实的残酷让萧隽卿很烦躁也很无奈,他深吸一口气,“去吧。”
“嫔妾遵命。”
林姣姣出去吩咐春樱取东西,御医来的到时候,萧隽卿原本想拒绝,可肚子一直疼也不是事,只好让御医诊脉。
等御医诊完脉,起身躬身道:“皇上,林美人身子寒气入体,加上气血两虚,所以每逢来月事就会肚子疼。”
萧隽卿一点也不怀疑御医的话,林姣姣这身子一看就虚的很。
林姣姣冷声道:“没见林美人疼成这样,还不快开个止疼傅方子。”
“是是是,微臣这就开。”御医出去开方子。
春樱这时也取来月事要用的物品,以及干爽的衣物。
等人走了过后,屋内只剩下林姣姣和萧隽卿。
她看着桌上摆放的物品,萧隽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