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屹都怀疑,该不是虞景自己不行,让家长上场了吧?
“”虞景表示很无辜。
他也不清楚这咋回事。
上次他爸就对沈南柯表现不正常了,现在他可从没听说过他爸还会多管闲事儿。
该不会,沈南柯真是他妹妹?
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打断,因为聂承景过来找他要签名照了。
好歹是长辈,虞景还是找出自己的签名照递给他,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见聂承景。
递签名照的时候还客气道:“谢谢您的喜欢。”
“哎!不客气不客气。”聂承景宝贝似的收好,盯着签名照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见不得他这么没出息的样子,聂君屹把人押送上车了。
沈文林父子俩怒气冲冲地回家。
沈明杰好歹算沈文林的义子,也正大光明的住到了沈家别墅。
一进门,他慢吞吞地走在后面,前面的沈文林直奔关着罗兰的房间,"啪!"门被踹开。
罗兰正坐在窗前发呆。
一见她这样,沈文林怒气更甚,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个女表子!”
“贱人!”
“说,你的奸夫到底是谁?”
“是不是虞镇国?!”
罗兰捂着自己的脸,低着头,还没有回过神,可以说从沈文林知道她出轨开始她一直都是这副样子。
罗兰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当年她刚结婚没多久,有好友叫她去酒吧,她本来推辞不想去,可好友说即使有了家庭也不能忘了他们。罗兰觉得也是,所以她去了。
那时的她根本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一开始她和好友们玩得高兴,几人喝得不少,全都陆陆续续回家了,她也准备离开。
可一起身,浑身使不上力气,还有点发热。
作为罗家受宠的大小姐,还是很单纯的,并不知道这是中药了。
她迷迷糊糊地被人扶着去了房间休息。
再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她和一个陌生男人躺在床上,惊慌之下她都没看清是谁就跑了。
当时她和沈文林已经发生过关系,感受到身体上的酸痛,知道自己肯定出轨了。
心里内疚不已,总觉得愧对沈文林。
直到没多久她怀孕了
孩子出生后她验过dna,老天一点不眷顾她,孩子不是沈文林的。
罗兰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瞒着,越瞒她觉得对沈文林越愧疚,因为家里他签了不能出轨的协议,可她却出轨了。
之后因为身体原因,她没有其他孩子,这种愧疚更是到了极点。
所以即使沈文林后来这么对她,她都没有反抗的心思。
战战兢兢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暴露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这么说,沈文林越打越重,门口沈明杰就那么看着,眼底闪过一丝诡谲与爽快。
沈南柯回家后,心里有太多谜团。
沈家父子态度的改变让她疑惑,现在又出来一个虞景的父亲。
“啊!”她倒在沙发上,抓了抓头发,看起来很是烦躁。
两小只见两人回来,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本来想上去被聂君屹拦住了。
“你妈她心情不好,别烦她。”
这样啊。
聂清柠先是失落了一下,然后想起什么眼前一亮,拍了拍聂谨言,两人去厨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把人打发走,聂君屹坐在沈南柯身边,将她的头放到自己的腿上。
大手穿过她的头发一边梳理一边揉着。
“夫人怀疑过一件事儿吗?”
“什么?”沈南柯问。
聂君屹:“或许你不是沈文林亲生的。”
“!”沈南柯心里一惊,猛地起身,“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聂君屹本来没多想,但沈文林开始骂沈南柯时,脱口了一句"孽种"。
这个词通常同"野种"。
那么大胆假设一下,导致沈文林态度忽然改变的原因,可能是他知道沈南柯不是她亲生的。
用这个做假设前提,倒推他们的态度,就明了了。
还有一点,奇怪的虞镇国。
他基本没有和沈南柯有过接触,为什么对她这么热情,看刚刚的样子,虞景好像也很惊讶。
沈南柯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提出这事儿,想了下。
拿过抽屉里的剪刀剪下一小撮头发,
“这样,上次给沈文林做dna的样本还在。给你我的头发,一定要好好测测。”
“我要真的不是沈文林的女儿,我做梦都要笑醒。”
“”聂君屹有点无奈。
不过还是接过头发干正事儿。
沈南柯有了思路,点开【黑宝宝】的绿泡泡,正在发消息。
一阵香气飘来。
沈南柯抬起头望过去。
两小只端着一个小盘子走了出来。
聂清柠兴致勃勃道:“妈妈,你快试试这个草莓蛋糕。”
沈南柯接过盘子,拿过叉子的动作一顿。
这个蛋糕歪歪扭扭的,上面铺着满满一层草莓,但还是不难看出它的"伤残"。
“咱们家换甜点师了?”
“”后面的聂谨言脚步一顿,眼神飘忽,“没有,他手失误了,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做了二十年甜点、并持有多个甜点证件的甜点师无奈地背了这个黑锅。
沈南柯盯着蛋糕看了一会儿,余光察觉到两小只的怪异,凤眸闪了闪。
她拿过叉子挖了一小口,准备喂给自己的时候。
手腕一转。
递到了聂君屹面前,她笑眯眯道:“你先试试?”
聂君屹迟疑地看了看两小只,还是张开嘴,接受了来自夫人的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