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看两人之间冰冻三尺的气氛,也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这时候不添油加醋,岂不是对不起她的付出。
“靳渊,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她故作不知情。
“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是不是和布兰科见面。”厉靳渊没回答,直接问盛南乔。
“难道谁消失一段时间就证明谁有问题吗?昨晚温雅还不见了一段时间,你怎么不怀疑她。”
“别岔开话题。”
“我没岔开话题,”盛南乔正色道,“你从我身上搜到迷药就证明是我做的吗?万一有人栽赃陷害,借此掩盖罪行,我岂不是被你冤枉?”
这一切都冲着她来,平白无故让她承担这个罪名,当她好欺负吗?
温雅见她把矛头引到自己身上,急忙辩解,“昨天是你告诉我,有女人心怀不轨接近靳渊,我才离开的。”
“有这回事吗?”盛南乔装作不知道。
温雅咬牙,这时候不承认了是吗?
盛南乔故作不知情,“我不记得我说过这话,不过昨天你离开,真的没见过别的人吗?”
布兰科这行径不难猜出是他和陆扬的杰作,既然没把她拉到同一战线,那就要找另一
个合适人选。
除了她,没有人比温雅合适吧?
“我没有,我压根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靳渊,你要相信我。”
温雅搬出厉靳渊这座大山,厉靳渊态度果然向着温雅,证据都在,他也派人盯着盛南乔,还有什么可怀疑?
盛南乔心底一片悲凉,又是同样的场景,又是同样的态度,厉靳渊,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她转身离开,厉靳渊拉住她,“你去哪?”
“怎么,你还想留着我,你不怕我再陷害你一次?”她嘲讽。
“后期调查需要你提供证据。”
言外之意就是她要随时配合他们。
“不好意思,”她甩开他的手,“既然我都成功了,凭什么还要听的吩咐,拿着那些钱逍遥自在不是很好吗?”
就算她被诬陷,她也要趾高气扬地离开。
厉靳渊果然被激怒了,她为什么还能笑的肆无忌惮,这件事一旦被所有人知道,她什么下场不清楚吗?
厉靳渊不得不承认,即使到这种地步,他仍为盛南乔考虑。
她越是向着陆扬,他就越不让她见陆扬。
“厉总,有些事情你得清楚,如果你把我留下来,那你包庇我的消息传出去,对你
,对厉氏,还有那些多年的合作方,可都不大好。”
她看出他的意思,毫不留情道。
事已至此,她不需要厉靳渊可怜,一个从没有信任过她的人,有什么资格命令她。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对付布兰科,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厉氏的名声和信誉,都会下跌。
外人都会觉得是厉靳渊色欲熏心,引狼入室,让盛南乔有机可乘。
厉靳渊没再阻止,他眼睁睁看着盛南乔离开,温雅终于等到这天,她假装安慰,“靳渊,南乔怎么会做这种事,她是不是被逼的,可我看陆扬和她关系那么好,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提到陆扬,厉靳渊的眉头就蹙成了一座山,陆扬,你还真是死不罢休。
“这件事谁都不要说出去。”厉靳渊吩咐众人。
“是。”
温雅也点点头,但她怎么可能听厉靳渊的,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不把盛南乔搞得声名狼藉,怎么对得起她的一番苦心。
任何人听了盛南乔为陆扬背叛厉氏,在合同里暗中做手脚的事,都会对她鄙夷不屑吧?
温雅打开手机,匿名联系了媒体,等着瞧吧,接下来就是盛南乔的暗无天日之时。
盛南乔站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竟一时不知往哪走。
往常都是厉靳渊一手安排,去哪她从没想过,和厉靳渊纠缠的这么多年,虽说之前住在盛公馆,可那的确不是一个像样的家,也从来没有人在某个地方等她回去。
她就像雨中的浮萍,永远落不到脚。
夜里有些冷,盛南乔搓了搓发凉的手臂,暗想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突然,一辆车停在她面前。
“南乔。”车窗摇下,是很久没见的陆扬。
出现的真及时,盛南乔语气里带着冷意,“等了很久吧,是不是等急了。”
陆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最了解我的人果然还是你,不用说就能懂我心里所想。”
谁懂他心里所想,这么卑鄙的手段,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上车吧,这么冷的天,生病了我可心疼死了。”
这令人作呕的语气让她一阵反胃,不过现在的确要跟陆扬离开,突然怎么能查清楚接下来的事呢?
盛南乔打开车门,坐上车后,直接闭上眼睛,表示不想和她说话。
陆扬也知她心情不好,没打扰她,只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
摄像头正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拿开!”衣服刚落在她肩上,她就狠狠摔了回去。
“脾气怎么这么大。”陆扬拍拍胸脯,“我这是为你好,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就流落街头了。”
是吗?这是在提醒她没有容身之处吗?
也是,厉靳渊那般怀疑她,她又被陆扬逼到这种地步,哪里有她的容身之处。
当初她不想帮陆扬,就是提防被他用这种孤立隔绝的手段利用,可还是不小心入了圈套。
“有意思吗?”她忍无可忍。
陆扬盯着她,眼里兴趣正浓,“当然有意思,能让不听话的猎物老老实实回到我这里,就是我最有成就的事了。”
这个不听话的猎物自然是指她,盛南乔很不喜欢别人这样评价,尤其是陆扬。
“现在目的达成了,你满意了?”
“一般吧,”陆扬觉得有些遗憾,“毕竟不是让你心甘情愿为我做事,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