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这钱在苗水村可不算个小数了。
村民也没想到赌博又喝酒的余民,竟然能存下这么多钱?
不约而同地,他们的视线落在晕过去的陈燕身上。
“行,那就两万。”沈南柯一锤定音。
余民被压着拿了钱。
沈南柯跟山大王一样转身要走,路过余苗的时候,顺便拎着她的衣领把人拖走。
缩在地上的余震没想到自己就是发了一下脾气,他爸他妈都完蛋了。
家里的钱还全都被拿走。
他现在学聪明了,一点不敢吭声引起对方的注意,只是沈南柯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念着他是个小孩,沈南柯也不过分,就是错身的时候。
脚轻轻一动。
“啊——!”余震惨叫了一声。
引得众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他的手心,潺潺血迹喷涌而出。
一道像是被刀划出来的痕迹赫然出现。
将一切全都看完的郑沙,忽然拿出手机点击搜索。
整个人呆住了。
他身边正好路过大山小山兄弟俩,看他像是傻了一样,凑过去扫向他的手机页面。
“郑小子看什么呢?还变傻”了。
两人看清楚上面出现的奢侈品页面,也傻眼了。
“,五、五位数,五五五五万四,真的是五万四?”兄弟俩一向浑厚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郑沙被两人吓得回神。
深吸好几口气,手上点了两下。
所有离开或是没赶上这场热闹的人,纷纷点开村里的大群。
“”
他们盯着上面的小黑卡子,视线不断在图片和
“砰!砰!砰!”
郑沙听着不断掉落的手机声,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机。
面无表情地走了。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小姑娘脚步匆忙地跑了过来,四处扫了扫。
皱起小脸。
奇怪,余苗人呢?
沈南柯带着余苗回去后,直接带到了自己房间,把男同志们都赶出去。
“小清柠,你帮妈妈去拿药箱好吗?”
聂清柠也注意到了余苗背后浸出来的深色,因为她穿着黑灰色衣服,所以看不出血迹,但她又不是傻子。
‘噔噔噔’跑去将卧室里柜子里放着的药箱拿了出来。
“妈妈,你需要哪种药啊?”聂清柠将药箱打开,里面满满登登全都是各式各样的药。
很多余苗都没有见过。
她动了动嘴,想说不用麻烦了。
却被沈南柯拽到了地上铺着的地毯上,因为没有准备身形一晃坐下后,扯到了后背的伤,疼得她‘嘶’了一声。
沈南柯顺势盘腿坐好,冷笑地瞥了她一眼,“现在知道疼了?”
不等余苗说什么,不容置疑道:
“把衣服脱了。”
余苗到底是还小,不管是之前因为沈南柯多次帮忙还是其他的,余苗心里一动听话地脱下上衣。
密密麻麻的红痕出现在沈南柯母女俩面前。
有些严重的地方流着血。
“啊!”聂清柠惊呼一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他真的是你亲生父亲吗?”
都知道他指的是余民,余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我也希望不是。”
聂清柠眨了眨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感觉鼻子有点酸。
两个小姑娘都沉默了。
沈南柯正在检查余苗后背的伤势,除了新打出来的还有很多已经结痂的、成为疤痕的伤,显然余民家暴她是常态。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姑娘好像和聂清柠差不多大。
她很服气。
现在的社会是怎么了?
一个两个不是被家暴就是被虐待,没有正常长大的吗?
沈南柯叹了口气,开始给余苗处理伤。
房间外面的栏杆处。
父子俩都在房间外面等着。
聂谨言沉默了几秒,“你刚刚看我那一眼什么意思?”
嗯?
聂君屹收回眺望远方的视线,瞥了他一眼,“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还是你脑子生锈了?”
刚刚他夫人喊了清柠宝贝,又喊了他亲亲老公,还不够明显?
他就是炫耀啊!
聂谨言一双桃花眼微微压下,面无表情。
“你是我爸。”
“所以呢?”聂君屹挑眉,这和他炫耀有关系吗?
聂谨言有些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往楼梯口退了两步。
“为老不尊。”
说完,转身走了,脚步很快像是有鬼在追他一样。
“”聂君屹额角青筋一跳。
混蛋小子!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非说葡萄酸是吧?
他眼神一暗,吩咐努力缩着脖子就怕被人注意到的小八小九,“买两斤葡萄,要最酸的,给臭小子送过去,看着他吃完。”
收到葡萄的聂谨言:“”
幼稚!
外面父子俩的交锋房间里的人不知道,沈南柯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余苗的伤势处理好。
等余苗把衣服穿好,沈南柯开口。
“先在我这里住两天?”
“不用。”余苗起身的动作一顿,默了默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沈南柯挑眉,朝聂清柠使了个眼色,小姑娘拿着一个报纸包起来的砖头一样的东西走过来,递给余苗。
余苗不解。
“这里面是刚刚要你爸的两万块钱,我知道你私下在挣钱,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这些应该能支撑你的目的了。”
听沈南柯这么说,余苗低下了头,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
随即又松开,声音沙哑。
“这钱我确实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