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也搞不明白,该不会这时候靳渊还想护着盛南乔吧?
“靳渊,这么多记者在,若是说话不得当,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厉靳渊若是明目张胆地护着她,对厉氏的声誉更不好,她不得不提醒一下。
厉靳渊丝毫不在意,他和盛南乔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互不相让。
明明是夫妻,却让人嗅出一种仇人的感觉。
布兰科见状,缓解气氛,“厉总,您和盛小姐的事,还是你们私底下处理比较好。”
“噢?这件事就是因她而起,怎么私底下处理。”
厉靳渊咄咄逼人,看这样子似乎并不是针对布兰科,从他出现开始,目光就没从盛南乔的身上离开过。
布兰科有些头疼,总不能最后获益者是盛南乔吧?那他岂不是亏本?
“厉总,”他拿出合同,“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有你的印章,也有我的签名,这件事和盛小姐没有丝毫关系。”
“你说没有就没有?”
他斜睥了他一眼,“我们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外人插手。”
家事?这怎么又变成家事了?
盛南乔听此皱眉,他在搞什么?该不会真想私底下解决吧?
“
选一个。”厉靳渊说的莫名。
“什么选一个?”
“跟我走,还是留下来,选一个。”
话一出,众人哗然失色,厉靳渊还要给盛南乔机会?这是有多喜欢,竟然连背叛都能容忍。
盛南乔也一脸复杂,他认真的吗?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陆扬站在一边,他还要自己回去吗?
眼看着所有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她定了定神,假装漫不经心道,“这话说的有意思,给我出选择题,有想过我会选吗?”
不管是跟他走,还是留下来,都免不了一场风波,厉靳渊不信她,身边又有温雅,回去也没什么用。
可留下来,陆扬时刻都在用她的性命威胁她,貌似两边都不是好选择。
盛南乔心中衡量了一番,进退两难,骑虎难下的局势并不好受,把她推到风尖浪口,她谁也不想信。
温雅生怕她答应,忙煽风点火,“你已经拿了钱,应该没脸回来吧,靳渊没有当众和你离婚已经给够你体面,你不要不识好歹。”
这话说的她像是个千古罪人。
“噢?既然你觉得我不识体面,那我是不是应该让你体面体面,”她盯着温雅,“我隐约记得,好像有
人私底下和我提过什么条件。”
温雅一阵心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正要揭穿她的真面目,厉靳渊一声够了制止两人的话题。
“来吧,算算账。”他道。
终于开始正事了,布兰科忙拿出合同,将厉氏应付的条款行列出来。
一个接一个的霸王条款让盛南乔听的皱眉,一口气贪这么多钱,不怕撑死吗?
布兰科讲完,便兴奋地向厉靳渊索要,“厉总,这些都是合同上写的,你没意见吧?”
“没有。”
“靳渊……”温雅一惊,这种霸王条款不能答应,不然厉氏以后的名声往哪里搁。
厉靳渊没搭理她,反倒看着盛南乔,“这条款也是你同意的?”
谁同意这种丧尽天良的买卖,这种不入流的勾当她看不上眼。
“布总野心勃勃,我就是想反对也难。”
她说完,厉靳渊眉头一展。
“既然已经签了,就要承诺到底,厉氏做了这么多年,用不着在乎这点钱,不过布总,你确认刚才的条款都准确?”
“当然。”他都看了好几遍了。
“好,那就让到场的各位媒体做个证,刚才布总念的赔偿都要精细到位,并且在
两日之内到账。”
布兰科点点头。
厉靳渊接着道,“那就请布总,履行承诺,尽快赔偿吧。”
布兰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他赔偿?
“厉总,你在开玩笑吗?明明是你要赔偿我。”
厉靳渊不急不慢地拿过合同,将盖印章的地方展示给众人看。
“这并不是厉氏的印章,不知道布总还记不记得,早年厉氏和贵公司曾合办过一个公司,后来因为经营不善便关了,这印章正是当时合办公司的印章。”
布兰科愣了两秒,立马将合同拿回来,仔仔细细确认,的确不是厉氏的,虽然厉氏的标志很明显,可细看还有他公司的标志。
布兰科手脚发软,这就意味着并不是厉氏和他们签的合约,而是他们共同创办的公司所签下的合约。
他索赔的项目根本就是从自己手里出,简单来说,他成了一个冤大头。
厉靳渊看他面色如土,意料之中地笑了笑,“布总,你把主意打在我头上实在是个不明智的选择,你索赔的一方还有你自己,这十几个亿你也要出一半,还有,我早就在公司经营不善之前撤股,也就是说,和你签合同的,是你自
己。”
布兰科一阵晕眩,恍惚听到什么在顷刻之间倒塌,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原以为厉靳渊赔定了,可事情竟然有了反转,让布兰科吃了个闷亏。
温雅早已惊的合不拢嘴,盛南乔也一副见鬼的表情,谁能想到厉靳渊留了一手。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布兰科颤抖着声音问。
“很早,”厉靳渊运筹帷幄,睥睨一切的表情让布兰科抖了抖,“你那些勾当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还嫩了点。”
早在他截胡陆扬的生意之前,他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厉氏能在他的带领下成为唐城巨鳄,不是没有道理,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买卖,更何况布兰科早已和陆扬合作过,一个频繁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拿着盛南乔来挑战他的底线,说他心里没鬼谁信?
他让人看着盛南乔,只是为了防着陆扬,从下飞机开始,陆扬就迫不及待,让人带走盛南乔,而布兰科眼高于顶,想也不用想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