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感觉在唇上轻轻碾动,带着草莓的香气。
腰间探进来一双火热的大手,慢慢往上延伸,沈南柯明白了,原来这男人在这等着呢!
只是,这是办公室,外面有不少秘书,还有人时不时上来汇报,万一要是有人推门进来,丢脸事小,丢了一世英名事大啊!
胳膊抵着男人的肩膀,想把人推开,还没有动作。
男人率先把她放开。
离开的时候,还在唇上重重碾压了一下,女人的唇越发红,还带着一丝晶莹。
唇角的那抹奶油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夫人,真甜。”
沈南柯白了他一眼,“也不怕有人进来,你就丢脸丢大发了。”
“夫人说笑了,咱们夫妻感情和睦,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笑话咱们?”聂君屹摩擦着她的细腰,“而且,我刚刚把门锁了。”
沈南柯:“”
亲个嘴还用提前锁门?
她感觉情况不是很妙啊。
预感成真,下一秒男人一手扣着她的臀部,一个用力,就把人挪到了大腿上。扣在腰上的手用力一收,低头凑在沈南柯耳边,炙热的呼吸滑过她的耳尖。
“夫人,感受到了吗?”
当然!
非常有存在感!
沈南柯冷冷一笑,抓着腰上的大手,一个反手用力扯开,大腿压在男人的大腿边,上半身微压。以极其压迫感的姿势,反守为攻。
另一只手伸着修长的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声音魅惑,“想在这里玩玩?”
聂君屹任由她动作,没有反抗。
“任凭夫人动作。”
“什么夫人!”沈南柯重重在男人身上拍了一巴掌,“现在我是你的秘书。”
聂君屹瞬间了解自家夫人的打算,换口很快。
“是,还请我的小秘书,快点动作。”
动作快不快不知道。
但是聂君屹的办公室一下午都紧紧锁着,没人敢进去,没人敢敲门。
两人走的时候,他们家老板娘是被抱着走的,而他们老板像是吸了精气的男妖精,红光满面。
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在办公室闹了一通,沈南柯在聂君屹的''武力''镇压之下,只能同意在过年前经常去陪他。
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今年还是在聂家老宅过年。
二房一家早就到了。
陆诗正看着聂旭光给一家四口收拾屋子,本来应该是佣人收拾,但是因为聂旭光多看了一个清秀的女佣一眼,把人给吓到了。
陆诗冷着脸让他收拾,吃饱了没事干,不如消耗消耗体力,省得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沈南柯还专门进来检查了一番。
别说,聂旭光可能是在家被陆诗锻炼出来了。
打扫得很干净,角落也被照顾的很是周全,一点灰尘都没有。
沈南柯欣慰地拍了拍陆诗的肩膀,“调教的很好。所以说,什么男人比女人粗枝大叶,不会打扫家里,全都是屁话,你看看,这比我打扫的都干净。”
陆诗深以为然地点头。
如果是以前的她,没人撑腰,一点都不敢反驳二房一家人,尤其是她那个公公。
可去年回家后,她公公知道了三房的遭遇,被吓到了。
直接吓得中风,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陆诗再回过头看这个当初让她很是害怕的老人,忽然觉得,也就那么回事,他再厉害还能抵挡得了生老病死?
再说了,她公公刚出事儿的时候,一个顶用的人都没有。
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吓得瘫倒在地,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打电话叫人,她婆婆更无语了。
直接吓晕了,好像生怕自己的富婆生活消失一样。
没一个关心她公公的。
还是她家闺女聂珍珍,拿着电话拨通了120,抢救及时,才把老头子的命给救回来。
要不是说都是命呢,老头子看重的没一个能成事儿的,就连她儿子也被惯得不像样子,反倒是他们都看不上的陆诗和聂珍珍顶起了二房的大梁。
陆诗现在也想通了。
以前管教她儿子的时候,家里人全不让她管。
现在人这么大了,性子也改变不了,只能武力镇压。
反倒是她闺女,还有改变的可能。
就像现在,沈南柯在教育陆诗的时候,聂珍珍和聂清柠都在旁边听着,脸上还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这边忙碌着,隔壁的佣人们也在准备年夜饭,直到有人看到门口停下一辆车。
“五爷回来了。”
聂承景紧赶慢赶,终于在夜色渐黑之前,赶了回来。
“南柯,好久不见。”他还是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脸上带着温和笑意。
对沈南柯这个侄媳妇儿倒是比自家侄子还要亲。
沈南柯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您还是穿这么少?不怕老寒腿?”明明五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比他们这些小年轻还要体力好。
一身单衣,在这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一点不发抖。
聂承景笑得很慈祥,“我跟着师傅每天练功,效果很好,确实没感觉冷。”
“好了,别念叨我了,过来,我给你们带了礼物。”他朝着聂清柠和聂谨言招了招手。
将自己带的一堆东西全都发了下去。
送给沈南柯的是一架古琴。
很贵很贵。
沈南柯愣了一下,“我不和您客气了,到时候让聂君屹把养老钱给您转过去。”
“你这丫头。”聂承景象征性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五叔我还年轻,怎么就养老钱了?”
“五叔,您差不多得了,老了还不让人说。把我夫人打坏怎么办?”
聂君屹把人捞回来,一起挤兑他叔。
聂承景对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侄子没话可说。
倒是沈南柯盯着他的胳膊