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尔呼吸了一大口伦琳身边的空气,伦琳就是那让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药。
只要她话多一些,嘴巴甜一些,身段放软一些,弗兰德尔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趴在地上,她说啥就应啥。
伦琳把细长干枯的条状物放到水里,“是药,养血的,还算甜。”
“你生病了?这嘴,是比以前白了一些,好好养养。”
“我身子差成这样你心里没点数,你只要走,我保证把自己活的油光满面的。”
伦琳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乍一眼看去甚是恐怖。
弗兰德尔回来的这小半个月,真没让伦琳睡过一个好觉。
突然,伦琳感到胸口处一阵恶心,带有灼烧感的酸水从喉咙深处涌上来。她拿起水壶就往嘴里灌,也没压下去,低头干呕了好几声。
她一直不乐意吃饭,三天不吃都是家常便饭,经常把自己饿的头晕。
“不合胃口?加点甜的……”伦琳很喜欢吃甜食,就算是普通的面包也要裹上不少甜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