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她留了个心眼进来时将门锁防盗链扣上了。
外面的贼人这才没把门打开。
林听急忙给酒店工作人员打去了电话。
那边很快便派了安保人员上来,直接拿着电棍,要对正在试探着想要开门男人,当头一棒,快准狠地打在了男人肩膀上。
疼得他眉头紧蹙,喊出了声。
“你要干什么?”
酒店安保将男人控制住,电棍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来找我老婆。”
“我看你就是小偷,赶紧报警,现在就把他带下去。”
林听听到外面有安保工作人员的声音,这才敢把房门打开,探出头来。
酒店的安保人员,一脸关心的模样安抚着林听。
“实在不好意思,没吓到您吧?”
林听微微摇头,看向那个被安保人员控制住的男人,脸上浮现一抹疑惑。
她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的背影看着这么眼熟?
“那个人刚刚在撬我的门,他想做什么?是小偷吗?”
安保工作人员如实说道:“他说他是来找他老婆的。”
“老婆?谁是他老婆?”
林听一脸无语。
只感觉这个男人莫名其妙。
“他神经病吧,赶紧把他带走!”
“好的,女士,我们已经报警了,给你造成的惊吓,我们诚恳地向您道歉
。”
林听摆了摆手。
心想这七星级的酒店,也不过如此。
随后就准备转身回房,掏出手机,编辑信息,正要把这件奇葩事件告诉祁年。
此刻男人一脸委屈的抬头。
声音可怜巴巴地喊道:“老婆。”
林听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她刚刚是幻听了吗?
怎么感觉好像听到了祁年的声音,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他也没给自己发语音啊?
“是我。”
她这才木讷地回过头来,看向身后那个被安保人员死死控制住的男人。
“祁年?你怎么在这?”
她急忙走上前跟安保人员解释:“不好意思是个误会,他的确是我老公。”
“老公?”
安保人员也是一脸懵逼,仍旧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林听。
“你确定?”
林听重重点头:“我确定,我老公我还能不认识吗?”
安保脸上闪过一丝无语。
“行吧。”
他将祁年松开,口头教育道:“下次来找老婆,记得提前联系,别搞什么突然袭击的,不然就该被误会成小偷,抓紧警察局了。”
林听不停跟安保人员道歉。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随后便拉着祁年进了房间,满脸疑惑不解的质问着:“你怎么来了?而且也不提前
跟我说一声,我刚刚还以为是哪个小偷在撬我的门呢。”
祁年抬手揉着后背,一脸委屈模样。
“我这不是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吗?谁知道你警觉性那么高,还把房门用防盗链锁起来了。”
“他们刚刚打你了?”
林听这才察觉到祁年受伤了。
“嗯,可疼了。”祁年装作委屈模样。
“我看看。”
林听一脸紧张的掀开祁年的衣服,后背被电棍打出了一条很红很红的血痕。
“他们下手怎么这么重!”
她满脸心疼地轻轻吹着他的伤口。
“我给前台打个电话,看酒店有没有红花油,我帮你揉揉。”
很快酒店便把红花油送了上来。
“把上衣脱了,我给你抹红花油。”
祁年乖乖照做,将上衣褪去。
健硕的胸肌,蜜色的肌肤,肌理分明的腹肌,有着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林听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可是每次看见脸颊还是会不由得泛红,她将视线偏过去,心跳不由得加速。
“你转过身来,背对着我。”
林听将红花油倒在手心搓热。
“可能会有点酸疼,你忍耐一下,得把瘀血散了。”
“嗯。”
她轻轻地在男人的红肿的伤痕位置慢慢揉搓。
祁年眉头紧蹙,手指紧握成拳,
一声不吭。
虽然极力克制,但肩膀还是发出了轻微的颤抖。
“实在很疼的话,就喊出来。”
“男人岂能因为这点外伤,就矫情地喊疼。”
他死要面子,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林听也是拿他没办法。
“都伤成这样了,还逞强呢,要不然我们去医院看看吧,万一伤到骨头,我这用红花油揉,岂不是会加重?”
祁年一脸不以为然。
他可是千里迢迢飞来陪老婆的,岂能将时间浪费在医院那种地方。
“不碍事,估计也就是软组织受损,明天就能消肿了。”
林听拗不过他,也只能顺从。
她将红花油瓶盖拧上,面色严肃地坐到祁年对面的沙发上。
“工作日不上班跟着飞来做什么?你就对我这么不放心?还追到酒店来搞突然袭击?”
“那你可真误会我了。”
祁年故作一脸委屈模样。
林听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误会你?”
“我可不是因为不放心翘班过来查岗的,我来这里是有正经事的。”
林听双手环臂,一脸审视的表情看向祁年。
“什么正经事?”
“我们公司在三亚有项目,临时安排我出差,正好就在你所入住的这个酒店附近,我这才飞过来的
,来之前本来是准备提前跟你说的,这不是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