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屹最近又去出差了,一天三顿都不拉的电话沈南柯已经习惯了。
闻言,她干脆的点头,准备挂视频。
“哎,等等。”倏然想到什么,准备关视频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男人,“差点忘了,你儿子被人欺负了。”
聂君屹等她挂视频的神情一滞。
干咳了一声,像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样,“夫人可否细说。”
沈南柯点开手机,将拍下来的张天他们偷演讲稿的视频,发给聂君屹。
“我给你发过去了,你一看就知道。”
“好。”聂君屹看到手机上加载出来的视频,幽深的眸子一闪,“这件事儿交给我。”
吩咐完男人,沈南柯挂了电话,拿过筷子准备吃饭。
只是,被欺负的当事人非常懵,他指着自己一脸迷茫。
“妈,我被谁欺负了?”
沈南柯准备夹菜的动作一顿,无语道:“忘了你的演讲稿被人偷了?”
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他的书包被人翻过。
聂谨言想起来了,只是也不对啊。
“您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我看到的。”沈南柯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话一出,聂清柠和余苗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她们去找聂谨言的时候看到的。
反倒是聂谨言有点傻眼。
“不是,您看到了不告诉我一声?”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解,还有一丝受伤。
哎,小孩儿的抗挫折能力还是不行,多大点事儿就受伤了,沈南柯叹了口气,放下筷子看向聂谨言。
“你就说你是不是看过一遍演讲稿了?”
聂谨言点头。
“对啊,你都看过了,我说不说有区别吗?”
聂谨言摇头。
沈南柯无奈摊手,“这不就对了?”
正准备点头的聂谨言这头点不下去了,他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您怎么知道我看过演讲稿的?”
沈南柯夹菜的动作再次一顿,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个饭了,早知道应该吃完饭再说的。
聂清柠看她有点不耐烦了,立刻对聂谨言说:“哥,自然是妈妈问过顾扬哥哥了,确定你看过之后我们才放心的。”
三人说得好像挺明白,但余苗听得一头雾水。
总结出来就是,聂谨言看过一遍演讲稿之后她们就不用担心了,可为什么呢?
她知道演讲稿是学校上面给聂谨言的,所以里面的东西需要他记住,可他看过一遍就
余苗忽然意识到什么,不会吧
她扭头看向聂谨言,就发现这小子好像笑了?
脸上表情不是很明显,但是嘴角上扬带起的肌肉变化,她还是能看出,这不是假笑。
等等,等等,她脑子有点乱。
沈阿姨知道有人偷聂谨言的稿子却没有说出来,反而是问别人他有没有看过演讲稿,聂谨言知道沈阿姨知道他看过演讲稿后开始偷笑,聂清柠确定沈阿姨问过顾扬后就放心了
虽然有点绕,但余苗理明白了。
她惊诧地看向聂谨言,“你真的过目不忘??”
聂谨言挑了挑眉,淡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瞥了余苗一眼没有说话。
装逼范儿十足,同时也告诉余苗答案。
倒是聂清柠给余苗夹了一块红烧肉,安抚道:“苗苗,哥哥从小就是这样,习惯就好。”
过目不忘这件事儿是好也不好,在学业上确实是好的,但是生活中就如若不然那些痛苦的事儿怎会一直纠缠着哥哥。
聂清柠叹了口气,也给自己夹了一块红烧肉,慢吞吞地嚼着。
h省。
聂君屹挂了电话,点开看完视频,幽深地黑眸盯着手机看了几秒。
“谢特助。”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
“查一下和龙家有关的附属家族张家。该怎么做你知道。”
聂君屹将手机递给谢特助。
谢特助在后面将视频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为张家默哀一声,接过手机,说了一声‘是’,立刻去忙了。
吃饭中途,沈南柯吃得差不多,去了一趟卫生间。
刚从里面出来准备往回走,路过其中一个包厢的时候,里面传来‘砰、咚、啊’的声响。
她的脚步慢了下来,对着不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服务生过来,客气地问:“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沈南柯指了指面前的包厢,“这里面是打架?”
服务生眼眸一闪。
“没有女士,里面可能在看电影,声音大了点。”
沈南柯拿出手机点开某团的店家介绍,指着上面,“你们自己写着包厢隔音很好,我挺想问问哪家的手机声音穿透性这么强,到时候我也去买一个。”
“女士”服务生的辩解还没有完。
“砰——!哐当——!”
包厢的大门直接被砸开。
还伴随着一位姑娘的火爆声,“我日你爹的祖宗,老娘就是和你们同归于尽,也不会接受你们的潜规则,狗儿子们给老娘去死吧!!!”
说着,直接扛起地上的椅子,朝被她追的男人丢过去。
哇哦~
沈南柯实在没忍住,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看着里面热闹的场面,顺带鼓了鼓掌。
“这场电影确实精彩!”
她颇有深意地瞥了服务员一眼。
服务员:“”
服务员已经要被吓尿了。
以往钱老板的包厢没这动静,怎么今天这么可怕?
还有,他们好歹找点好欺负姑娘啊,这么烈性的都敢下手?
服务员简直欲哭无泪,想要上前把包厢门关上,被一条大长腿给挡住了。
“等等,这么好看的电影,怎么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