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薛家,到处都是议论薛玉成的声音。
薛玉成把自己关在屋内,仿佛关上门窗就听不到声音一样,可并非如此,外面的议论让他心烦意乱,越是这种时候,吵闹的温雅还找上了门。
“二哥,你真的下毒害了靳渊吗?”看温雅的神情,并不像是关心厉靳渊,倒是看薛玉成的狼狈样子有点幸灾乐祸。
“你应该去关心厉靳渊,来我这里干什么。”
“医生说他已经脱离生你危险了,不用担心他。”
果然没死,这厉靳渊真是命大。
“二哥,你到底为什么要害他。”
温雅继续追问,她现在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只能亲自过来问问他这个二哥。
“不是我下的毒。”薛玉成叹气,“现在就算我说不是我,大家也不会相信了。”
估计老爷子也不会相信,他那么器重厉靳渊,估计不会轻易绕了自己。
“你的意思是,给靳渊下毒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估计就是他厉靳渊自己,不然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让他喝下毒药。”
“不可能,靳渊怎么会自己害自己。”
温雅一脸不可思议,但是又一想,外面的人都在议论是薛
玉成害了靳渊,他这么做,外公肯定不会饶了他。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你最近去医院盯着厉靳渊,这么大的动静盛南乔肯定会出现。”
薛玉成有些不耐烦,跟温雅沟通起来让他觉得很是费劲,不过以她的脑子,费劲也很正常。
温雅点点头,心里却不愤,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命令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外公一定把你赶出去的,到时候薛家就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温雅心里得意地想着,这下她可一刻都不想耽误,离开后直接去找了薛老爷子,添油加醋地把薛玉成的事情讲了一遍,还说自己是为了薛家考虑,现在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老爷子心知肚明,他本来就是准备去找薛玉成的,但是关于媒体的事,确实不能忽略,事关薛家的名声,这个风波必须尽快平息。
想到这里薛老爷子急忙出发去找薛玉成。
这下温雅得逞一笑,心里不断祈祷外公可以把他给赶出薛家。
屋内出奇的安静,薛玉成感受到了老爷子的气压,他现在一句话也不敢说。
薛老爷子眉头紧锁,他失望的看着薛玉成缓缓开口,“你怎么能做出这
种事?”
看老爷子的表情,他果然已经认定,此事就是自己做的,早知会是如此,所以也不打算过多解释。
“爷爷就算我说不是我做的,您也不会听的,现在所有的人都把矛头志向我,您也不相信我对吗?”
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他完全不相信自己,毕竟他内心已经认定是此事就是自己做的,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没用,除非他能找到证据,但厉靳渊行事缜密,估计想要寻找证据,也没有机会。
“你为什么还在狡辩,我已经询问过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了,你以为我是胡乱冤枉你吗?我还没有老糊涂。”
老爷子显然已经气愤不已,但最多的还是失望,薛家除了靳渊,其他人一个个都不让自己省心。
薛玉成现在百口莫辩,“外公,我才是薛家的孙子,厉靳渊只是一个外人,这个时候您为什么不信任我。”
“我不许你这么说,靳渊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在我眼里,他不是外人,你这样害他,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薛玉成沉默不语,他今天无论说什么,外公都是不会相信的,看来厉靳渊又赢了,不过他也不会过多担心,厉
靳渊在昏迷,现在薛家只有他能打理,老爷子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那您要怎么发落我,和大哥一样,把我赶出薛家吗?”
“你是真的觉得,我管教不了你了是吗?”
听到他这么说,老爷子气的直发抖,内心一阵悲痛涌来,薛家真的没有人了吗?薛家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打理,他该怎么发落。
“爷爷想怎么发落我就怎么发落我,反正我对薛家而言,不过是一个见不得人的杂种。”
这话说的十分严重,瞬间触到了老爷子内心的痛处。
当初要不是他教子无方,也不会导致薛玉成的父亲和一个舞女生下他。
小时候他受尽了白眼,老爷子都看在眼里,所以才把他接了回来。
“说什么呢,你是爷爷的孙子,怎么是杂种。”
“爷爷若是把我当成孙子,为什么护着厉靳渊,为什么觉得我会对厉靳渊出手。”
老爷子知道他有苦衷,可有些事情,要防患于未然,他不想看到薛华清那件事再次发生,而且他不允许有人在薛家的地盘上伤害靳渊。
管教严一点,才能让他承担责任,才能避免悲剧的发生。
“还好靳渊没有生命
危险,你以后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否则你在薛家的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收回。”
见苦情戏没有成功,薛玉成只能不甘心地接受。
“知道了。”
虽然老爷子并没有实质性的发落自己,可是确实不会如往常一样信任自己了,这厉靳渊果然不好对付。
“另外,媒体那边传的沸沸扬扬,这件事情你自己解决一下,不要礼物影响我们薛家的名声。”
“您是让我去媒体公开道歉?我为什么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情。”
薛玉成心中不满,让他去给薛家做牺牲,他可不愿意。
“你说什么?”薛老爷子怒目而视,拍案而起。
薛玉成见状也不在多说什么,看来这件事必须自己去解决。
想了想,他道,“爷爷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去处理的。”
老爷子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别让我失望。”
薛玉成点头,心里却万分不甘,不过此事总是要解决的,难道他真的要去媒体前道歉吗?
送走老爷子后,薛玉成陷入了深思,自己手里还有厉靳渊的企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