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渊果断答应,反正只要她做做样子,老爷子那边总会放松警惕。
她的安全暂时不用担忧。
但她一出现,温雅慌了,上次的阴影还历历在目,那种窒息的痛她还不想经历第二次。
“靳渊,她来做什么?不会又要来害我吧?”她躲在厉靳渊身后。
“放心,她不敢。”
什么不敢,这女人还有什么不敢的?
温雅不敢看她似笑非笑的眸子,盛南乔也懒得和她较那么多劲。
“温大小姐,我现在担起照顾你的重任,当然,不是我亲自照顾,”她拍拍手,进来两三个人,“这是我专门请来照看你的,你要是对她们不满意,随时和我说。”
温雅脸黑了,只要这个女人不出现在她面前,她自然会好。
“靳渊,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你不要她来。”
厉靳渊哪里听她的话,“放心,她不敢,你好好休养,过段时间接你出去。”
这意思显而易见,温雅只能不甘心地接受。
她不甘心,盛南乔倒很悠闲,那件事对她像是没有丝毫影响,她没听到厉老爷子和厉靳渊的任何惩罚。
温雅心里极不平衡,她小命都没了,怎么她一点事没有
。
盛南乔一边悠哉悠哉看电视,一边等着她反应,这一切都是她暗中计划,如果想害的人在自己面前这么悠闲,她还能坐得住?
所以,她在等她反应。
“喂。”
有人坐不住了,不过她没理。
“喂!”她又喊了一次,她这才抬头看她。
“你叫谁?我有名有姓,你不知道我名字吗?”
怎么害她差点没命的人这么嚣张,温雅忍住心里的火,“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靳渊相信你。”
“什么叫我用了什么法子,应该是你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和陆扬勾结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她急了。
盛南乔其实能料到她的反应,她能用自己性命做代价骗过厉老爷子和厉靳渊,但骗不过她。
“那个芳芳,还被厉靳渊看着,什么都不知道,问她最容易问出线索。”
“好啊,你去问啊。”
她已经打点好一切,根本不怕盛南乔。
其实盛南乔早就问过,温雅醒来的消息还没人知道,她略施小计,告诉芳芳温雅没能及时抢救过来,死了。
芳芳一脸不可置信,只喃喃说不可能。
看她不舍的样子,应该真把温雅当成了主子。
盛南乔才不管可不可能,这女人的心理防线低,说点什么就会胡思乱想,所以只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如果她想知道真相,肯定会求着厉靳渊见见温雅,到时用不着她做什么,芳芳做的那些事就很清楚。
盛南乔双腿叠在一起,有一个没一下摆着,恣意潇洒,倒是温雅,越来越坐不住。
明明已经计划好,她计划成功春风得意,盛南乔却被诬陷谩骂,现在倒好,计划成功她却如坐针毡,两人反了过来。
温雅暗自镇定,想好了一番计划,“是陆扬帮的你吧?”
只要咬定陆扬和她有关系,还能反败为胜。
“他帮不帮我又如何,你看厉靳渊也没帮我,我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有时候,女人并不是只有靠男人,你看你,靠了这么久得到了什么。”
盛南乔并不知道厉靳渊帮她的事,她以为这件事之所以平定,是他用盛况威胁她,又或者,还想看看陆扬有什么招数。
“盛南乔,你凭什么这么自信,爷爷有多讨厌你你不知道吗?我要是你,我就没脸在厉家待下去。”
“所以说,你是你,我是我,”盛南乔挑挑眉,她就是要气死温
雅,“你要是有我这种本事,也不用苦等这么多年。”
温雅只觉得心口疼,她被盛南乔气的抓狂,这个女人没人治得了了是吗?
好在这种状况持续没多久,陆扬来了。
温雅早早通知了陆扬,并告诉他这件事并没有对盛南乔造成影响。
不用想,陆扬也知道是厉靳渊暗中护着她。
厉老爷子那么容不下盛南乔,怎么可能答应,除非是厉靳渊亲自求老爷子。
看来,厉靳渊在乎她不是一星半点,那这样,他更有可乘之机了。
陆扬不像温雅沉不住气,他一贯用温文尔雅的样子示人。
但盛南乔知道他这张温润如玉的皮囊下有多么肮脏。
“你怎么来了,闲的没事干吗?”看到陆扬,她没什么好脸色。
陆扬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南乔,这才多久没见我,你就对我这副表情,这要是让我父母知道我心爱的女人这么对我,他们该多心疼我。”
陆扬故意说的夸张,盛南乔却是从中听到了“父母”两个字。
对上他略带警告的眸子,她神色缓了缓,“你来是看谁的?她还是我?”
她的意思也很明白,我已经猜到你和温雅暗中勾
结的事,识趣点就赶快招出来。
陆扬假装听不懂,“我和温小姐没什么交情,看她做什么,自然是看你,南乔,你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照顾她辛苦吗?”
温雅还没有那个荣幸被她照顾,但陆扬这腻腻歪歪的话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陆扬,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把陆扬拉到一个秘密角落,“你和温雅搞了这么一出,是想害死我?你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连累我你也别想活。”
见她真面目露出来,他也不装了。
“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她冷嗤一声,“别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做坏事,你连盛况都敢利用,真当我是傻子?”
家人是她的底线,她无法容忍陆扬这么做。
这些歪歪九九的小心思,处理不来索性一锅端了。
陆扬也知她的脾性,只一句话就把她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