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形式再变。
青曜五人下了两个,沧雀亦下去两个,只有玄昭五个人好端端的一个没少站在上面。
至此,众人才都转过弯了——谢元棠根本不是什么杂兵。
她是王牌!
青曜和沧雀的人面色都不怎么好看。
本来硬拼之下,两国联手将玄昭弄下去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多了谢元棠这颗老鼠屎,直接把场上战局搅得混乱不堪。
现在倒好,敌人一个没少,自家少了一小半!
——
看台上,司徒凤开心地跳了起来:“啊啊啊五嫂最棒!五嫂最牛逼!”
“谢元棠冲啊,弄死青曜和沧雀的!”
众人:“……”
虽然你们是暂时领先,但你这么喊就容易激发矛盾了!
无尘当即一拍桌子,夹子音高亢嘹亮:“你们几个没吃饱吗?留什么情啊,都给本公主上!谁要再输就留这里吧,别回沧雀了!”
天府等人一听这话,登时都激灵了下。
输赢另说,但不让回家可不行。
掉下台的贪狼气呼呼道:“哥你要帮我报仇啊!别跟那个豆芽菜客气!她最阴险了,千万别可怜她!”
破军冰冷的小脸郑重点了点头:“知道了,放心。”
迦颜看一眼气势汹汹的沧雀几人,又淡淡地扫了眼释三等人,轻飘飘叹了口气:“阿弥陀佛,我青曜该不会垫底吧?”
释三等人:“……”
垫底?
那绝不行啊!
他们可是佛的信徒,决不能给佛丢脸,给他们佛子丢脸!
“释四释五,结阵!”
……
眼看对手一个个都被激起了斗志,司徒冉微眯眼皮,凝色道:“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司徒煦蹙眉:“不知道谢元棠的体力能不能撑得住。”
司徒凤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干吗,还要我们大佬棠去打啊?她都打这么久了!”
司徒砚冷嗤一声:“不算马老头和我娘子,之前三对五打不过,现在每个队伍都是三个人,这还打不过就趁早一头撞死吧,要你们有个毛用?”
司徒煦被噎得尴尬,小声辩解:“我也没说让她上啊,我这不是……关心她一下嘛。”
他就说了一句话,结果就换来他姐和他哥两人轮番怼,他才委屈好吧!
再说了,就算他们觉得谢元棠该休息了,敌人也不会放过她啊。
事实还真如此。
比武台上。
谢元棠发动完“头槌”技能后,头晕眼花地坐在地上,靠着栏杆直摆手:“二舅舅,三皇兄,接下来你们大人玩吧,我这种小孩子就不参与了。”
台下,贪狼就站在她身旁,闻言气道:“你想得美!哥,廉贞姐,快把她扔下来!”
破军和廉贞看了眼谢元棠,破军皱皱眉道:“我先打她舅!”
说罢转身跟冷云亭交上手。
廉贞视线落在谢元棠那捂着小嘴打哈欠的手上,有些迟疑道:“贪狼,我……我不行。”
贪狼怔住了,跺跺脚道:“廉贞姐你别怂啊!她就一小孩!”
廉贞抱着兔子可怜兮兮道:“可是她会猴子偷桃啊!”
贪狼:“……”
谢元棠觉得沧雀的这几个人都怪好玩的,反正没人对付她,她就乐颠颠地坐那休息。
除了谢元棠和马文善,场上各方战力三比三比三。
没了结盟,没了计策,混战正式开始!
一会儿是冷云亭对战破军,一会儿是天府对战释三,再是破军对战司徒墨……
包括廉贞这个女孩子在内,每人都是实打实的真本事铁功夫!
场上打得精彩非常,场下众人也看得直呼过瘾。
尤其是俪妃和娴妃,她们一直久居深宫,实在很少有机会能看见这么鲜活又年轻热血的肉体!
娴妃还算稳重,俪妃简直眼珠子都要飞台上去了,拽紧手帕连连直呼:
“快打!快打啊!哎呀太刺激了!”
“还是年轻人好啊!”
吾皇:“……”你什么意思?
——
谢元棠坐在她的观众席,时而摸着下巴瞅瞅青曜的和尚,时而眼珠子骨碌碌转着,打量着沧雀的三个人。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对谢元棠动手。
既然知道她是那颗捣乱的老鼠屎,自然有的是人想把她先弄下台。
可谢元棠多贼啊,一个贪狼没弄下她,反而被她给偷了桃还推下了台,眼下谁想对她动手都不敢大意。
而且司徒墨三人即便是跟敌人对战,也下意识挡在谢元棠周围,以防有人偷袭她。
近战根本靠近不了谢元棠,破军想了想,指挥着自己那条黑蛇顺着栏杆游了过去。
台下的贪狼起先没注意,后来看见黑蛇,急忙大喊:“哥你别……快收回去!”
然而已经迟了,谢元棠捏着蛇头,另一只小手“唰唰”两个逼兜扇得黑蛇晕头转向。
“哎哟我说你们沧雀的人真可爱,比赛就比赛嘛,怎么一个两个的总给我送礼物啊?”
一边说,一边团着那条蛇就塞进了自己的碎花小挎包。
破军:“……”
一直冰冷脸的少年急了:“你那包不是塞了一条蛇了,怎么还能塞进去?”
谢元棠笑嘻嘻:“想知道啊?”
看着她那张太过单纯无邪的笑脸,破军下意识点点头:“想。”
下一秒,谢元棠伸出五根手指头:“这个数,我就告诉你。”
破军愣愣地问:“什么意思?五百两?”
他还没反应过来,冷不防沈岑一刀砍来,差点把他劈成两半:“别想了,她说的是五万两黄金,你买不起!”
五皇子妃有一个万恶的碎花包,这在京城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听说距今为止,也只有皇帝司徒擎看过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